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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在?两处停下过脚步。”
    “一处,是救下我母亲的地方。我母亲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独自在?山中生活。父亲救下她后,因她在?这座山前停留。那之后,他?身边就多了人。”
    “饶是停留,父亲仍是不肯安歇的,所以,他?一步一步环山而行,看尽全貌,作?出这四幅图,民女见过走马灯,一时突发奇想,便将?它做成这样,悬挂于屏,风吹动?时,犹如环山而行,又像大山转动?。”
    赵皇后是女子?,对这种说法最有感触。
    她望向绣屏另一侧挂着的饰件,“那这个是。”
    玉桑轻轻垂眼,尽显落寞:“父亲第?二次停留,是在?母亲有孕时,为安顿母亲而停步。”
    “他?这一生,只停留过两次,一次为母亲,一次为民女。所以民女斗胆取这两处景作?,制成装饰,悬于其上?。”
    “这两处,于父亲而言,有特殊的意义。”
    “倘若有一日,他?英魂不息,循迹找来,或许能瞧见……他?一生走过的路,完完整整,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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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第 76 章
    玉桑一举重拳出击, 毫无疑问?将嘉德帝的惊喜与欣悦程度拔到最高。
    今日之后,她势必声名大噪。
    可寿宴流程不能因为这份得心的贺礼一再耽误。
    是以,礼官低调的请示赵皇后,赵皇后会?意, 这才将嘉德帝劝回座上。
    寿宴得以继续下去, 但那座巨幅但扇绣屏没有被搬走,而?是留在了殿上。
    礼官宣读礼单时, 嘉德帝便静静地盯着那绣屏, 三分之一的, 还会?看一眼?已回到座中的玉桑。
    这小?女子,并非单纯的献礼。
    那洋洋洒洒一番剖白,若细细回味,不难看出是几经推敲得出的。
    可正因这份轻易就可咂摸出的结论, 反而?让人觉得, 她耍心机也耍的简单又鲜活。
    只是年轻的小?姑娘,一往无前的偏私袒护着自己在意的人罢了。
    嘉德帝的目光扫过玉桑那头, 又落回大殿一角存放绣屏的位置。
    适逢礼官宣读完礼单, 主菜将上,嘉德帝忽然招来?内侍,偏头耳语几句。
    内侍面不改色轻轻点头,转身时姿态一收, 卑微恭敬的走向江家的坐席。
    江古道得知内侍来?意, 和花氏齐齐愣住。
    江慈惊诧道:“陛下要玉桑移座上前?”
    内侍含笑点头,恭敬道:“江娘子的贺礼深得陛下心意,想来?还有些细则想同娘子探讨。”
    寿宴的席位是既定的,陛下当着众人的面公?然唤玉桑上前,这可了不得。
    没等?玉桑回应, 江戚已先发话?:“桑桑,陛下面前不可失礼,自己拿捏分寸即可。”
    玉桑起身,对着江戚一拜:“是。”又面向内侍:“有劳公?公?。”
    跟随内侍走出席位的瞬间,玉桑的目光漫不经心扫向韩唯的方向。
    从她献礼开始,这男人的眼?神就恨不得隔空灼了她。
    眼?神短暂交汇一瞬,玉桑眼?尾笑意外溢,嘴角轻勾,是一道鲜明的挑衅。
    韩唯看的真真切切。
    霎时间,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事还没完。
    只要她有动作,于他而?言就没好事。
    玉桑在一双双目光的迎送下,越过韩唯,从容走到嘉德帝临时加塞的席位,就在他下首。
    她只要轻轻抬眼?,便可见到坐在对面的稷旻,他们的位置,竟已相对。
    但玉桑并无意愿体验这种殊荣,她端坐座中,恭恭敬敬。
    嘉德帝看她一眼?,没好气笑了:“方才夸夸其谈时,你可不是这般谨小?慎微的样子,美酒佳肴不可辜负,朕唤你前来?,也只是寻常问?话?,边吃边说。”
    说着,已有内侍上前来?为她布菜斟酒。
    玉桑微微抬首,漂亮的眸子望向座上的帝后,露出笑来?,乖巧道:“是。”
    因着那两份坠饰的心意,赵皇后看玉桑时已带了几分心疼。
    只有她知道,这孩子其实根本没能得父母养育,她是在青楼长?大的。
    可她却能在阴阳相隔中,揣度着父亲的每一寸心意,给出了这样一份贺礼。
    这世上,真正理解明白父母的孩子实在难得。
    和嘉德帝一样,在赵皇后眼?中,玉桑可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
    她今日所言所行,都带着目的。
    可她的目的格外容易看透——她为父亲据理力争,为稷旻借题发挥。
    纵然有心计,却不是让人讨厌的心思。
    “旻儿?。”皇后忽然在心里作出了一个?妥协,轻轻喊了稷旻。
    因宴上嘈杂,稷旻径直起身移步到她身侧:“母后有何吩咐?”
    赵皇后没好气的笑了一声,用眼?神示意玉桑的坐席。
    “人都过来?了,你也不必似根木头桩子般叫她不自在。”
    稷旻面露错愕:“母后此话?何意,儿?臣早已说过,不会?对她有什么。”
    赵皇后操着过来?人的口吻笑道:“本宫也没要你与她有什么啊?无非是见你父皇将人拘到面前问?话?,怕她拘束出错,你在旁听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