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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来往是事实,她也并未遮掩,太子懒得再在这件事上同她掰扯。
玉桑察觉太子不再追问玉簪的来历,也没有?对别的事问东问西,嘴角微微一?勾,越发认真为他试菜布菜。
“可?以了。”太子细嚼慢咽,看她一?眼:“你也吃吧。”
玉桑闻言,一?点也不拘束,冲太子甜甜一?笑:“多谢郎君。”
她给自己拿了新的碗筷,两人一?同用完饭。
太子的胃口比平日好了许多,吃的几?乎一?口不剩。
……
再高贵出尘的人,也避不开五谷轮回之所。
在玉桑的胃口加持下,太子吃的比平日更多,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消食也快,饭后没多久便矜持的走向?茅房。
玉桑就是再近身侍候,这种时候也是帮不上忙的。
看着飞鹰与黑狼随他而去,玉桑咧嘴一?笑,溜回书案前仔细观察。
她记下了所有?摆设,才慢慢翻找,轻而易举发现?移动了位置的书信。
嚯。
他醒来后,第一?件事果然是翻看这里。
书信的位置已经换了,而且上面有?粗暴的动作留下的褶痕。
当时的心情,大概很暴躁吧。
玉桑心满意足的把东西归位,再三确保没有?破绽后,嘻嘻一?笑。
有?本?事试探我,监视我,有?本?事你也别吃喝拉撒睡呀!
想不到吧!?我还?是看到了!
这些书信只?是隐晦的传达消息,用词都很小心,根本?没有?明确身份指向?。
所以,它不能直接作为给江家?定罪的证据!
唯一?能追究的只?有?字迹,而玉桑至少可?以确定,这不是古道伯伯。
啊——当时她就大大松了口气,还?有?些小窃喜。
其实,玉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这封信是太子的试探。
但?她觉得,若太子是故意要让她知道益州官府有?人在同河霸勾结,且有?意拉古道伯伯下水让她焦虑,摆在这里的证据应该更有?指向?性。
所以,她咬牙赌一?把。
赌此事与古道伯伯无关,太子不过是故布疑阵。
没多久,太子就走出了五谷轮回之地,重回矜贵冷傲之巅。
进门时他下意识望向?书案,想了想,还?是没往那边去,转而在房中找人。
玉桑不在房内。
她也去了五谷轮回之地。
待她清理?完肠胃回到房中时,飞鹰正安排着院外的奴才准备热水给太子沐浴。
玉桑觉得自己如厕的时间都选的好,又?少忙一?件事。
筹备的琐事不必玉桑来,但?伺候沐浴就只?能她撸袖子上了。
其实,江府有?些婢子样貌算是清丽,玉桑也细心的发现?,但?凡能进这扇门的婢子,多多少少都用心装扮过。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江家?严防死守,下人依旧可?从主君的态度来判断客人的尊贵程度。
且太子生的惹眼,常年?习武,身量亦无可?挑剔,她们?想收拾收拾自己碰碰运气,无可?厚非。
只?不过,太子在这种事上,当真不是随便脱了裤子就上的。
大夏开国至今皆是嫡子继位,且国母皆出身大族,实力雄厚。
不说是子凭母贵,但?对后宫佳丽无数的帝王来说,不可?能分心照顾到每一?个孩子。
但?母族有?势力的皇子必定可?以得到更好的培养,而他所受的培养,决定了他能否在生父面前得到一?个好印象。
换言之,出身不好的母亲,生下来的孩子多半会很可?怜,甚至直接长歪,是身为帝王有?心亦无力的事。
太子大概是看过太多前车之鉴,所以在这种事上一?向?克制。
这也是祝氏一?直没有?身孕的原因之一?。
玉桑想,抛开其他不谈,太子当时大概就没打算给她孩子。
但?这件事,也成为他更偏爱祝氏的原因之一?。
至于自己……
玉桑甩甩头,不再多想。
刚巧热水备齐,太子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是唤她进去伺候。
玉桑看着失落离开的婢女们?,彻底丢开往事,打起?精神进了里间。
短短几?日,玉桑已经不是一?拳到底的捶蛋憨憨了。
她仔仔细细为太子搓洗了上身,又?像模像样开始推拿按揉。
太子从这份殷勤里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果不其然,她在问了好几?遍“这里舒服否”,“那里满意否”,切得到肯定答案后,娇滴滴问出第一?个问题:“郎君呀,赴长史府宴那日,奴婢要以什么身份随行呢?”
太子眼神了然,耐心的冲她微笑:“那你觉得,什么身份合适呢?”
玉桑艺高人胆大:“奴婢斗胆以为,是否可?以郎君夫人的身份出席?”
太子短暂怔愣,旋即冷笑嘲讽:“你想做我夫人?”
不,我不想。
玉桑挺镇定:“郎君不要误会,玉桑斗胆妄言,也是经过再三思虑的。”
太子故作了然的“啊”了一?声,让她说说她是怎么再三思虑的。
玉桑有?板有?眼道:“郎君是京城人士,江大人来自京城,所以认得郎君,可?其他人并不认得。”
“奴婢虽非世家?出身,却也知道,赴人邀约,若携女眷,也只?能带正室出席。”
“倒也不是没有?携侧室宠妾赴宴之人,可?旁人看来,这是十分荒唐无度的……”
“若奴婢只?作个随行的仆从也就罢了,可?那日郎君亲口说,要奴婢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