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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
    一手扶桶,一手捏瓢儿,频频弯腰,一勺凉水一勺热水的兑。
    腰好痛哦。
    “水已兑好了,郎君试试吧。”
    太子嘴角一挑,走到澡桶边看了一眼,明明都没碰水,却道:“太烫。”
    玉桑面露微笑,心中磨刀:“是。”然后加了一勺冷水。
    太子:“又凉了。”
    玉桑微笑的嘴角有些僵,加一勺热水。
    太子直直的盯着她:“又烫了。”
    你是靠意念试温的吧?
    玉桑疼了一天本就生气,此刻同他卯上了,随着他的话,一勺冷水一勺热水交替的加。
    数十回合下来,太子面不改色:“太烫。”
    玉桑却停了下来,漾着体面的假笑,温温柔柔道:“可是郎君,再多一滴,水都该满出来了呢。”
    两人面前的澡桶,水位线已经与桶沿平齐。
    太子并未因她顶嘴生气,反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转身拿过外袍披在身上,拢了拢,一招击毙:“那就再舀出来。”
    玉桑从腰开始,一路直冲灵台,一路贯彻脚心,整个儿僵在原地。
    咚。
    瓢儿掉落,砸在水面,似一艘被水波耍弄的小船,胡乱荡来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320 19:22:14~20210321 19:19: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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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第 22 章
    当里间终于响起水声时,玉桑终得解脱,扶着腰走了出来。
    飞鹰与黑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将开口的任务推来推去。
    玉桑发现二人眼神有异,开口询问时,刚好轮到飞鹰。
    盯着少女水灵灵的黑眸投来的目光,飞鹰的目光微微闪烁,随后道:“玉桑姑娘,我看你行动不便,是不是伤了腰?”
    玉桑点点头,飞鹰又看了黑狼一眼,黑狼直接转过身去假装不知。
    飞鹰硬着头皮道:“我们随行带了上好的良药,其中就有治跌打损伤的,若娘子需要……”
    玉桑心头微动,她只记得他对太子忠心不二,并不记得他何时这般热心。
    “……不妨去求求郎君,讨要一些,也好早日康复。”
    玉桑眼一眯,慢慢从这话中咂摸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嗤!你们两个狗腿子,坏得很!
    她轻轻垂眼酝酿片刻,抬眼时露出乖巧甜美的笑,语气温柔,字句清晰:“有劳大人挂心,江娘子晌午送了药酒过来,我用完已好很多了。”
    里间的水声忽然静了一瞬,旋即传来太子的声音:“来人。”
    人家已经有了药酒,自然没有强迫她求人的道理。
    飞鹰轻咳一声,茬开话:“玉桑姑娘,殿下在唤你。”
    我听见了。
    玉桑含笑点头,转身入内。
    太子坐在澡桶中,看着进来的人,当即蹙眉:“怎么是你进来?”
    你叫的难不成还有别人?
    玉桑算是看清了他的黑心,就是不想让她安生。
    腰疼使她惜字如金,她也不辩驳,转身取来干净的澡巾与浴衣准备伺候出浴。
    身后传来男人的询问:“这是伤了腰?”
    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桑拽着浴袍的手猛握成拳,硬邦邦的。
    你不是早晨就知道了吗?
    是何等心态让你稳如老狗的把这话当问句说出来的?
    她转向太子,佯装惊讶:“这都被郎君发现了?”
    大约是受了太久身体折磨,玉桑连最擅长的表情管理都失控了。
    努力平息时忍不住瞪大的黑瞳,写满了狰狞的味道。
    像刚断奶的小兽在龇牙咧嘴的扮演地狱凶兽。
    是太子从未见过的样子。
    稳坐桶中的男人忽然弯唇,湿哒哒的手臂搭上桶沿,手指冲她动了动,是个召唤的意思:“其实不太能看得出来,你过来些。”
    玉桑面露警惕,站着没动。
    太子挑眉道:“是要我出来请你吗?”
    玉桑暗暗吐气,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她放下浴衣与澡巾,不情不愿走到桶边。
    “转过去。”
    玉桑抿抿唇,转过去背对他。
    身后响起水声,玉桑反应过来时,腰上已横了一条水淋淋的手臂。
    男人手臂后收,带起少女惊呼,她整个人朝后坐进了澡桶里。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遍地淋湿。
    横在腰上的手转而伸进玉桑腋下,轻轻一提便将她箍住。
    玉桑被稳住,没有滑落溺水,却觉他另一只大掌扶上了自己的腰,严丝合缝贴着她的伤处,用力一揉——
    “啊——”玉桑疼痛难忍。
    耳畔是男人畅快的沉笑,和一句装模作样的了然:“啊,真伤了腰。”
    嘴上这么说,手上力道不减,又是一揉。
    玉桑再次尖叫,忍无可忍,张口咬在他肩上。
    “唔……”不妨她动口,太子闷闷的吭了一声,忍了。
    又是一道哗啦声响,太子竟直接将她抱起,长腿一跨出了浴桶。
    玉桑只觉身上一凉,原是被放在了斜榻上。
    “松口。”沉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玉桑牙关轻颤两下,乖乖松口。
    太子把她放在斜榻上,回身捞过搭在一旁的浴袍,左右合拢,衣带闲闲系于腰间,又走了回来。
    玉桑刚刚发现自己铺的软褥子被打湿不能睡了,正苦恼着,面前忽然伸来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