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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找个青楼妓子去做?说你与我没仇都没人信。
    玉桑推翻了刚才的想法,又站回原猜想——他定是那个太子,故意做戏罢了!
    “爷为何让奴去做这样的事?奴只是个卖笑作乐的卑贱至人,图的就是一口温饱……”
    咣!一袋子金条放到了玉桑面前。
    太子温声道:“这样,百年温饱都有了。”
    玉桑看着金子,神情渐渐复杂。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刚进东宫,太子正忙着滇南军粮一事,一连半月通宵达旦。
    审着贪官污吏的条条罪名,他每日的心情都很糟。
    从前的太子心系社稷,万事民为本国为先。
    他曾说过,朝廷拨的每一文钱,都得用在江山社稷,国泰民安上。
    玉桑的心头忽然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痛,刺痛之后,又生了些火气。
    她那么辛苦卖力的长大,比任何人都惜命,若非万不得已,岂会自寻死路?
    若说当日她有什么不愿伤害太子的理由,首要一个就是他确然会是个好君王。
    他虽孤高骄矜,但在江山社稷上的热血与劲头,曾令玉桑真心钦佩。
    可这混账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丢出来的仿佛不是金子,而是石头。
    你就不怕江山为你哭嚎,百姓将你唾骂?!
    玉桑缩手藏拳,忍着跳起来暴打他狗头教他做人的冲动,硬声道:“爷到底是什么人,目的为何,又为何要选我?”
    太子眼锋漫不经心扫过轻纱薄衫下若隐若现的粉拳,有条不紊的解答:“实不相瞒,在下乃朝廷命官,却是个担着劳心事,领着微薄禄的芝麻小官,其他的,姑娘知道的少些反而安全。”
    “曹広为骇河河霸,扰乱此地漕运已久,我奉命前来平定骇河漕运之乱,却碍于曹広这条地头蛇太过强劲,不得不对症下药,以毒攻毒。”
    “三教九流人士聚集,异类容易被察觉,这种场合少不得纸醉金迷,姑娘的身份最适合混进去,弱质女流,也不易引起防备。”
    “再者,我已打听过,艳姝楼的姑娘只有正式挂牌后才会出面接客,接客前,老鸨为制造噱头新鲜,往往不会叫你们在客人面前混脸熟,至于姑娘,更是艳姝楼的一个特例。换言之,姑娘在这里长大,对城中人事风情熟悉,客人却未必都知道你,让姑娘去,很是合适。”
    除了第一段的胡说八道,后面两段倒是合情合理,玉桑悄悄在心里认可。
    这样听来,到还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太子。
    就是谎话编的毫无水平,吃力不讨好的芝麻绿豆官,能出手这么阔绰?
    不过,他为何没有为滇南军务奔忙?
    还是说这一世一切都不同,所以同样的时段,太子的事也从滇南军务变成了益州漕运?
    不,这些还不是要紧的。
    前一世,玉桑进曾得姐姐悉心教导。对待太子的女人该是什么手段,对待太子又该是什么手段,她完全是按照姐姐教的那一套去做。
    譬如对待太子,就该与他同心同德,做一朵理解支持他的解语花。
    别人不懂你的事我都懂,别人不珍惜你的地方我都万分珍惜。
    别的女人只图你年轻英俊位高权重,我却爱你的灵魂!
    若按照上一世的做派,玉桑此刻就该在不危及生命的前提下表现自己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自然不能按照那一套行事作风来应对。
    得反着来。
    什么样子最令他失望就怎么来。
    她才不要再与他搅和一起。
    这一世,她要无忧无虑,好吃好喝的度过,再不会将宝贵的小命赔给他!
    玉桑深吸一口气,抬手掩唇,黑眸波光盈盈,灵动流转:“奴家虽是个爱财如命的小女子,但也知道,命都没了,多少金银都是枉然。”
    “官爷这话说的含糊其辞,内里却藏了许多凶险。奴家只想靠这副卑贱之躯赚些糊口的银钱,万不敢揽官爷这份差事。”
    太子看着她,往后一靠,耐心的提出疑惑:“这话怎么说?”
    玉桑目中滑过狡黠,又于转眼间化作一份楚楚可怜。
    她看向太子,娇滴滴问:“官爷觉得奴家美吗?”
    太子微微挑眉,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尚且从容道:“可称绝色。”
    少女脸上浮出几丝虚荣笑意,抬手扶了扶并未梳发的鬓边,骄矜道:“这就对了,奴家姿容,不敢说倾国倾城,但放眼周围,哪个能比奴家更惹眼?连官爷都抵不住男人色.性选了奴家,若叫奴家潜入河霸的官船,怕是一眼就会被那些痴色男人盯上,别说投毒这样的大动作,就是一颦一笑都要被看尽。奴家怕嘛……”
    她就差将“美丽是我的负累”刻在脸上。
    几句矫揉造作的话,成功塑出一个贪生怕死时都不忘虚荣爱美的市井妓子形象。
    太子那抹由始至终不曾淡去的温柔浅笑忽然凝住,嘴角甚至轻轻抽了一下。
    玉桑藏笑。
    想不到吧,我还有这幅面孔。
    短暂的静默后,太子起身走到玉桑面前,俯身而下,抬手轻轻捏住玉桑的脸,那串伽南手串圈在他手上,掌心的木珠正好抵住了玉桑的下巴。
    香气浓烈。
    玉桑任由摆布,柔柔弱弱抬眼,迎上太子依旧含笑的眼。
    他动作霸道,语气却温柔,还夹了几分语重心长的劝导:“姑娘虽为烟花女子,但也为大夏子民,平定骇河一事,对本官,对百姓都至关重要。今若姑娘大义相助,在下必定对姑娘感激不尽。”
    他又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