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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面,却会在一日繁忙后,先来看玉桑。
    一碗水端的稳稳当当。
    不过这日,太子被拦在了殿门口未能入内。
    拦路的宫女满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就是不放行。
    最后,太子唤来飞鹰黑狼,把人架开才进来。
    玉桑见到他,先是惊愕,然后满脸心虚,像是有什么秘密瞒不住了,冲上去捂太子的口鼻。
    太子蹙眉,他从不纵容女人对他胡闹,她一向很乖,也不会做这种举动。
    他将人擒住,质问的话刚到嘴边,就嗅到一股异味。
    太子眯起眼,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
    她心虚的很,眼神乱飞,就是不解释。
    太子松开她,走了一圈,最后在焚香炉中发现了伽南焚烧的残渣。
    他愣了愣,指着问:“你焚的?”
    玉桑唇瓣轻动,小声道:“这沉香木是殿下送给臣妾的,臣妾还焚不得了?”
    太子气笑了:“谁告诉你这香是焚的?”
    伽南焚烧会有微微的膻腥味,通常大件会置于雕花盘中观赏,日久满室飘香,小件则制成珠串扇坠,可辟邪祟。
    玉桑眼神微动,一本正经道:“臣妾的师父曾教过,沉香中最顶级特殊的一类便是伽南,又叫奇南香。”
    太子笑容逐渐玩味,听完方道:“若叫孤见到你的老师,非得治她个误人子弟之罪。”
    玉桑忽闪着一双求知的眼睛盯他。
    太子又是一声叹息。
    他本就博学多闻,一番引经据典,又借圣贤名家的三言两语抽丝剥茧,力证了伽南与沉香的大不同处,最后盖棺定论,沉香是沉香,伽南是伽南。
    其实玉桑全都知道。
    她还知道,伽南香与沉香到底是不是一回事,玩香人间尚且争论不休没有定论。
    加之商人逐利本性,总爱胡乱添些说法,将沉香与伽南的珍贵推高三个台阶后,也将这一争论延续至今。
    玉桑一点也不在乎它们到底是不是一种东西,但这并不妨碍她作恍然状,用崇拜又钦佩的眼神望着太子:“原来如此,殿下果真博学,臣妾班门弄斧,实在汗颜。”
    没有男人能抵挡女人心悦诚服的称赞。
    太子伸手搂住她,点着她鼻尖道:“你啊,暴、殄、天、物。”
    玉桑任由太子数落,眼珠轻转,掩藏了几丝古怪神情,也正正好被太子瞧见。
    他眉头微蹙,思忖片刻,忽然想到什么,箍着她的手臂下了力道,幽幽道:“孤来之前,你是不是还以为,孤将上品香木给祝氏也就罢了,给你的不仅是次等香木,焚来还有腥气?”
    玉桑面露惊讶,又很快遮掩:“我没有!殿下不要胡说!”
    太子已无需她承认了,绝对是这样!
    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玉桑羞愧的低下脑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殿下,今日的事可以为臣妾保密吗?”
    语态真诚,还夹着几丝恳求。
    太子立马懂了。暴殄天物闹了笑话,还冤枉好人,她觉得丢脸。
    太子饶有趣味道:“怎么个保密法?”
    她道:“今日之事,殿下半个字也不许同别人提!臣妾也是要脸面的!”
    太子爽快点头:“好。”
    玉桑:“那殿下发誓!”
    太子默了一瞬,举起手掌,竖起三指:“孤对天发誓。”
    “请用殿下的信誉发誓!”
    太子抿唇,无奈道:“……孤用自己的信誉发誓。”
    得了誓言,玉桑心满意足的送太子出门,太子是摇头笑着走的。
    然而,这事情还是出了岔子。
    次日,大概是因为玉桑拒绝过,祝良娣又以不敢独享宝物为由,要给玉桑送伽南,以示膈应。
    前一次,玉桑客客气气拒了,这一次,她发了脾气,疾言厉色拒绝,引得不少宫人瞩目议论。
    这日,太子正事处理完后去了玉桑宫中。
    玉桑正裹着被子抹眼泪,见到太子,顿时露出一副想要爆发又不敢爆发的委屈样儿,小眼神里挤满无声控诉——
    骗子!说好不说出去的!现在大家都拿伽南香笑我!你没有信誉了!
    太子竟看懂了,他坐到床边,思考片刻后,说道:“孤半个字都没说。”
    她不语,默默看过去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我不信!
    太子:“祝良娣并无恶意,你也不该那般恶语相向。”
    玉桑两眼包满泪花,咬着唇扭过头去。
    “殿下不必说了,此事是臣妾小肚鸡肠误会好人,臣妾明日就去向姐姐赔礼道歉,还请殿下今夜替臣妾好生安慰姐姐……”
    话是息事宁人的话,可那如泉涌般的眼泪珠子和满脸的委曲求全,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若真是恃宠而骄,太子非但不会纵容,还会将人冷着好好清醒一下。
    但若以男人信誉为前提,摆事实讲道理,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太子重诺守信,不会允许自己信誉败坏的事发生。
    站在玉桑的角度,这事就是他违背誓言,同别的女子相处时,拿她的失误当笑话,结果让人借伽南香来嘲讽笑话她。她非但不能追究,还得忍气吞声主动息事宁人。
    这种情况,委屈才是常理,闹都闹得有理有据。
    太子向来不喜后宫纷争,可眼前人的闹法,他非但不恼怒,反而想笑。
    他俯身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小脸,笑叹:“怎么这么爱面子?嗯?”
    玉桑拔走下巴,坚贞的扭过脸不给他捏,“臣妾是殿下的人,一言一行都顶着东宫的颜面,即便爱面子些也是正常的!”
    太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