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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盈倒着茶的空隙, 往坐在床边,依靠在床柱醒酒的沈寒霁看了一眼。
    “夫君用茶。”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衣襟,腰间,袖口扫去, 暗暗的想他到底把帕子藏在何处了。
    沈寒霁接到手中, 饮了一口茶水, 才觉得醉酒后带来的眩晕感减缓了些许。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与温盈一笑,笑得和平时不一样。
    平时笑容似乎有度,被他拿捏得分毫不差,温盈也是做了那样子的梦,才知道他那有度的笑容是多么的虚伪。
    但现下有些不一样,可温盈又说不出到底哪不一样。
    沈寒霁轻笑了一声,道:“你父亲灌我就便罢了,你的堂兄和表兄也连连给我灌酒,三人欺负我一人,倒下的却是你的父亲,若非是你堂兄见我是个读书人,没准还能继续灌我几坛子。”
    闻言,温盈心底忽然一阵畅快,她这虽然出不了气,倒是堂兄给她出了气。但又疑惑,到底是喝了多少,能把有些酒量的父亲给喝趴了,还把他喝成了这样?
    “堂兄他们到底灌了夫君多少酒?”
    沈寒霁思索了好半晌,才微眯长眸,混沌不请的说了个数:“好似五升的坛子在厅中就摆了十来个。”
    温盈一惊。
    沈寒霁这是文人,往常与人喝酒都是用壶来算的,什么时候用过坛来衡量了?
    难怪她觉得今晚他看着有些不正常。
    都说酒后吐真言,也不知真假,温盈斟酌了片刻后,试探的问:“夫君这回来淮州的原因是什么?”
    沈寒霁眼神不甚清明的看向温盈,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即便是醉酒了,依旧防备,温盈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道:“夫君喝多了,睡吧。”
    去拿他手中的杯子,谁承想她手还未碰到杯子,便被他直接拉过。
    还有小半杯水的杯子落了地,虽未摔碎,但还是湿他的裤脚。
    温盈也毫无防备的被他拉入怀中。
    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温盈痛呼了一声,他闷哼了一声。
    他跌躺在了床榻之上,而温盈抚着鼻梁躺在了他的胸膛中,心中有些恼的往上颦眉看了一眼。
    只见沈寒霁眼神幽幽深深的望着自己,因喝了许多的酒,让他清润的嗓音多了低沉低哑的调子。他哑着嗓音说:“阿盈,我们已然有四十余日未同房了。”
    温盈身体微微一僵。
    在他翻身把她压制在床榻之上时,温盈抵着他的胸膛,拒绝道:“这里是温府,隔壁住着四妹,有动静能听见的。”
    温盈的话落入沈寒霁的耳中,他紧蹙眉头的思索了好片刻才明白她在顾虑些什么。
    呼出了一口气,径自放松的压了下来,压在了温盈的身上。
    温盈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费劲的推着他:“夫君你太重了,我透不过气了。”
    沈寒霁这才伏起身子,但依旧是以在上的姿势,俯视着下方的温盈。
    目光深深沉沉的,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而温盈也被他看得莫名。
    半晌之后,他抚摸上了温盈的脸颊,指尖有些凉意,但动作却是非常的轻缓。
    他低喃道:“阿盈,你可别因旁人对你好,便被旁人给哄走了才是。”
    说着这话,沈寒霁狭长的黑眸和那紧抿上的薄唇上,都隐隐的透露出了几分与他平时光风霁不同的阴郁。
    温盈心头一跳,不知他为什么说出这样让人不安且莫名的话来。
    说了这话后,沈寒霁从她身上转了身,躺在了一旁。
    温盈怔怔愣愣的看着帐顶,思索着他这句话的意思,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几息之后,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人,竟已经闭眼睡过去了。
    温盈就很是纳闷,因这纳闷反倒忘了正事,没有寻回帕子。
    温盈未出阁时的床也没有多大,两个人躺着有些挤。平时在主卧之中,温盈与他都是保持着一个人的距离,如今也只能手臂相触而睡。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小院安静得只听见虫鸣声。
    沈寒霁的额头上覆了一层汗水,眉头紧紧皱到了一块。紧咬着牙齿,颈间喉结分明,青筋凸显。便是用力的抓住身上的被衾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也甚是明显。
    猛地睁开了双眼,便是如同沈寒霁这样沉稳,遇上任何事情都似乎能泰然处之的人,也似乎被梦中的场景所惊吓到。
    醒来后的下一瞬,转头看了眼身旁的温盈。
    屋内烛灯的灯油已然快燃尽了,所以烛光很昏暗。
    沈寒霁眉头紧皱的抬起手伸到了温盈的鼻翼下方,感觉到了缓缓的呼吸气息,眉头才松了几许。
    收回了手呼出了一口浊息,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昏昏沉沉且有些疼的额头。
    温盈来淮州之时,沈寒霁便把药给了她。而他来淮州之时,去过回春医馆寻金大夫,恰巧金大夫外出,也就没有寻到新药。
    里衫被沁出的汗水浸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