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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乎在忙?”
    温盈不看他,只专心研墨,语声清淡的回道:“方才在抄佛经祈福。”
    “是为我殿试祈福?”
    温盈沉默。她是为自己祈福,希望佛祖看在她真诚抄佛经的份上,能让她多活得久一些,不图长命百岁,只图长活九十九。
    温盈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道:“夫君才华横溢,我做这些只是画蛇添足,让夫君看笑话了。”
    沈寒霁笑了笑:“祈福,求的是心安,你既忧心我,我又为何笑话你?”
    “夫君不笑话,那便是最……好。”好字,在看到送到唇边的红果子时,显然停顿了一瞬。
    心口也猛然一悸。
    “我方才尝了尝,果子很甜,阿盈也尝一尝。”声温音和,听似是蛊惑。
    沈寒霁的手如他的人一样,很好看。修长白净,指节匀称又协调,指节不显文人之气,反倒是有几分武人握剑之力。
    便是这手,多次让温盈在床榻之间欢.愉。
    可二人亲密皆在床榻之上,而床榻之下,穿上了衣裳后,比谁都正经,几乎从未有肢体接触,更无相互喂食过。
    鬼使神差的,等温盈反应过来,已经咬了一小口,香甜瞬间在唇齿之间蔓延了开来。
    “可曾消气了?”
    温盈瞬间清醒,看着沈寒霁的带着笑意的脸,忽然觉得这果子难以下咽。
    逗弄生闷气的小猫小狗,不过是一尾小鱼干,一块小骨头,便能让他们摇尾乞怜。
    沈寒霁当她是什么?
    猫?还是狗?
    咽下了果子,温盈表里不一的笑了笑:“是很甜。”
    他手中还捏着半颗果子,温盈伸手拿过,自己吃了,把核吐在了仅有一颗核的器皿中。
    吃了一颗,一点也不想吃第二颗了。
    沈寒霁拿了一旁的帕子轻拭了指尖的水渍,随而淡淡道:“我是我,清宁郡主是清宁郡主,切莫混为一谈。”
    温盈一愣,他这是在向她解释?
    两年了,他从未有过一句解释,今日是撞邪了吗?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因昨日的事情良心发现亏待了她,可他有良心可言吗?
    温盈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有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总归,他解释了。
    心里因那果子而胸闷的心情而有了些舒缓。
    “且,果子有什么错,总不该是因从裕王府出来的,便被定了罪,是不是?”
    沈寒霁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似乎轻而易举便看穿了她的症结所在。
    自己的小心思被看了出来,温盈耳朵微热,头埋得低低的研墨。
    “我并未说果子有错。”温盈小声道。
    但她方才把全部果子送过来的意思,分明是迁怒了果子。
    “我不喜太甜的果子,一会你拿回去分了。”
    温盈不好再拂了他的意,轻“嗯”了一声。
    墨研得够用了,沈寒霁便让温盈回去了。
    温盈离去前,还是把那果子给端了出去。
    一碟子果子端来端去,今日从裕王府出来,再进了侯府,又被推来推去,真真的是果生坎坷。
    温盈端着果子出来,蓉儿见了,一愣:“娘子怎又把果子给端出来了?”
    温盈耳朵再而一红,低声道:“夫君不爱吃,端回去,我俩分了。”
    听到有果子吃,蓉儿的眼神都亮了,眼巴巴地盯着那果子瞧。
    那可是樱桃,主子家才能吃的果子呀!
    见她这模样,温盈笑骂了一声:“恁个吃货。”
    沈寒霁透过敞开的窗户,看着主仆二人笑着回了房,继而提笔落墨。
    方才回了书房,正要提笔写卷子之时,脑中忽然又浮现了梦中温盈满脸忧愁的模样。
    她回光返照之时,坐在榻上与他诉说过往。说他从未与她解释过围绕在他身旁那些女子的关系,她总是难以抑制的想了又想,想得终日寝食难安。
    有时候,她觉得在他的眼里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她觉得她的正妻之位被取代也是早晚的事情。
    她说她很累,若有下辈子,不想再当他的妻子了。
    笔尖落在了宣纸上,书房外边传来温盈婢女蓉儿的声音:“三爷,娘子让奴婢送了果子过来。”
    让人进来,看到捧着的果子,想起她方才微皱的眉头与梦中那副愁容重合在了一块。
    沈寒霁转念思索开了口:“你回去,让娘子过来研墨。”
    想要一个解释,就能让她这岁月过得长久些,那他便给她一个解释就是了。
    *
    一小碟的果子,被主仆二人吃得干净。
    蓉儿见主子心情似乎松快了些,便大着胆子问:“娘子方才进书房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怎出来就笑了?”
    喝着茶水的温盈动作一顿,摸了摸自己的眉头,又听那丫头大着胆子埋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