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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黄凝闭了下眼,真讥讽,这就是厉云平常与皇上相处的样子吗,那她仗着皇家而行的那些事,又有什么用;真讥讽,这就是皇上扳倒她黄家想要得到的吗,把持朝政的人只不过换了厉云而已,皇上真是做了无用功。
厉云的声音响起:“还不起来,你还要打扰圣驾多久。”
黄凝头晕腿软,她是想站来着,在这儿也是徒增无力感罢了。但她站不起来,就这一个犹豫,厉云拜了皇上太后,大步走向黄凝,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扛到了肩上。
一阵眩晕中,黄凝好像听到了太后的惊呼声,后来,她感觉到了风,是厉云杠着她出来了。
想到要以这种样子出现在皇宫的甬道上,黄凝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厉云放下了她,黄凝正在克服眩晕感的时候,就见厉云把他那大红的吉服用力一扯,露出了右边的半臂,随即把耷拉下的一侧衣服往腰上一别,他的右边胳膊没了束缚,得了自由更加有力。
就在黄凝还没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时,厉云把她重新杠到了肩上。黄凝为了逃跑,头上没什么饰物,只有一个别头发用的素钗。这会儿,头冲下,钗子掉了,一头秀发披散开来。
诡异的一幕出现在皇宫路道上,厉云全身着红,右边打着赤膊,而他肩上的女子,披散着头发,那头秀发被风吹着,如她整个人无力反抗一样,随风摇摆。
厉云原道来原道回,出了宫门,他把她直接扔进了那辆送她来的马车里,这一摔,痛得黄凝闷哼了一声。她满脸涨红,也不知是刚才头朝下充血所得,还是大庭广众下被厉云如此弄出宫而羞的。
她现在得了自由,本能地觉得厉云很可怕,很危险,想逃下车。厉云撩了车帘,让她看到被绑着跪在车下的安桃与平梅,一下子,黄凝就散了力气,瘫回到了车里。
厉云翻身上车,不知外面谁在驾车,马车走了起来。黄凝被摔进车里那下,着实疼痛。她想到自己不耐疼的体质,是小时候落入冰湖落下的病根,这些年吃药不少却不见好。
而这一点厉云是知道的,知道又如何,也许正是因为知道,才故意弄疼她,让她长记性的。就算她的生日他给庆过,不也一样忘了吗。
厉云坐旁边如乌云罩顶,不知何时就要顶不住,开始狂风暴雨。
果然,车没走多远,厉云欺身上前,把黄凝迫到角落里,只听他语带轻浮:“想走?哪那么容易,我当年受的屈辱不是白受了,我找谁讨回来。”
说着眼神也轻浮了起来:“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放了你这么好用的去。”
黄凝知道他是故意说这话气她的,但依然羞愤难当。常言道,事可以做绝,话不能说尽,那床笫之间,厉云对她什么没做过,但她都忍了,可被他说了出来,她就忍不了了。
她利齿道:“厉云,你可真贪心,小心过犹不及,得了报应,没有好下场。”
厉云眼神变厉:“什么下场,像你黄家一样的下场吗?那不能,有你黄家在前面打板作样子,我怎么可能步那后尘。你且慢慢看着,我所有想要的都能得到,会一生权势加身,幸福美满的。不像你黄家,祖上缺德,落得如此下场好不可怜。”
黄凝咬牙切齿:“你这样的人要是寿终正寝,真是老天没眼天理不容,你有什么可屈辱的,那不是你自找的吗,堂堂厉家大公子,百年世家之后,为了巴上皇上,为了权势,伏低作小,在我面前唱大戏装孙子。我的人没说错,你家就是有装王八蛋的传统,一家子......”
厉云扬起了手,黄凝本能地躲避,但那手只是扬了起来,并没有落下。厉云快要气疯了,差点没忍住。
一时两个人都气喘嘘嘘,理智全无,一个比一个激动。
厉云冷笑一声,回身在小格子里一找,里面果然有一个备用马鞭。厉云把软鞭的部分卷到手里,拿着把手的一端,红着脸红着眼地凑近黄凝,左手拉起她的手并铺开手心,右手拿着鞭子把儿打了下去。
打完第一下他说:“厉家有下人罪书,也有妇人罪书,当初怕吓到郡主,没有给你看。现在我来告诉你内容,辱骂长辈,与夫君顶嘴,逃家,这三项罪你都犯了。”
说着连打了两下,那鞭子把儿为了方便拿握,设计了图案,比起板子来,打在手上更是刺痛,虽只三下,黄凝的手就破了。
赶车的是马永星,他这会儿心噗噗地跳。一开始是主子与郡主对骂,后来就是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再后来,是女子的哭声,凄惨而委屈。
马永星从小就跟在厉云身边,还从来没见过他情绪如此外露,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他动起气来都是不动声色,一击即中,只见血不见过程。这次生起气来,没想到竟是如此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弄得见过世面的马永星都心惊胆战的。
车里,厉云住了手,冷冷地看着黄凝哭,他说:“本来犯一项要打十板子的,你该挨三十下,这才打了三下就受不住哭成了这样,你的本事呢,刚才与我对骂的本事呢?这三下,小惩大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