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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都寄托在此。这是她能做主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也是改变命运,带她出宫的最后机会。
    她挑来拣去,耍尽心机,自认慧眼识人,结果厉云与她一样,戴了面具隐了性情,真是山外有山,楼外有楼,这个小时候在书中读到的道理,黄凝这一刻才开始真的有点懂了。
    想明白这些的黄凝,怎么可能跟厉云硬刚,她对于他的斥责低头以沉默对待,这个样子落到厉云眼中,自然是觉得她规顺,他还有一堆事要处理,不与她多说,站起身来告之:“我去父亲那里有事要处理,晚上就不回来了。”
    闻言后的黄凝还是傻傻地坐着。厉云不大痛快道:“多日不见,阿凝的本分是越发忘得干净了。”
    黄凝终于抬了头,“阿凝”这个称呼只有私下情浓时,厉云才会这么叫,平常他都是规规矩矩称她郡主的。
    “嗯?”厉云接着发了个不满的鼻音,黄凝彻底回过神来,他身上还着着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衣饰,这是要她帮他更便服常靴。可是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下人做的,她做的有限的几次,也是缘因小夫妻的情趣。
    现在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候,她还有所求。于是,黄凝起身。还没等她再有别的动作,秦嬷嬷从外面进来,她本是来打圆场的,怕她家郡主犯脾气不肯伺候大人。
    可刚一进来,厉云就知道她的目的,喝退她道:“出去!”
    秦嬷嬷望向郡主,黄凝冲她摇了摇头,见此,她放下心来退了出去。黄凝随厉云进到内室,一件件帮他脱掉外衣,再拿身干净的出来,帮他上。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黄凝的注意力看似都在衣服上,其实她知道厉云一直在盯着她看,她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厉云的想法很简单,好几天没见她了,绝色在侧,试问谁不想时时赏心悦目下。她的手生得也好,柔软无骨的香荑,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身体,厉云眯起了眼睛,觉得这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留下她是对的,一个马上就要无依无靠,可以用来取悦自己的女子罢了。此时的厉云正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有一种世间所有美好珍贵的东西都可为他所有的豪气。
    第 7 章
    黄凝调整腰封的手一顿,头上方传来了粗气声。她仔细又听了听,没听错,就是厉云的呼吸声,他怎么呼吸忽然加重了?
    黄凝抬头查看异象,可厉云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他只是盯着她,然后大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蹭了蹭上面未干的泪痕,顺势下滑,摸到了她的唇。
    同样的事情他以前也做过,可那时与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彼时浓情蜜意,此时满心失望,不知是不是被此刻的现实所影响,黄凝觉得表面上看一样的动作,今次厉云做出来格外地让人不适,她差点忍不住要避开。
    就在黄凝忍耐之际,厉云按在她唇上的手得寸进尺,直接按了进去,触到了她的舌。黄凝忍不住了,她怎么感觉厉云的举止似是不太尊重,姿态狎昵。
    她躲,没躲过。厉云提前察觉,扣住了她的身体,限制了她的行动力。这一切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地就能做到,他一副不以为然,悠哉哉地样子:“我年少时看过一本杂书,里面有个说法,女子的眼泪要比男人的清淡。也不知这个说法,书者是怎么得来的。你刚尝了你自己的,你觉得这个说法对吗?”
    黄凝瞪着他,大大的眼睛里好像又要重新布出水雾了,厉云轻笑:“我还是亲自验证一下吧。”说着,他吻上了她的脸、她的唇。
    一番纠缠后才放了她,黄凝活动了一下手,厉云把腰封摆正,一脸肃然,甚至可以说是阴沉地一言不发地抬步往外走。黄凝怎么可能让他这样走了,她跑上前拦住他,“大人,平梅会怎么样?她毕竟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了,我总要护着她的,而且这也不关她的事,是我让她......”
    厉云一脸暗色,声音更是不耐烦:“老太太院里的人有分寸,她罪不致死,我厉家也没有滥取人性命的习惯。按规矩罚了后,自会给你送回来。”说完就绕过黄凝,带着一身的戾气这样离开了。
    出了院子,厉云就后悔了,他不该嘴快告诉她晚上不回来睡,这被撩拨出的一身火,只能自己一路消散了。
    黄凝看着厉云压制着自己的暴躁离开了,她不明白,她刚虽有反抗但最后不也顺从了吗,她甚至因为平梅的事要求他,在被厉云制住后就没再动了,任他为所欲为。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黄凝哪里知道,有时候男人的不满,可能只是欲求不满。而不管是哪种“不满”,都能成为他不高兴或暴躁的源由。
    黄凝刚被弄得不舒服,尤其是脸上,叫了秦嬷嬷给她打水洗脸。收拾好后,想到刚才厉云的话,稍稍放下心来,招呼安桃去叫大夫备好药,只等平梅被送回来赶紧医上。
    厉云这一路走得颇慢,待走到父亲的书房外时,气稍稍喘匀,看不出一丝异样了。
    厉存胜正在写字,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见儿子正给自己请安行礼。他嗯了声,放下笔,开始询问他外面的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