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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年轻的时候也是天天在家里胡闹的,现在终年不归家,在外游山玩水。
大儿子敬重有余,与自己也不亲近。
她紧接着又想起冯秉奇那张英武爽朗的脸,接着就想起了冯老先生,老夫人攥紧手里的佛珠。
那两卷圣旨还摆在案前,明黄色的绣着游龙。
老夫人原本有些犹豫的眼神慢慢又坚定了下来,其他的都是虚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如何,冯清雅是冯秉奇唯一的子嗣,她不能出事,也不能牵连了她父亲。
老夫人几乎要把佛珠攥断了,她不能让冯府蒙上通敌的名声。
老夫人想了想,瘫坐在榻上,突然有些茫然。
她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能替冯清雅说话的人。
冯家的族老也得罪了,冯秉怀如今远在徐州鞭长莫及。
老夫人看了看手里的佛珠,一下想起了如今的淮王妃,冯家大娘子。
89. 改朝 天子李淮修入主京城,是为嘉熙元……
汴州情况危急, 耽误不得。
这早朝一直开到午时都散不了,今天是必须要商量个对策出来。
前方战事吃紧,汴州是一刻也不能拖的, 必须得有个能坐镇的人去前方统筹。
但这不是嘴皮子一动, 派个人去就能行的。
汴州叫镇南王驻扎了几十年,底下盘根错节的, 水比京城都深,去了不说打乞明,自个的脑袋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这说来说去, 还是镇南王自个最合适。其他人不说能力问题, 贸然前去难以服众, 倒会起反效果。
但是镇南王叛国的罪证还在大理寺呢。
这事也是怪了,昨个夜里一提出来, 当时谁都不敢相信。
这可是镇南王,当初同元帝掰腕子的人物,带着大元十万将士在边疆守了几十年的大将。
镇南王往前推几十年,都是百姓眼里的大功臣,保家卫国的常胜将军, 谁提起他不竖个大拇指。为了大元几次历经生死,带着将士征战四方,平定国土。
但是偏偏铁证如山。
信件攒了厚厚的一沓,估计老早就开始传, 那时大元建国都没几年呢。
这桩桩件件压在一起,若是真的定了罪, 镇南王难逃一死。
还有些人想得深,乞明一个小国,能在汴州纠缠这么多年, 来来去去的就是打不走,难保不是镇南王的诡计。
这其中还牵连了安王同几个早早就过世的将领,其中冯家的罪证也不少,当年的少年奇才冯秉奇,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联合乞明的小丑罢了。冯老爷子生前清廉正直,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个的儿子是这么个种。
真是扯出一个萝卜,带起一烂摊子的泥巴。
但是事情查到镇南王就止住了。
明眼的都知道不能再往下查了,再查,就要查到天上去了,大元的面子底子都要丢光。
现在就是在吵,到底要不要给镇南王定罪。
这要真定了,汴州又该怎么办?要是不定,国法又有何威严?
不管旁人说些什么,京兆尹坚持要将镇南王定罪处死,“国有国法,上至天潢贵胄,下至百姓庶民,合该无一例外,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镇南王本就非诏入京,如今还犯下滔天大罪,仅仅勾结乞明就罪无可赦!”
“他又乞明给了乞明多少好处,在边关如何堵住将领的嘴,但凡有一项深究下来,镇南王都该废除封号,贬为庶人,午后处死!”
“若是不严加处置以儆效尤,日后又该如何服众?”
“且镇南王居心叵测,送他去汴州上任,无异于放虎归山,谁能保证他此番悔过自新,绝不再同乞明人勾结?”
一个老臣面色一黑,他向来是站镇南王这边的,这会也听不得这样的话,“这些证物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大人未免太过心急了,镇南王这些年来鞠躬尽瘁,为了大元守了几十年的汴州,如今几封信,几个不知清白的小儿言语,这就能定他的罪?”
“这样未免寒了战士们的心!”
老臣面色正直,把笏板往头上举了举,“如今汴州吃紧,当务之急还是环镇南王一个清白,切莫凉了功臣的心!”
还功臣呢,这些功也不知是不是他自个导出来的。
京兆尹冷笑一声,拿眼角瞥他,“不知真假?大人您但凡指出一个假证,下官立刻丢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