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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0

      了话的,想着赚些脸面钱,好歹贴补贴补家中的生计。酒楼的报酬也低,但是到底能过下去,这样勉强过了几日,突然有个蒙面男子找上了他,要他在酒楼里头讲淮王,就一个要求,要将淮王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说书人知道这怕是有些其他的门道,但到底是利欲熏心,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半月,自己一家人都死于这蒙面男子的刀下。
    乌正说着拱拱手,“这异族人怕是筹谋着祸事,不过如今是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说书人到底只是个拿钱办事的,知道的也有限。
    李淮修想了想,没在提这个蒙面男子,只问乌正去江南调查的人怎么样了。
    沈意行透露过,陈氏如今在他手中,但是李淮修不知为何,并没要叫乌正把江南搜寻陈氏踪迹的人撤回来。
    乌正闻言拱拱手,“那边的探子来报过了,陈氏确实去过江南,还曾停留过一段时间,在一个客栈住了小一月,但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李淮修看了眼窗外,心里略微有些底了。
    男人想了想,笃定道:“把衙门外头的探子都撤了,陈氏不在衙门。”
    陈氏既然去过江南,沈意行绝对知道这回事,陈氏背后必然扯着乞明人,沈意行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人质押在衙门的。
    乌正拱手领命。
    “小樊氏今年无子?”男人低头看着桌上的信纸,像是随意问了一句。
    乌正在心里确认一遍才在李淮修面前点头,“小樊氏嫁给镇南王十几年,从未听过怀孕。”
    李淮修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道:“永州王的二儿子,你安置在哪了?”
    乌正一愣,心里顿时火热起来。
    这场雨下的实在及时,几方人僵持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一下就叫这场雨打破了僵局。
    大旱过去了,元帝的人势必不甘心就那样不清不白地蜗居在徐州,镇南王这边也不会太平,要么天下一起粉饰太平,将元帝接回来做个傀儡皇帝,要么,就改朝换代,摘了元帝的脑袋。
    李淮修提到永州王,那就是要动手的意思了,乌正拱手道:“跟着我们来了京城,每日都闲的很。”
    男人写了封信,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给他派个差事。”
    两人商量了一会,眼见过了午时,李淮修似乎不准备久呆。
    乌正看了眼主子的眼色,笑道:“主子好事将近,何不压一压,挣个双喜临门?”
    乌正只是说笑讨个彩头,君临天下与娶一小妇人,哪里能够并称双喜呢?
    李淮修眉眼间染上两分松散,很轻地笑了笑,男人平静道:“我已然是双喜临门了。”
    到叫乌正愣了愣。
    将事情处理完以后,李淮修知道柳嬷嬷叫人找上门来了,男人转了转玉佩,有些好笑道:“我能吃了她不成。”
    那奴才也颇为尴尬,拱着手不知该如何回话。柳嬷嬷不便来前院,这奴才就成了传信的。
    “该回时自然要回。”李淮修沉默一会,把佩剑挂在腰间,语气淡淡的,“叫嬷嬷把请柬先发出去吧。”
    奴才一溜烟就回府传信去了,李淮修骑着马,看了看天色,雨已经停了,街上都是欢呼的百姓。
    李淮修敛着眉,安静地听了会。
    当天,金州樊家有辆马车进了京城,在门卫处盘问一番以后,就顺着大道往内城走,中间停了一会,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摸上了马车。
    ·
    王氏自那日在老夫人面前失态以后,就仿佛变了个人。她往日里该是叫这些奴仆喜欢的主子,性子好,待下人又大方,仿佛万事都不爱计较,决计不怕冲撞了她的,是个人人称赞的在世菩萨。
    可这回却仿佛是中了邪一般,回来不过三两日,已然责骂了好几个下人了,弄得冯府满府战战兢兢,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老夫人那日叫王氏吓着了,本来有些好转的身子又病倒了,一碗药一碗药地往肚子里灌还是整日的头疼,几次要将王氏召到身前来责骂,都叫王氏忽视了。
    老夫人做了几十年的掌权的大妇,最大的气倒是从自己这个往日里最温顺的媳妇身上受到的,一时心口隐隐作痛,倒是又叫王氏气着了一回。
    冯璟喻这几日过得是心惊肉跳的,他媳妇刘氏已然七个月的肚子了,肚皮里像塞了床棉絮,高高地隆起来,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是双胎。冯璟喻自然是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