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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像是在打气似的,好久才道:“......我娘没胡说,是我在胡说。”
清辞趁机问他:“那你唤我什么?”
卫昭急忙道:“阿兄!”他喊得又急又快,随后又补了一声“阿兄”。
他最后那声低低软软,喊得清辞耳根像是裹了蜜。她就笑了,伸手揉一把小孩的发顶。
“我前几日没来,你大概也是知道原因。他们传的太难听了,怕洗不清,所以就没来过,往后我也注意着些,你若想找我说话,就去我家。”
卫昭重重点头,本暗淡的眼眸瞬间亮了。前几日被冰霜裹挟着的心,也因为清辞的一个笑脸,瞬间融化成了水。
他又看了清辞一眼,确定不是幻觉,这才慢慢挪动步伐,贴靠着她,小手仍紧紧攥着清辞的袖口。
清辞没待太久,跟卫昭将话说开了,两人心里都开心。
她出门时,并没有特意避开任何人,因此就跟刘二婶碰了个照面。
刘二婶的表情有些尴尬。
刘二婶与刘秀云关系好,但是外面关于清辞的传言沸沸扬扬时,她也掺了不少嘴,更何况,清辞那事其实是她跟人说出去的。
她的丈夫是刘秀云的表弟刘安民,蒋氏貌美,又是邻居。男人又都好色,刘安民醉酒时念叨过几句。
刘二婶听去了,就恨上了。
刘二婶与刘秀才家挨得近,有什么风声都能立马听了去,更何况,日日见着清辞往他们家跑。
一时妒心上来,便找了村里些嘴大的说起闲话,果然不一会儿,就都传开了。
就连那一向为蒋氏说好话的丈夫刘安民,也改了口风,骂蒋氏是个不知羞耻的。
连带着蒋氏的儿子卫昭,也被他好一顿羞辱。
那日林间发生的事,刘安民回来告诉了刘二婶,让她听着解气得很。
刘二婶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有底气,谁家干净的男孩,去跟孤儿寡母混在一处,这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刘二婶就挺起腰杆,带着长辈劝诫的口吻:“小辞,我跟秀云关系好才跟你说的,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这样,以后可没有大姑娘愿意嫁给你。”
清辞耐心听她说完。这都过了几日了,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她就道:“身正不怕影斜,没做过的事,我不怕。”
刘二婶暗自白了一眼,转身走了。
过了几日,清辞去山上砍柴时,碰见了刘安民。
刘安民许是觉得自己是长辈,加上刘二婶在耳边说道几句,就将清辞好一顿骂,揣得是一幅清白端正的严肃语气。
最后甚至还说出了让清辞离开刘秀云,省得脏了他们家的家风。
清辞被骂得狗血淋头,只除了脸红了些,仍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又过了几日,清辞在院里喂鸡,卫昭突然进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跑。
清辞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脚步稍停,“你慢一些,这是要去哪儿?”
卫昭眨眨眼,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抿着唇偷笑几声,凑到她耳边低声:“阿兄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22. 第 22 章 张梅被人发现了
卫昭带着清辞去了张梅居住的地方。
张梅是隔壁小河村的,但她是刘家村村长的外甥女,所以隔壁村遭到洪水时,她自然受到优待,让村长舅舅寻了处房子给她们一家人。
张梅曾经的丈夫存了些钱,人早早地死去,就全成了她的。她不愿跟家人住在一处,就买了另外的房子住着,跟家人离得远远的。
如此,倒是方便了刘秀才,二人不管不顾地住在一处。张梅连长辈的话也不听,铁了心地要跟刘秀才在一起,哪怕无名无份。
他们二人情深义重,张梅的家人又没办法只能任她胡乱作为。
清辞环视四周。
房子不算新,但也能住人,院子比较宽敞,地面光秃秃,胡乱架了跟绳子,男人女人的衣裳混在一处搭着。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清辞不明白,就问他。
正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大概是刘秀才跟张梅。一听这声,清辞就想起那日在山间撞到两人的好事,现在回想,恨不得戳瞎。
卫昭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清辞见状,再不明白也照着他做,也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卫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