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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我的罚,真不知他今日心情好是不好。”
老李却是问起了旁的,“大人方才去哪了?”
“主子叫我把刘三公子的卷宗送到刘家去。”
“那三公子犯了何错?”
孟五说起公事来,语气冷硬,一板一眼,“醉酒后闹市纵马踩死百姓三人,伤三人,后又查明曾指使自己的小厮掳走丧夫的新妇,将人百般折辱,另有欺男霸女之事数桩,已一一列明于卷宗。”
老李眯着眼,点点头。
孟五一想到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心里便觉得烦,“凡我昭明司过手的案子,皆有主子亲断,主子日夜操劳,寻根究源,每个案子都反复查较,无一错漏,万不可能出现错判的!”
“是是是,您别激动,老奴亦是这般慷慨激昂地同那刘家人说的,咱们王爷绝不可能出错。”老李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意味深长地朝书房的方向看了眼,“孟大人,咱家殿下何时给人犯家属发过卷宗,以做解释?”
孟五愣了愣,“倒是没有过。”
“今儿头一回?”
“嗯,头一回。”
老李乐了,他毕竟活了四十多年,什么没见过?
“孟大人就没看出点什么?”
孟五愣头青似地干瞪眼,“看出什么?”
老李:“……”
孟五:??
老李一脸嫌弃地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的孟五,摆摆手,“罢了罢了,大人您就是个木鱼脑袋,老奴不与你说了。”
老李一边背着手往回走,一边念叨:“真是在王爷身边待久了,一个比一个木头。”
孟五:“……”
老李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又走了回来,“对了孟大人,往后沈姑娘再来咱府上,我该不该把她迎进来啊?”
孟五认真地回忆了一下主子的反应,虽然嘴上说他自作主张,但却似乎并未动怒,对比主子对旁人的态度,喃喃道:“好像还是有些不同……”
“大人?”
“下回人再来,若是主子不在,你就叫人回去,别叫人等。若是在……还是来通传一声,别再将人赶走了。”
老李笑眯眯的:“得嘞!”
……
转日,刘二公子带着礼物上门,说是要向沈芜赔罪。刘嫆没来,约莫是没脸来了。
沈芜没叫人进门,也没收下刘家的赔罪礼,倒是阿棠将人打发走时,带回来了一封书信。
沈芜懒洋洋地歪在美人榻上,才刚看了两行,便坐直了身子。
11. 喜欢送你 男人的膝上躺着只猫,白色的……
阿棠见沈芜神情困惑,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走到榻前。
“怎么了姑娘?”
沈芜微微蹙眉,手托着腮,不解道:“信上说刘嫆回家便病倒了,大夫来瞧说是受了惊吓,惊吓?谁吓她了?昨日还生龙活虎似要生吞活剥了我,怎得今日就病得说胡话了?”
别是她不敢来,找的借口吧。
芍药闻言,说道:“昨日姑娘晕倒了不知,咱们在王府门口与他们理论的时候,陵王似乎就在旁边看着呢,刘姑娘许是被陵王吓着了。”
“……陵王殿下?”
沈芜诧异道。
她皱眉回忆,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会儿她眼前的光景早就是模糊且重影的了,看人都是两个头,耳边还有嘈杂的嗡嗡声,全凭意志和本能在做戏,压根就没听清楚刘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甚至不知刘氏兄妹是如何离开的,更不知陆无昭躲在角落里看热闹。
上回在尽欢楼也是,那人在隔壁的屋子里喝茶,还特意将门敞开,好听得看得更清楚些。
沈芜轻轻撇嘴,他怎得如此爱看热闹?前世怎么未曾发觉,陆无昭的好奇心这般重。难道是昭明司的案子太少,闲得发慌了?
“你与我说说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阿棠绘声绘色地情景再现了一次,连下跪和发抖都绝对还原了一遍。
“她肯定看到了陵王,不然不会好端端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