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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这美人是不会罢休的,只得扯了个谎:“我家王爷还未归来,您白跑这一趟,请回吧。”
    沈芜怔怔地望着府门牌匾,沉默了好久,“如此……”
    她向门房道了谢,转身回到了马车上,却迟迟没有下令回府。
    芍药有些担忧,“姑娘……咱们不回吗?”
    沈芜笑了笑,“再等等吧,天还早呢。”
    等等看,能不能遇到他回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与前世那些千方百计想要接近陆无昭的女子并无不同,她们图他的地位和权贵,而她只图他这个人,她只想报恩,只要看他过得更好,便知足了。
    这一等,便等到了天色渐暗。
    夏天的雨从不需要与人打招呼,湿润的凉风骤起,顷刻间便穿破厚厚的云层,毫不留情地洒向大地。
    陵王府外植了几丛茉莉花,在狂风的摧残下,花瓣在空中随风飘舞。
    花香夹杂着水汽在空气中漫开,沈芜掀开轿帘朝外看,有几瓣落在了她的肩上。
    阿棠脸色微变,“要下雨了,咱们回吧?您不能受凉。”
    许是公务繁忙吧,如今又要下了雨,车马难行,想必他今夜会宿在别处,不会遇上了。
    沈芜有些失落,终是没等到他回。
    她将那件披风叠好,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木匣子里,又在上头放了一张写着谢谢的字条,将匣子盖好,嘱咐芍药将这个木匣送到门房手里,待陵王回来转交于他。
    芍药送完了东西,没说什么,让车夫启程回府。
    陵王府的门房处,守门人望着窗外顷刻间下起的瓢泼大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精致的木匣被他随手放在一堆杂物上,很快便忘至脑后。
    ……
    转日,沈芜又派人给陵王府送了信,询问东西可曾收到了,以及刘嫆三弟的事。
    这封信她斟酌了许久才落笔,一直犹豫是在信中言明,还是约他出来见面。
    沈芜最终还是选择在信中写个明白,毕竟陆无昭平日真的很忙,且她的身子经不起来回的折腾了。
    昨日那场突如其来的雨又将她的身子击垮,状态仿佛又回到了之前。
    一连两日,沈芜足不出户养病,陵王府那边也没个消息。
    “老天都要与我作对呢。”沈芜咽下了难喝的汤药,自嘲般排解道。
    婢女们皆不搭话,她们能瞧出来沈芜心情不好,也知她向来不喜旁人宽慰,便有眼色地退了下去,不去烦她。
    可老天似乎当真要与她作对到底似的。
    刘嫆又上门了,这回是带着人上门讨要说法的。
    9.  愿意利用   沈芜醒时,一眼就看到了屋中……
    沈芜才披着毯子走出寝殿,迎面刘嫆气冲冲地冲了上来。
    阿棠挡在沈芜的身前。
    刘嫆瞪阿棠,阿棠就瞪回去,“刘姑娘要撒野也要看清楚地方才是,这是将军府,不是你刘府!”
    刘嫆的庶兄刘二公子见状赶忙上来劝架,好声好气地劝了劝刘嫆。
    刘二公子余光瞥到沈芜披着衣裳,脸色苍白地站在旁边咳嗽,他脸唰地红了,有些手足无措,连忙作礼,“沈姑娘,对不住,对不住。”
    刘嫆一边痛骂庶兄吃里扒外,一边骂沈芜袖手旁观、恩将仇报,骂沈家人都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沈芜从刘嫆的骂声中拼凑出事情的原委。
    在她养病等消息的这两日间,刘家三公子已经被放了回去。人还活着,但也只是还活着了。
    听说是被昭明卫抬回去的。
    腿被打折,背部的伤血肉模糊,严重到几乎见骨。人的精神也垮了,人也认不清了,眼神空洞,周遭但凡有些大动静,整个人就吓得哭嚎。
    刘嫆一向宠爱这个弟弟,见到弟弟这般凄惨,她敢怒不敢言,不敢去陵王跟前闹事,便来到了沈芜这里。
    沈芜裹着毯子,站在风里,发丝凌乱散在身前,冷眼看着刘嫆对自己肆意辱骂。
    待她叫嚣累了,沈芜才淡淡抬眸,目光清冷。
    她虽仍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