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Chapter455 银牙的封印
“孟先生,你心里也是如此想法?”叶世缘当然不信他的鬼话连篇,这个男人真是会找借口。
孟晗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倒是来反问她:“那么你认为呢?”
这种反问显然是让她无法回答,该死的,这个男人果然是老奸巨猾,看来混得久了,心思颇重。一个反问竟然就让她都陷入了这种两难之地。
叶世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于压力之下的人,既然他能拿参谋的话来套她,那她也能用:“那么依照史参谋的意思,我们还要再试段时间?”
孟晗没有料到她会给这样的答案,这个女人的脑思路转得倒是挺快的,竟然能用“试”这个字来回答他的发难,自己倒是被她的脑筋给折服了。
楼瑾瑜鹰眸微动,冷嗤一声:“叶世缘,出去!”
“好。”叶世缘也不想跟他们辩论那么多,话已至此,明不明白在他们,而自己无论用多少办法都要离开,不会被他们给永远这样牵制住的。
她,叶世缘只能是翱翔于天空中的海东青!
看到她如此“乖巧”的离开了,他怎么想都很有问题,那个女人的性格可不是这样的,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她如此听话想来是有主意离开了。
想到这里,楼瑾瑜冷气侧漏,让孟晗待在他身边着实有些吃不消,这个小子又在想些什么,气成那样。
孟晗深知让她多活一刻就是在他心口上挖刀子,但现在被时局所逼,不得不让她多留段时间,他一定会将史参谋说通了的:“小瑾,她暂时对我们也没有影响,你就先忍耐一段时间吧。”
另外一边——
“什么?”牧介卓都难得的吃惊了。
宁玉清吧唧个嘴,一脸“你们早该相信我”的表情:“你看吧,我就说了,这件事情一说出来你们肯定都是这幅表情。”
“叶世缘是女人,而且还是少帅娶的那个夫人!”宁玉清接下来的话让他们两个彻底是目瞪口呆了,还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咳咳。”牧介卓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的咳嗽两声,以掩饰此刻的尴尬。
那个女人不就是叶陨文的大女儿,叶美瑶,一看就知道是叶陨文从小“细心”栽培出来的人,果然是有些本事,屡次三番的让少帅他们保住她那条命::“她就是……夫人?”
她就应该在那天去死才是,认清了她的身份,牧介卓更想她死了。也就是说他们被这个女人耍的是团团转,他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绝对不容许有个例存在。
“介余你不会是想对叶世缘动手吧!”一看就知道他眼里是个什么意思。
牧介卓一挑眉,不太明白宁玉清话里的意思。
“这一次可不是我们能够做决定的,少帅现在也很懊恼,想要杀了这个女人。唉,可惜,哪里想到这件婚事是大帅身前就决定好了的,史参座逼迫少帅必须完成大帅定下的婚约。”意思就是他们根本无从插手,也无法介入其中。
“大帅怎么可能会定下这种婚约来,她是什么人,她可是叶陨文的女儿啊!”卫疏激动异常,当然他们都很激动,毕竟楼叶两家的仇有多深可不是他们嘴上说说的,这是众所周知的。
尤其是当年少帅一回来就抢了叶陨文的位子,他自此就恨上了少帅。期间派过很多人想要搞暗杀,可惜都被少帅给杀掉的,近些年那个老匹夫才消停了些。
看来并不是因为人老,心也老,而是早有预谋啊,想要让他的女儿来对少帅出手,怪不得他们觉得这个叫叶世缘的男人会这么阴魂不散,怎么都死不了,原来是没有完成刺杀少帅的任务,所以她回不去。
所以她纵有万般不情愿也要回来,真是个恶毒的女人。果然跟叶陨文是同一种人。
而在房内静修的叶世缘并不知道自己被他们想成那样的人,而她当然也不会在乎那些人的看法。
“封印……?”戴颢魄想要取出银牙,却被它的寒气给逼得不得不远离,看着快要坏死的手,他直接切了下来,点了手臂上的穴位,止住了血。
银牙没有主人的使用怎么会开封的,二弟到底瞒了自己些什么事情,看着无法触碰的银牙,又看了看自己失去的右手,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他一开始都已经很小心,知道银牙的寒气重,所以他事先在手上设置了一道保护罩,没想到会一点儿用都没有,他的手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寒气而坏死了。
不过随后一想,或许也算是幸运的,毕竟若是他不设置这道保护罩,他的整个手臂都可以不用要了,所以这样看来,他只是失去了一点点东西罢了,若是整个手臂都没有了,他都不敢往下想。
不过二弟从哪里找回了银牙,并且解除了它的封印,而且它的寒气比以前更加重了三分,这样迫人生命的寒气是从何而来的,没有主人灵力的供养,它自身的灵力不可能成长那么多。
而能使用银牙的人只有她而已了,究竟是谁再次使用了它。还记得他当时追问这件事情情况的时候,二弟语气回避,根本就是有心隐瞒。
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萦绕心头,该不会她复活了吧!
不可能的,以那位大人个性肯定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必定会大开杀戒的,怎么可能到现在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还能让二弟轻易的拿到她的东西。
因为若不是当年她被杀,银牙……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别人碰的,毕竟这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那位是不可能复活的,她明明已经被毁于六界了,她是不可能重新醒过来的。
肯定是人当久了,都有些疑神疑鬼,没事儿就喜欢自己吓自己。而她的动静一直都被阴司所关注,阴司至今为止都没有关于她的消息走漏出来,这就证实了她的的确确是在当年死了,不可能有任何机会活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