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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 108 章
108
陆秧秧的话瞬间就在几人的心中激起了风浪。
段峥明本来还困得要命地在打哈欠, 听到后脸色一变,急忙挺直了腰背:“在哪儿?是谁?!”
方为止则略一思忖:“脖子、的、伤?”
小行星整理 陆秧秧点头:“晏鹭词脖子上的伤,就是‘扼颈’造成的。”
她叫出萤虫, 用金色流沙重现了晏鹭词被咒术割喉的几幕——
复杂的梵文浮现,刺眼的金色光芒, 极深的伤口裂开, 无尽的鲜血喷溅到眼前……
看着流淌的沙画, 每个人的神色都极为凝重。
忽然,一滴血珠顺着陆秧秧的睫毛抖下, 血色正好笼罩住了她所有的视野。那个刹那,整片沙画的颜色陡然变得褐暗, 浓稠的血气仿佛要从褐色的细沙中刺出。
此时的窗外,稍歇的大雨忽又滂沱而至,天色顿时暗沉如夜。
阴寒的真实感将陆秧秧带回了昨日那个大雨中的马车厢, 那股始终压在心底的恐惧再次涌起,让她的瞳孔都不自觉放大了一瞬。
也就是这个瞬间, 被她心神驱使的萤虫们受到她的影响,翅膀猛然一颤,纷乱飞起, 沙画随即溃散, 只剩下朦胧的褐色沙粉散落在晃动的烛光里, 颜色久久不褪。
很长的一段时间, 屋子里都没有人出声, 只有暴雨和狂风在重重地砸着窗。
最终,是段峥明先打破了寂静。
“是扼颈。”
他哑着嗓子开了口。
“虽然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但扼颈发作时,就是沙画里的样子。”
他上一次见到扼颈, 还是在陆秧秧的曾祖父统领山谷的时候。
当年他不过几岁,亲眼看到有叛徒想要将山谷的密道说出去。
但叛徒的嘴刚刚张开,扼颈的咒术便瞬间浮起,鲜血随着飞出的头颅一起溅出,场景极为可怖和震撼。
因此即便时隔了近四十年,他还是记忆犹新,一眼便能肯定。
屋子里的这群人,只有段峥明是曾经亲眼目睹过扼颈的发作,有了他的这句话,方为止马上执笔将纸铺开,落笔后笔走龙蛇,以字问向陆秧秧:“你们当时谈到了什么,引发了‘扼颈’的出现?”
陆秧秧:“他告诉我,阿桃已经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阿桃这个名字很陌生。
看到大家疑惑的神情,陆秧秧意识到自己从未跟大家说过幻境的存在,于是她从头开始,将她经历过的几段幻境一一讲了出来。
薛盈听了一会儿,发现这故事还要讲很久,便又坐回了她的铜镜前,边听着外面陆秧秧的讲述,边继续从盒子里挑着花黄。
陆秧秧讲到尾声时,薛盈也终于挑好了她今日要用的花黄,缓缓地晃着柔荑贴妥。
随后,她对着铜镜顾盼生姿地看了看,对镜子里的自己越发满意,于是就没有教训将这样的大的事一直瞒着的陆秧秧,重新补了补口脂便走了出来、直接说起了正事。
薛盈:“如此说来,你也并不清楚阿桃是谁。唯一知道的,就是阿桃曾在河川先生的少年时出现过,和河川先生有一段情。”
陆秧秧点头:“我本来并没有想过要打破砂锅地弄清阿桃是谁,可对晏鹭词下出‘扼颈’那个人,他想要封住的内容显然和阿桃的死有关,如果我们能弄清楚这件事,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查出‘扼颈’的所在。”
“在今天以前,我从未听说过阿桃。听你说完幻境里的所见,也丝毫没有印象。
薛盈唇上的口脂颜色极浓,和她额前贴着那朵绯红春桃极为相称,衬得她越发面若桃花。
她说完,看向段峥明:“二十多年前,你不是经常在山谷外面吗?就没有跟阿桃打过照面?“
“啊?”
突然听到了这么多离奇且庞杂的事情,段峥明消化了许久,这会儿被喊到,他才回过神,出了声。
“没见过。”
他烦闷地抓了抓胡子,“会医、射弩、头发编成了很多细细的辫子、辫子里还夹着彩绳……这么有特点的人,我要是见过,不可能一点也想不起来。”
薛盈觉得他的出神有些奇怪。
她不满意地抱起手臂:“你有认真想吗?你再好好想一想。”
段峥明只能皱着脸继续苦思冥想。
但直到他把眉间的两道竖纹都皱出来了,他还是毫无头绪。
见这里最年长的段峥明陷入苦思,陆秧秧望向了山谷里最无所不能的方为止。
“有什么书里提到过河川先生年少时游历的往事吗?里面说不定也会提到阿桃。”
但方为止也摇头。
他落笔:“均是只言片语,仅提及河川先生年少时曾与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