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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总裁文的套路 作者:柒小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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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发现什么闲登小阁的奥秘。
他记得洛珩的房间是307,而他的房间在二楼,那么有理由猜测,和洛大总裁差不多水平的大人物极有可能都被分配在三楼,既然要挖新闻,挖大的才有意思,才能体现主角的价值!
没想到那男人被泼了冷水,却还是把一杯酒推到了傅一涣的手边,自顾自碰了下杯,说:“那这杯酒小姐就更要喝了,不是吗?”
什么意思?莫非是闲登小阁的规矩?拂了他人的意,就要自罚一杯,以示歉意?
傅一涣的视线落到了手边的浅粉色液体中,犹豫着握住了酒杯,举起来向男人示意了一下便将酒一口饮尽了。
令傅一涣困惑的是,男人并没有像他一样把酒喝了,而是对他礼貌地点了下头,就带着一口未喝的酒向另一个女人走去。
那酒的后劲儿挺大的,没过多久,傅一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好像有什么小冲动在他脑子里七上八跳地乱窜,他甩了甩脑袋,站起身,想着是时候偷偷摸摸挖新闻去了。
正所谓酒酣胸胆尚开张,作作死,又何妨!此时不挖更待何时?!
踉跄了一下的傅一涣肯定自己没有喝醉,颠来倒去的那都是别人!一个个的,站都站不稳还晃来晃去地学人家社会摇!傻逼!
他抓住伸手扶他的服务员,晕晕乎乎地看着服务员脸上戴着的小丑面具,那滑稽的小丑妆看在傅一涣眼中,成了红果果的嘲讽,他揪住服务员往身前一拉,另一只手一把掀开自己的面具,将自己的脸凑到对方眼皮子底下,含糊地说:“你干嘛这种表情?我不漂亮吗?”
被这么个绝美容颜的女子靠得这么近盯着,服务员的脸蓦地滚烫起来,连带着说话都不利索了:“漂...漂亮...”
听到满意的答复,傅一涣“呵呵”傻笑了两声,推开服务员,晃晃悠悠地穿过人群,往楼梯走去。
很快,他就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准确找到了307号房,看到门牌号的瞬间,他咧嘴笑得更欢了,毫不犹豫地抬手就是一顿猛敲,嘴里还随着节奏跟着喊:“叩叩叩,叩叩叩,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你兔妈妈回来啦!”
门打开后,一张戴着白色面具的脸出现在傅一涣眼前,冷冷的话语从轻启的唇中飘出:“你就是k找来的人?”
傅一涣压根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乐呵呵地狂点头。
“进来吧,”洛珩转身走进卧室,对紧跟在后的傅一涣指了指浴室,“先去洗洗,我也差不多该发挥药效了。”
“是的,老板!”傅一涣站得笔直,朝洛珩弯腰鞠躬后走进了浴室。
等傅一涣乖乖洗完澡穿着浴袍晕头转向地走出来时,洛珩仍戴着面具,斜靠在墙上,正盯着手中的红酒杯若有所思。
见傅一涣走出来,洛珩把酒杯放下,伸出手“啪”的一下把灯关上了。
在落地窗投进来的灯光之中,傅一涣可以看到男人向他一步步走进,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压在他心头,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背部堪堪抵在了门板上。
下一刻,傅一涣踮起脚尖,双手环上洛珩的脖子,手指捏住他脑后的细绳,轻轻一拉,面具顷刻滑落,掉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洛珩的脸背光,傅一涣看得不大真切,攀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使了些力,将他的脸往自己眼前压了压,这下终于看清楚了。
冷漠的眼眸似乎有些恍惚,刀削般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眉间有股冷冽的肃杀之意,昂贵的纯黑色衬衫衬得他像是个地狱来者,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势。
在酒精的驱使和那股子冲动的诱惑下,傅一涣手臂再一次使力,扬起脸,覆上了男人性感的薄唇。
随即,傅一涣就被反客为主,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放大了的男人低垂着的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唇被强行撬开,对方灵活的舌头窜了进来,带着侵略的意味在自己的嘴中霸道横行。
喘息之余,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傅一涣就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些,慌乱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结结巴巴道:“等...等一...一下。”
“等不了。”言简意赅,不容置噱。
黑暗中,传来洛珩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傅一涣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痒痒的,顷刻间把他那一丢丢的清醒给彻底搅没了...
当傅一涣抱着疼得几欲炸裂的脑袋坐起身时,震惊地发现洛珩正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深沉,关键是两人光溜溜的,身上的各种痕迹一览无遗,干了什么更是不言而喻。
还没来得及思索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傅一涣的眼睛扫到了桌上的数字时钟——4:45,记得“闲人”说过要在5:00前回房间,不然就回不去了,这一刻,傅一涣决定把眼前的疑团放放,先回房间再说,免得因为违反规则而被“闲人”灭口。
他抽着气扶腰下床,走进浴室穿回了那条大红裙,正要开门出去,兔先生的声音蓦地响起:
『留下一支蓝色妖姬。』
傅一涣磨了磨后槽牙:“我去哪儿变出一支蓝色妖姬来啊?龅牙兔?”
『喏,我给你变出来了。』
取下忽然夹在自己右耳朵上的蓝色妖姬,傅一涣满头黑线:“我今天一身红,你怎么不给我血色玫瑰呢?”
『那样太土了,留下这支花,你就是丢了花的辛德瑞拉,这是主系统的情怀,故特别作出要求。』
“...可不可以给我一支百合,我比较想叫做‘小百合’...”
没有得到回复,傅一涣就知道兔先生又开始装死了,余光瞥见洛珩皱起了眉,一副要醒的样子,他连忙一挥手把蓝色妖姬往床上一扔,拉开门狂奔而去。
回到房间,傅一涣微喘着气才刚在床沿坐下,就听到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奇异香味,紧接着,他就仰倒在床,昏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傅一涣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公寓的床上,看了眼时钟,已经完美错过上班时间,他就打了个电话给主编,汇报了自己一无所获的结果后不可避免地被一通批,然后他厚着脸皮请了一天假,继续蒙头大睡。
第二天,傅一涣就为这一觉付出了代价。
没节操报社的人趁他不在,召开了会议,又一次全票通过让他到a国研修五年,对于强行落到自己头上的这种给着保底薪资逼人家背井离乡的苦差事,傅一涣表示,一眨眼就过去了。
两个月后,飞机在a国机场降落,来接机的男子将一头铂金色的长发随意撩起在脑后扎成马尾,蓝宝石般的眼睛柔情四溢,眼角的一枚泪痣平添了好几分魅惑,他抱住傅一涣,开口嗓音带着一丝阴柔:“涣,终于把你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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