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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风从哪里来 作者:青衫湿透

    分卷阅读47

    “求我什么?宝贝儿?”下身硬得青筋暴突,闷痛得快要窒息。纪康汗流浃背,咬着牙把他抱起来让两人面对面紧紧交媾,亢奋的性器全面交接契合,抚慰怜爱着他瘙痒难耐的窄穴,哑声问:“求我你这里?”见对方拼命点头,又坏笑着问:“为什么呢?痒吗?”

    “痒,痒!哥……哥哥……别玩了……呜……”赵辉快被他整死。

    “有多痒啊?”纪康吻着他的脸耐心询问,非但不,反倒又抽出一截,体贴地说:“是被哥弄痒了吗?那我出来吧,你不是嫌胀吗?”

    “不要!哥!哥!”赵辉急得大叫,刚黏上去又被他推开:“我不嫌……哥!哥!”

    “那要哥怎么进去呀?宝宝的洞洞那么小。”纪康明知故问,缓缓插入轻柔旋转,引得那媚肉立刻焦急地吸,咬得他的阵阵酥麻,又迅速拔出来:“宝宝你在吃哥哥的什么?好吃吗?吸那么紧干嘛?”

    “我在吃……在吸哥哥的……的……啊……!”赵辉放声大哭,那空虚的抽离快让他魂飞魄散,再顾不得丝毫廉耻,敞开没命往对方胯下送,涕泪交流:“哥进去进去进去!求你求你进来……呜呜…………”

    “呃……”纪康吓了一跳,被那的哭诉撩得差点射出来,骇笑着揽住他急切起伏的腰肢,赶紧又亲又哄:“乖,乖,再等等,哥就进去。宝宝不哭。”等缓过劲儿来,才握紧他的臀,将他水嫩红肿的固定在自己勃发怒挺的男根上,猛然挺腰疯狂弄。每一下都插至极限,死死钉进那勾魂摄魄的娇媚甬道,酣畅享乐,尽情发泄,得他□、甩着头尖声,迷乱扭动着接连喷溅了两次,再也无力承受,才抱着那瘫软的身子侧卧下去,咬着他漂亮的喉结,舒爽地激烈抽射,将浓稠的完全灌进他的窄穴,粗喘着问:“宝贝儿,舒服吗?”

    “呃……呃……呃……舒服……”赵辉断续地、低弱地轻哼,整个下身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良久之后,才气若游丝地挣了挣:“……出……呃……去……”那软腻的哀求非但没得到应允,反倒勾得那混蛋又兴致盎然地撑开他的腿,意犹未尽地抚摸玩弄他汁水泛滥的下体,玩儿够了才搭到自己腰上,压着他的肩,将泄过后依旧粗长慑人的狰狞男根,彻底扎进他使用过度的性器,连茂盛的阴毛和硕大的囊袋都几乎硬塞进来。扎得他的筛糠一样抖,指尖都无意识地阵挛,才满意地停下,闷笑着说:“你不是要吸哥哥的……嗯……那啥吗?那就乖乖含住睡觉。”那极尽侮的挑逗调戏,逼得他当场昏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才被再度兴起的燥热骚痒扰醒。愣怔中睁眼看去,对方那阳物又已暴胀刚硬,在他的中惬意碾磨捣弄。前面都被干得晃晃悠悠不住甩动,窘迫万状地挺翘起来。恼得他恨不能杀了这流氓,却酥软得根本无力抗拒,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颠倒错乱、频频:“呀……嘶……嗯……呜……”

    “你可不能怪我,你夹那么紧……”纪康见他兴奋起来,越发无所顾忌,拉起他两腿搭到自己肩上,毫无过渡地畅快插,狂野冲撞那紧俏的臀瓣,快意戏弄他充血酸麻的,将对方变得稀薄的快速捋搓出来,才狠狠地倾身下压,小腹和整个性器都舒服地埋进他滑溜溜的嫩肉里挤压摩擦,剧烈抽送了百十下,终于闷哼着激射而出。吻住那人无力躲闪的嘴,轻声坏笑:“累了吗?看你以后还敢跟我撒野胡闹。”

    赵辉哪还说得出话,浑身瘫软着指尖都动不了,身上那人才刚停下,就头一歪再度昏睡了过去。

    第三十章

    再睁开眼已经漆黑一片,赵辉吓了一跳,本能想撑起身,却才刚动作就‘嘶’地抽口气。腰部根本不听使唤,酸得几乎化开,这才想起被那混蛋整了一天。

    “别动,”纪康见他醒了,抱起人走进水中,仿佛知道他想啥:“还没黑,这是在洞里。”随即闷笑:“有这么累吗?叫你几回了。”边说边轻轻掰开他两条不合作的腿,小心探指进去:“疼不?”

    “……”这混蛋竟还有脸问,赵辉气得牙痒痒,根本不鸟他。

    “……真疼啊?还是累?”看不见他模样,纪康停下来:“我之前弄了那么久,才……”说着退出指节,连外面那圈嫩褶都一一仔细抚触,摸得怀里那人连打激灵,满心困惑:“不都没出血吗?”

    “滚!”赵辉恼得能拍死个人,一把扯开他的手,自己伸下去。

    “呃……我来,我来。”见他是在生气,纪康才放下心,赶紧拉着他手腕绕到自己脖子上,抱起来顺毛捋。哄停了才沿着那滑腻臀缝又再往里摸,越发小心翼翼:“你不方便。”

    不方便?这**啥话?!靠!赵辉听得满脸打皱,张嘴就骂:“你才不方便!”

    “是,是,我不方便。”纪康也觉出那话不对味儿,死忍着笑,赶紧抱住那光溜溜的身子,再不敢罗嗦,细细洗净了里外,才搂着他的腰潜进水底,快速往前游。

    刚水里黑,起来赵辉才发现这出口是瘴沼塘方向,赶忙叫:“衣服衣服!”两人都还赤条条的,那小子竟抱起他就往外走。

    “早拿出去晾着了。”纪康侧过身,贴着仄狭的夹壁往外移,临近洞口放下他,出去收了衣服进来:“刚被你扯的,那药瓶儿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啥?”赵辉套上半边袖子,当即傻了眼儿。先前那人兜里确实迸出过东西,却哪儿顾得上管。这塘子里积满了瘴毒,方圆少说三四里地:“那可咋办?!”

    “药劲儿应该没全过,你头晕不?”纪康拎起另一边袖口给他穿进去,一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扎花儿来,伸手递给他。

    粉的、白的、丹的、淡紫的,七八枝参差着含娇带怯。青涩的蕊心还噙着莹莹水露,碎星般环绕披拂在纤长花茎上。翩然娉婷,素雅芬芳,正是方才半崖上的独摇草。难得扎的纤浓有致、轻盈舒展,落在眼中分外喜人。

    赵辉脸就红了,嗯啊着左瞄右扫。抬起手去,一把抓过来,也不看人:“给我,给我这干啥?”

    “你不是把药整没了?”纪康若无其事转开,弯腰套上长裤:“这也能避瘴。”

    “……噢……是吧!”赵辉眼珠子定住,大悟。努力瞅着那花,一脸赞同,万分透彻:“它是药!”说完忙不迭找裤子。

    “嗯。”纪康嗓门有点儿紧,低头束好皮带,拿了他裤子蹲下,惜字如金:“脚。”他说。腹肌绷得发硬,打死不抬头,提溜上裤腰动手系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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