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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 作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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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淡淡的语气,或许是自己的经验谈,不知道为什麽,叶广就是这麽想。
「那……『什麽』才能让我甘愿努力?我一定要努力吗?」
接过徐启章递过来的卫生纸,叶广用力擤了擤,他知道他问的问题很白痴,但就是希望有人回答他,就是希望他回答他。
总是听著他的话,就有些地方被融化。
徐启章想了想,觉得叶广比较平静了,说了声抓好,就继续踩著踏板前进。
「或许……你可以边努力边找那个『什麽』,或许你根本不想努力了……也无所谓,就算你变成了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我还是会……」
轻到不行的话语到最後就像消失了一样,消失在徐启章变成粉红色的耳根後面。
叶广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刚好有个晨跑的老杯经过他们的身旁,并且诡异地盯著他们两个都红到不行的脸。
或许什麽都被解决了,或许什麽都没有被解决。
只有一点叶广可以确定,就是他跟徐启章的「好不好」,应该要尽快解决。
到了叶广家门口,徐启章没做什麽,只是习惯性地拍拍他的头,说声掰掰後就走了。
叶广对为此感到失落的自己而羞愧不已。
蹑手蹑脚地踏进门,简单地冲了个澡,他沾上了床就像断电一样,瞬间失去意识,然後再听著鸟鸣啾啾悠悠转醒,叶广觉得自己根本没睡什麽。
站在镜子前摸著自己眼睛下淡淡的黑影,他终於知道徐启章为什麽可以有著万年黑眼圈了。
混乱了一个晚上,揭开了政见发表会的序幕。
<待续>
默默 13
「欸欸中午你要帮谁加油啊?」
「不一定耶,反正不会是狐臭铭。」
「你这花心的家伙……锵锵!看我昨天熬夜做的!」
「『叶广学长我永远支持你』……你用缝的喔?也太疯狂了吧!」
「手工才是王道!欸?你的书包装那什麽!」
「欸!不要乱拿啦!」
「齁齁……『吉他王子徐启章你好帅』……你pop写得也不错啊!」
「唉呦还给我啦--」
中午将在礼堂举行的政见发表会让每个学生都无心上课,老师们就算看见课堂上交头接耳的学生也莫可奈何,毕竟这是他们高中一年一度的盛事,私底下就连老师办公室里都已经开起了赌盘,因为今年候选人的实力实在坚强,战得难分难舍……除了狐臭铭。
「学生会长还是叶广那孩子会当选吧。」教历史的陈老师边改著学生作业、边跟旁边的生物老师喇赛。
「我赌徐启章。」李老师说。「虽然他平常没什麽存在感但是舞台魅力实在很好,台风又稳,不过还是要看啦,今天政见发表是关键吧,也是听说往年有学生就靠著这一场发表会而翻盘的。」有碍於菸害防治法,叼著没点燃的菸,李老师手撑著头回答。
「是喔,但是……欸!小田你来得正好!依你觉得咧?」
陈老师转头看向刚走进来、手上拿著几张文件、脸臭得莫名的小田。
「我觉得?我觉得徐启章那小子完蛋了!」
小田气愤地坐了下来,把手上的文件摔到了桌上,两颊的卤蛋剧烈抖动,让人怀疑下一秒小田就会突然血压爆破然後暴毙。
蛤?发生什麽事情了?
陈老师和李老师互看一眼,没说什麽,谁都不想去担当那条让小田暴毙的引信。
早上的第二节课,十七年来叶广首次在课堂上不小心打了瞌睡,但好梦不长,随即又被突然的校内广播吓醒。
「请学生会长候选人叶广、徐启章、狐……陈泽铭同学尽速至第二会议室,重复一次……请学生……」
发生什麽事情了?怎麽会在上课中广播他们?
不是说中午再集合排演一次就好的吗……叶广揉了揉眼睛,走出一班教室,刚好遇到徐启章和陈泽铭,两人也都表示不知道怎麽回事。
「大概要请我们吃饭吧哈哈。」狐臭铭今天好像喷了香水,但那味道就好像在厕所里摆放廉价的芳香剂一样,臭上加臭堪称致命武器。
让狐臭铭不知道在嚣张什麽的走在前方,叶广跟徐启章并肩而行,行进间,偶尔手会碰触到彼此的。
暧昧的时候,什麽动作、什麽言语都会被放到最大去感受。
只是跟他走在一起而已,不知道为什麽心跳越来越快,虽然两人都沉默著,但光只是与他那一点小小的肢体接触就足够让他乱了呼吸。叶广抿了抿嘴,偷偷瞄了一眼徐启章,赫然发现他也在看著他。
「有睡吗?」
徐启章笑了笑,那一副好学生的样子真想不到他就是昨天在台上的rocker。
「有睡啊,有睡跟没睡一样。」叶广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挡住徐启章烫人的视线。
「不要揉。」轻轻抓住叶广的手,徐启章的大眼顿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想起了那个疯狂的小小後台,突然降临的一个吻……
「累……累嘛!」不要抓著他的手啦心脏快要爆炸了!叶广试图冷静面对徐启章,但脸却背叛了他,红得不争气。
徐启章还是没有放开手,用著那双可能因为没睡饱而朦胧迷离的眼睛直直盯著叶广,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或许没有很久,因为他还隐约能够闻到飘在前方的狐臭。只见徐启章叹了一口气,看了陈泽铭的背影一眼,抓著他闪身到了走廊的转角处,一把把叶广抱在胸前,像是要发泄什麽似的,紧紧抱著。
造反啦--!
伏在徐启章单薄的胸前,叶广在心中狂奔、尖叫、跳跃,然後在空中自爆。
徐启章仗著上课中的走廊上都没人,竟然要造反啦!
叶广呼吸急促,但是又强迫自己压抑成短短的频率,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至於太过紧张而处於下风。
「我有说过吗?」徐启章斜靠在墙上,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叹息,他觉得很痒,而且痒得很色情。
「说、说什麽?」叶广觉得自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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