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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重生之老狼狗 作者:六安岁

    分卷阅读78

    龙甲军,跟随皇城军好好学习一番这守城之道。等到来日学成之时,再另行细化分配也不迟。”

    秦骢与何为泽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浣还不能确定,不过看何为泽今日这般主动争取的模样,他们所谋划之事便必然于那皇城军有关。

    他们越是要藏着,秦浣便偏要让他们藏不住。

    让关峰带人顶着学习的由头侵入到那皇城军中,即便打探不出什么消息,也能将他们实实在在的牵制住他们的动作。

    “殷,殷王说的有理,就照他说的办吧。”秦渝可不管他们争执什么,反正一切都偏着秦浣来就对了。

    何为泽足足半晌未再言语什么,与秦骢对视一眼后,默默地退去了一边……

    宫城之外,曾经宾客满门的吉王宅邸,如今也空荡冷清了下来。

    恰至深夜时分,几盏残灯被北风吹得明灭不定,仿若怨鬼之火,上下飘荡。

    何为泽褪下了温文儒雅的长衫,身披暗色斗篷,匆匆地走入到这一片寂寥的鬼境之中,十分熟稔的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前。可还未等他敲门,那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他咬住了皇城军,我们又该怎么办!”粗壮肥胖的手臂将何为泽一把拉入房中,秦骢满脸焦急地看着来人。

    何为泽面不改色的甩掉了秦骢的手,语气中尽是平静淡漠:“殿下急什么,他想咬便任他去咬,咱们要做的……便是敲掉他最锋利的那颗牙齿。”

    秦骢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何为泽说的是什么,随即又目露狠光:“这点你放心就是,当年他们怎么对父王,我就怎么对他们。”

    “就算那姓赵的真是匹狼,这次也要让他死在我手上!”

    何为泽听后无声地垂下了眼睛,十几年了——既然怎样都无法得到,那他便不要了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剩五六章完结,但我突然觉得这样太仓促,作死想改后面的大纲……

    改完可能会再多两三章?

    第63章 (六三)猜疑

    文鸿苑中,秦浣难得的没有再埋首于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中,而是拈了一支旧笔,也不沾朱墨之色,只是空对着一摞白宣沉思比划。

    早朝之上,何为泽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他与秦骢站到了一起。

    若是过去,有人对他说何相之子会甘心辅佐吉王之子,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无趣的笑话——

    不,就算是现在,秦浣也依然举得,这是个荒唐无趣的笑话。

    何为泽绝不可能甘心去辅佐一个毫无帝王之能的人。

    他如今肯站在秦骢一边,多半是为了……

    为了兵权。

    秦浣眼神一凛,机关吉王死后,他手中大多数兵力都被赵擎烽收编于麾下。但就凭吉王此人的心机谋划,他必会为秦骢留下些能保他命的筹码。

    而这些筹码,多半就是驻扎于京城内外的军队。今日早朝之上争论的中心皇城军,便是个极好的例子。

    “王迭,”思绪至此,秦浣出声将王迭唤了进来大胶带道:“你出宫一趟,暗暗去见关峰,让他派人去探查太平都附近的驻军,看看有多少是归属与太子之下的。”

    王迭领命出去后,秦浣的心中却还是有几分不安。

    如果何为泽与秦骢勾结,那么他会引诱秦骢用这些兵力做什么呢?

    是逼宫,还是——

    秦浣的手一点点攥紧,再次出声将德多叫了进来:“德多,你去找李公公,让他也去查秦骢手下到底还剩多少兵力,最近三个月内有是否有所调动!”

    那德多平日里最会看秦浣的脸色,如今见他这般,心中隐约也觉出几分不好,再没多说什么废话,退下后立马避着人去寻李徽了。

    若秦骢手下的军队真的有所调动,那么除了逼宫之外,又有哪里或是什么人是需要他押兵相对的呢?

    答案几乎呼之而出,如果西北军情真的是假的,如果秦骢知道了三年前吉王之事,那他绝对是世上最想要赵擎烽命的人了。

    就算过去一个秦骢不足为虑,可如今却又加上了一个何为泽!

    秦浣不住的告诉自己,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就算秦骢手下有兵力,最近有无调动却是另外一回事。而就算他真的调了兵,那到底是用来逼宫还是去对付赵擎烽那也还是另外一回事。

    可即便如此,他心中却仍是惴惴不安,只得直接用那旧笔沾足了墨,匆匆将自己的猜测尽数写下,又命人快马加鞭的给赵擎烽送去,心里头才堪堪好受了几分。

    人也派出去了,信也送出去了,秦浣也清楚眼下这么干着急也没什么用,何况秦骢之事如今也不过是刚出了个苗头,而何无顷的事却是实实在在已经发生了,且亟待解决。

    所以特也只好强压下心绪,伸手又去取那些未曾查看过的奏折,迫使自己一字一句的读下去。

    晌午刚过,之前还算得晴朗的天气却渐渐暗了下来。

    深秋已过,凛冬近在眼前,忽地一阵冷风拂窗而入,秦浣只觉手指间都多了几分僵冷。

    书案上的奏折已翻阅过大半,可依旧是没有看出任何线索,这么多天下来,秦浣也难免生出几分挫败感。

    究竟是何无顷目前的处境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以致于完全无法向外传递出什么消息,还是说……这些奏折上批复的字迹根本就不是他本人写下的呢?

    秦浣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只是何无顷官居相位二十多年,其处事之间自有其独特之风,而看这些奏折中的批复言辞,也确实像是出自何无顷本人。

    凭何无顷之能,若是真的为人所困,便一定会想办法将自己的消息传出去。如今最为可能的途径,便是这每日来来往往的奏折。

    秦浣摇了摇头,稍稍安定下心思,刚要伸手去去下一份奏折,却不想拿到面前时却怔愣住了。

    黄纸为封,薄薄一叶,非是那枯燥无味的奏折册子,而是一封百里之外传来的书信。

    秦浣怔愣片刻,虽还未开启,他却已然知晓了此信是出于何人之手。

    赵擎烽已离京三日了,三日之期比起数载光阴而言,实在短促的让人瞧不上眼,可于此刻的秦浣而言,却又是那样的漫长。

    他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将那黄纸信封一点点开启,取出里面所夹含的纸笺,熟悉的字迹便这样现于眼前。

    “疾行二日,现已过司隶之边。今夜宿于一水村之畔,遥望其间灯火时,忽而想起那年与殿下夜出兖州小村时所见之景,心中思念更甚……所幸行路至此,皆平安无事,往殿下放心勿念。”

    同样是一字一句而读,先前看那奏章时,秦浣只觉心绪难平,极难专注。而此刻再读赵擎烽传回的书信时,却是字字入心,每一言都视若珍宝。

    尤其是信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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