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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困在城中央 作者:希夷

    分卷阅读55

    司芃推开凌彦齐,走到床头柜,猛地扣下相框。

    凌彦齐顿觉无力:“司芃?”他已跟不上她的想法。明明他的吻他的求索,她都没有拒绝。他干不出强人所难的事情。可要是司芃总是不肯,他怕难以抵挡脑子里那些邪恶的念头。

    毕竟,这是个如此疯狂的夜晚。

    司芃定定看着三米远的凌彦齐。平复喘息后,她脱了脚上的帆布鞋。一只,另一只,利落地往床边踢去,再脱外套,露出里头短小的无袖背心。凌彦齐猜到她想做什么,呼出的气息更是不匀。

    一件件衣服就这么脱掉了,背心,牛仔裤,最后是文胸内裤。司芃以绝对坦诚的姿态站在凌彦齐的身前。与他想象中的胴/体一样诱人,高挑身材、瓷白肌肤。不,更诱人,因为想象总会缺失细节,眼前的人却是如此真实。

    胸前虽不丰满,却也紧致;细腰宽胯,显得两条腿更长;腹部平坦,肚脐两侧有隐约的马甲线,那只他念念不忘的黑色玫瑰纹身终于露出全貌,……

    让他怦然心动。像是十五六岁未完成的初恋。

    窗外路灯打进来的昏暗暖光,罩住司芃全身,却不能由此温暖她。她卸下一切,衣裳与刀子、伪装与安全感。她发自内心地,想要这样毫不遮掩的面对他,想得到一个人的温暖和爱意。可她也会紧张害怕。

    凌彦齐的眼神如胶,一直黏在她身上。她手足无措地站了几秒,再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过去,踮起脚尖亲吻他,吻他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轻轻咬一口他的喉结。

    凌彦齐打横抱起司芃,摁倒在床上。被喜欢的人勾引,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直到两人的喘/息渐渐平息下去,屋内重归寂静。只听得到大雨哗哗。凌彦齐拥着她问:“有烟么?”

    “有啊。”司芃拿薄被盖住身下湿了的床单,光着身子越过他下床,“啊”地长叹一声,第一次觉得两条长腿是累赘。

    凌彦齐半躺在床的外侧,瞧见她的神情举止,动也不动,轻笑两声,笑声中全是得意。司芃已走出几步,愣是忍不住回去踢他一脚,人把腿一缩,笑得更是畅意。

    她打开矮柜抽屉,拿出一盒黑色sobranie扔过去。

    凌彦齐在空中接住它,一看包装上的金色飞鹰:“哟,你有这个烟?”

    “过年时龙哥给的。”其实陈龙本打算给她几条绿色薄荷款,那才是女士烟。她不想要,觉得黑色的烟管更好看一些。

    凌彦齐把烟衔在嘴里,听见司芃的话,又取出来夹在指间,一下一下地敲着烟盒。陈龙给的,事后烟么?

    司芃拿了打火机过来,斜坐床边:“怎么,不点烟了?”

    “哦,没事。”凌彦齐凑过去把烟点着,猛吸两口。这是烤烟,味道挺淡。他才不过是和司芃有了床笫之欢,便得寸进尺,对她的过去有了不悦。

    床不大,司芃躺下,只能紧挨凌彦齐的胳膊。他浅笑着将烟噙在齿间,空出手将司芃搂进怀里。烟雾与火光中,他的眉眼嘴角少了随和感——那份即便大家都知道他家世优渥,也不会畏惧和他交谈的随和感。

    那是什么?是完事后的放空和疲倦,是深谙此道的放纵与冷酷。

    啧啧,孙莹莹说得对,这世上就不会有所谓正经的好男人。一个男人,总要等到征服后,才会露出原本放浪形骸的面目。偏偏又迷人得很。

    司芃心想,玩这种事,对我而言也是驾轻就熟,于是她枕侧身枕着下巴问:“你是什么时候想——上我的?”

    凌彦齐瞥她一眼:“你猜?”

    “肯定不是今天突发奇想,上次在店里吻我时?”

    凌彦齐轻轻摇头。

    “哦,”司芃再往回想,“尹芯往你身上泼咖啡,你让我去买衣服,”她凑近一点,“买内裤那次?”

    凌彦齐想想,再摇头。

    “啊,果然是除夕夜我上你车,”司芃爬向凌彦齐,两张脸越凑越近,“还是,一开始你就想上我了。”

    凌彦齐笑出声来:“一开始倒不至于,但确实惦记很久了。”

    “那你除夕夜为什么不上?”

    “怕你太小,还怕是我思想龌龊,欺负了你。”凌彦齐抽完烟又压下来:“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存了心,想让我上?”

    司芃的头轻轻撞上凌彦齐的额头:“我?当然是第一次见就存心了。要不是一开始就和孙莹莹划定界限范围,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去找丁老板?”

    她嘻嘻地笑,笑得欢畅,笑出了眼泪。要是时间就此停滞不前,该有多好。凌彦齐吻过来:“那还得谢谢你,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吵闹中司芃从他身下滚到地上,扯下大半床单。凌彦齐趴过来拉她,手肘撑着,一抬上身,便看到床单上那处尚未干透的血渍,不多,但还挺打眼。再看两眼,也还是懵懵的神情。“你流血了?”

    司芃心里暗骂,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她脸色如常,起身半跪在床前:“是吗?哪儿?”凌彦齐指给她看。

    “哦。怪不得疼。今天几号?”司芃瞄一眼墙上的挂历,“二十六号,应该来大姨妈了。”不确定也无所谓的口吻。

    “应该?”凌彦齐反问她,“你什么时候来例假,你不知道?”

    司芃剜他一眼:“我就不记生理期,怎么啦?它爱来就来,不来就不来。”

    凌彦齐哑口无言。司芃像是想通什么事,扑哧一笑:“不是,你不会想这是,……”她指着那几滴的血渍,“凌彦齐,处女/膜有第二张?还是我很像?”

    像,又不像。衣衫尽褪时,那几秒的不知所措,像极了。可等到合欢后,如此赤/条条地站在人身前,毫无娇羞之气,一点也不像。

    他低头一看,自己也是光溜溜的,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于是起身把床单扯下:“反正也脏了,拿干净的过来换。你去洗澡。”

    等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床单也铺好,凌彦齐躺在淡淡薰衣草香的枕头上,才有闲情逸致左右瞧瞧。

    不算洗手间,这间宿舍不过二十来个平方。两张小床摆在窗前,中间隔着一个床头柜。两个木质小衣柜挨墙立在另一端。门边有一个矮柜,旁边立着一张折叠桌。

    他原以为,两个女孩同租,该是两室一厅的小套房,不曾想真是同住一个单间。放眼望去,若不是他俩的衣服还有纸巾,弄得一地狼藉,这宿舍也是相当的简洁干净。当然,和凌彦齐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住处都简陋寒碜得让人心酸。

    难道跟了陈龙几年,这里和从不盈利的咖啡店,就是司芃的全部家当?

    也许陈龙真没碰过她。他有感觉,入口处的阻力太大。可一细想这事又暗骂自己,这很重要么?就算司芃和陈龙之间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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