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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薄荷味热吻 作者: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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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这样谁也冷落不了,gilbert也能谈尽兴。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宋诗意并没有因为英语不好就插不上话来,她表现得很从容,甚至可以说是不由自主令人喜欢。

    话题难免会提及宋诗意的伤情,她倒是很淡定地说了当年的如何受伤的。

    “i ;in hurry then. i bsp;not make any progress for a long time,so i&o speed up in spite of my bsp;warning.”

    她说的是英语,用词简单,句式也很简单,但再清楚不过说明了自己的失误。她那时候已经停滞不前很久了,因为心急,所以不顾教练的反对擅自加速,最后在赛道摔倒受伤。

    程亦川适时地告知gilbert:“she lost her mind at that time,bebsp;her father had just passed a;for cer.”

    gilbert收起了笑意,蓝眼睛里有柔和的光芒,白胡子瓮动了一下,然后温柔地拍拍宋诗意的手。

    他说:“my mother also died of cer.”

    他的母亲也因癌症去世。宋诗意一顿。

    这一句并不需要翻译,程亦川也没有说什么,只看着宋诗意。

    程翰夫妇把时间留给了她和医生,安静地吃着沙拉,没有插话。

    屋外是昏黄夜色,屋内是炉火融融。宋诗意对上gilbert漂亮的蓝眼睛,蓦地弯起嘴角,说:“i guess ;not do anythi bsp;on the love of the dead and live a&er live,bsp;we?”

    她用不那么漂亮的发音轻声说:我猜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带着已故之人的爱,努力过好剩下的人生,不是吗?

    gilbert哈哈大笑起来,朝她眨眨眼,说:“you are&ly right.”

    后来提及她的康复训练,gilbert询问她之前在香港是怎么恢复的,然后简要地谈了谈自己的想法。

    这顿饭很快接近尾声,莫雪芙的手艺得到了gilbert的盛赞。他说他尤其喜欢那道三文鱼沙拉和程翰从法国带来的葡萄酒。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gilbert抖着白胡子看向宋诗意:“girl,i’m truly sorry to hear ;happeo you. but i really hope you bsp;be who you are when you& babsp;from id.”

    “me too.”

    “so,do you have  yourself?”

    宋诗意也笑着朝他眨眨眼:“i have  you.”

    说完,她还有些迟疑地侧头去看程亦川:“到底是in还是on?”

    她的回答令gilbert大笑不已,gilbert举起酒杯,说no matter in or on,we should just cheers。

    这顿饭吃得出人意料的轻松自在,所有人都是。gilbert的亲和力避免了程翰夫妇的礼节性尬聊,而最令人担心的点——英语并不好的宋诗意,反而成了最令人惊喜的环节。

    送走gilbert后,宋诗意欲帮忙收拾厨房,被程亦川拉走。

    “妈,我们出去散个步。”

    莫雪芙点头:“别走远了,把防熊喷雾带上。”

    程亦川从玄关的鞋柜上顺走一瓶喷雾。出门时,宋诗意还在一头雾水地问:“防什么喷雾?”

    “防熊喷雾。”

    “这里有熊?”

    “有。北极熊,棕熊,黑熊,为了避免误伤,所以要随身携带。”

    “就把厨房那堆活儿留给你妈,这样好吗?”

    “我爸会帮忙的,你就不用留在那儿当电灯泡了。”

    宋诗意笑了,和他沿着住宅区慢慢走着,每隔几十米才有一幢房屋,其余皆是草地与灌木丛。

    晚饭吃得很饱,从炉火融融的室内走出来,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也不觉冷。

    “你爸妈都是摄影师,你怎么成了运动员?”

    “家里有钱,从小就满足我的所有爱好,我想干什么他们就送我去学什么,从画画到书法,从音乐到跆拳道,什么都尝试过,但什么都没坚持下来,除了滑雪。”

    “他们支持你滑雪,也支持你当职业运动员?”

    “我妈说人就一辈子能活,支不支持是别人的态度,怎么选择是自己的决定。”

    这是宋诗意第一次听闻这样特别的家庭教育。

    程亦川一家人特立独行,做事爽快,也许是因为程翰夫妇的艺术家特质,又或许是常年待在国外,所以习惯了这样的做事风格,和国内的父母大相径庭。

    像钟淑仪那样,为家庭劳碌,总是肩负重担,替丈夫操心完,又继续操心女儿的终身大事、职业规划,实在活得太累。

    她说:“但运动员吃青春饭,他们就没担心过你的将来吗?”

    “没什么可担心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前因后果,选择什么,就要承担什么。”程亦川双手插在衣兜里,笑着说,“再说了,我家和别家不一样,他们赚那么多钱,我就是当个米虫也不会挨饿受冻。”

    “你就这点出息?”

    “我当然不止这点出息,要不也不会说什么都要拿冠军了。”

    宋诗意哈哈大笑,点头:“也对,差点忘了,你可是要拿冠军的男人。”

    夜里的雷克雅未克,气温已降至零下。走了一段路后,四肢就有些冷了。

    程亦川问:“你冷不冷?要不我们跑步吧?”

    “怎么,你想跟我比赛吗?”

    “有什么好比的,好男不跟女斗。”他一脸不屑。

    “哟,程亦川,你还性别歧视?”

    宋诗意停了下来,瞟了眼远处的一棵大橡树,“这样,从这儿跑到那棵树那儿,看谁先到。”

    “你真要比?”

    “少废话,跑完再啰嗦。”

    她往地上一蹲,做出了起跑的标准架势。看她这么认真,程亦川也正色了,就在她身旁蹲了下来,也拿出专业起跑姿势。

    “输赢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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