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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 作者:抹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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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知道祝生的睡眠不好,便解释道:“有人给你送花。”
祝生点了点头。
阿姨又问他:“这么久没有回来过了,你想吃点什么,阿姨明天给你煮。”
祝生想了想,轻轻地回答道:“想喝粥。”
“你呀。”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就挑嘴,又不喜欢吃东西,就算吃也吃得少,几口就放下筷子,一到夏天,天气热起来了就只肯喝粥,你又不能只喝那些汤汤水水的,总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没有关系的。”
阿姨见状,拿祝生没辙,又见他的神色倦怠不已,连说话都带着娇慵的味道,只得自个儿琢磨着给他煮些什么口味淡的菜,不再逗留。
房门被轻轻合上,祝生倒没有立即睡下。尽管早些时候,靳寒川顾忌着他的身体,没有索要太多次,但是这会儿祝生困倦到连手都抬不起来,他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上还是不太舒服,他只得拧起眉心问系统:“三岁,这次卡片上写的是什么?”
“一首诗。”
系统自告奋勇道:“生生,我念给你听。”
“o&hou art sick,
(玫瑰啊,你生病了,)
the invisible worm,
(一条看不见的虫,)
that flies in the night,
(穿越过寂静深夜,)
in the howling storm,
(在呼啸而至的暴风雨中,)
has found out thy bed.
(发现了你的花床)
of bsp;joy,
(你那深红色,又令人欢愉的花床,)
and his dark& love
(而他对你的隐秘爱恋,)
does thy life&roy.
(终将摧毁你所拥有的一切。)
祝生问系统:“你读诗的时候,声音怎么变了?”
“我用变声器把自己的声音设置成了‘低沉而富有磁性’,论坛里的前辈们说,人类就喜欢这样的声音,这是男神音。”系统美滋滋地说:“而且我还特地搭配上了英腔呢,生生,是不是好听得合不拢腿呀?”
“……”
祝生慢慢地说:“三岁,你长大了。”
系统闹完,脆生生地说:“什么病玫瑰呀,肯定是主人格又在吓唬你。”
“the sibsp;rose.”
玫瑰生病了,病因是攀上花床的虫,它贪婪地想要占有玫瑰全部的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腐蚀着那娇艳的花瓣,而玫瑰对此视若无睹,沉沉陷入它所给予自己的片刻欢愉。祝生弯着眼睛笑,“他在警告我。”
“……他知道我,不安于室。”
温控器上显示的室内温度是26℃,尽管如此,祝生还是有点冷。他侧眸瞟了一眼窗外的夜空,那里星辰黯淡,月影朦胧,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它沉甸甸地压上白色的纱帘,冷风吹过,只能带起些微摆动。
祝生关上夜灯,侧过身子,“晚安。”
系统回道:“晚安。”
假期至此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祝生几乎没有出过门。这段时间的他太过乖巧,靳寒川不在,就自己在书房里待上一整天,安安静静地看书,而靳寒川从外面回来,祝生就会放下手里的书,有意无意地缠着男人撒娇,他喜欢坐在靳寒川的怀里,头轻轻地靠着他的肩膀,软绵绵地同男人说话,但是往往说不了几句话,祝生就会被抱上床。
而他总是顺从的,甚至还带着几分刻意的引诱。
靳寒川倒是问过一次,彼时的祝生已然情动,他攀上男人的肩膀,脸庞潮湿,祝生轻喘着说:“我、我想多陪一陪你呀。”
靳寒川眉头一动,“这么听话?”
他的攻城略地让祝生惊喘出声,单音节的字硬生生拖长了节拍,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品尝过,身体的每一寸也都为靳寒川所占有,祝生仰起脸向男人索吻,他的声音甜腻得几乎可以淌出水,“……我很听话的。”
“舅舅,亲一亲我呀。”
靳寒川捏住祝生的下颔,依言吻住他的唇。
九月份如期到来。
到了开学的那一天,靳寒川亲自把祝生送到学校。
祝生报考的r大就在本市,且并没有住校的强制性要求,即使它不是t0p前10的大学,但是校园环境、师资力量与其它著名大学不相上下,尤以法律专业著称。而祝生过去所就读的私立高中里面,有大部分的学生都会把r大作为自己的第一志愿,所以祝生所在的高中也被已毕业的学长、学姐们戏称为r大附中。
“不用我陪你?”
靳寒川把车停在校门口,开学季的车辆太多,学校一律禁止进入,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方向盘,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半晌后又侧眸瞥一眼祝生,语气淡淡地问道:“你自己可以?”
祝生点了点头,“只是报一个名而已。”
想了想,他对着靳寒川笑了一下,眉眼狡黠,“舅舅,我连你都睡到啦,难道还不可以自己报一个名?”
靳寒川嗤笑一声,抬了抬下颔,“自己下车。”
祝生笑眯眯地向他道别。
男人嗓音平稳地冲着他丢下一句“晚上我来接你”,而后倒没有立即离去,只是一只手撑着下颔,漫不经心地看着祝生走远了,才缓缓关上车窗。
“校花校花校花,是你吗?”
祝生走着走着,忽而被人叫住,他回头望过去,是高中的同班同学。
朗月挽着自己的闺蜜,兴高采烈地走过来跟祝生打了一个招呼。她装佯失落地说:“校花,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本来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大一必须要找到男朋友,可是看见你也在这里,算啦,又是没有男朋友的四年。”
说完,朗月愁眉苦脸地问道:“校花,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故意针对我?”
祝生抿着唇笑,“你猜对了,良月月。”
朗月是过去的文艺委员,毕竟自小就在练芭蕾舞,不仅肤白美貌大长腿,而且气质也格外优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相处,这样的文艺委员在班上的人缘自然不会太差,只不过到了高三,学校开始禁止一切文艺活动,朗月再也不能趁机利用职务之便,怂恿祝生和自己学芭蕾,并一度为此扼腕不已。
朗月闻言一边笑嘻嘻地咕哝着“校花又不给我们留活路”,一边把自己身边的闺蜜拉过来,她兴冲冲地向祝生介绍道:“对了,校花,还有她。这个是周姿菡,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也是我们高中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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