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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想和作者谈人生 作者:狂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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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

    他刚到嘴边的话音一顿,将数字换成了另一串。

    那是方穆博的手机号,十分好记,他不过看了两三遍就记住了。

    唐潮拎着药回到住处,盘腿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涂上。

    他把方穆博的手机号给了那个医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昨晚刚说过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第二天就把人家的联系方式给了陌生人……唐潮默默唾弃了下自己不道德的行为,但他当时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应对办法了。

    他涂完药歪倒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玩起手机,微信显示有新的联系人,他点开,发现是兰葵予。

    昨晚离开之前他们三个互相存了手机号,唐潮申请添加兰葵予成好友,下一秒就显示出了通过。

    这姑娘的头像是个穿卫衣的女生的背影,似乎是她自己,名字是一个“庭”,唐潮戳进她的详细资料里,发现她地区显示的是福建。

    唐潮暗中松了口气,他从小是从北方长大的,父母双方也都是北方人,不可能有个来自福建的女儿。

    长得相似大概只是个巧合?

    兰葵予率先给他发了个“马克思主义乖巧”的表情当做打招呼。唐潮盯着屏幕上乖巧跪坐的小人,心想这姑娘在网上和在现实中有点不一样啊。

    他从表情包里翻了半天,回了一个萌萌的小仓鼠,想了想,对兰葵予道:“今天有个医生问我要联系方式,我把方方穆博的手机号给他了。”

    兰葵予隔了一会儿才回复:“干得好。”

    方穆博正开着会,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台上策划组的组长正对着ppt讲的唾沫横飞,总裁陈陌坐在长桌的那头,翘着二郎腿听着。方穆博趁没人注意用指纹解开锁屏,点开刚刚收到的短信。

    【你摸起来和想象中一样的美妙。】

    方穆博:“………………………?”

    骚扰短信?

    不,应该是发错了。

    方穆博盯着这句话看了两秒,若无其事地将手机锁屏,双手放在桌上,继续专心地听本季度的策划案。

    之后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

    唐潮和方穆博再没有因为所谓的剧情莫名其妙的见面,他和兰葵予从微信上聊了很多,发现这姑娘似乎完全没有她表现出来得那么神秘。

    她聊天说话的方式很可爱,喜欢发各种表情包,也很会找话题,和她聊天完全不用担心会无话可说,但她很少会谈及和自己有关的一切。

    唐潮不是没想过问她的来历,但兰葵予只说:现在还不是应该告诉你的时候。

    “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等我处理完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屏幕发出的光渐渐暗淡,唐潮放下手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他静静地盯着黑暗中虚无的一点看了半晌,闭上眼睛。

    他现在有点相信这姑娘会帮助他了。

    清晨,方穆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摸过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手机,关上闹铃。

    微薄的天光透过拉得不那么严实的窗帘撒进屋子,抚过男人挺直的鼻梁和微皱的眉峰,方穆博眯着眼,习惯性地翻看手机帮助自己尽快醒来。

    他又收到了一条新的短信,方穆博内心毫无波动地点开,看着那行“真想揉捏你的xx,看它在我掌中一点点变硬的样子”,发出声嗤笑。

    这已经是他收到的第六条色.情短信了。

    方穆博压根没有管它,掀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他正是气血旺盛的年纪,晨.勃的痕迹相当明显。他坐在床沿利落地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再出来时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自开会时收到短信之后,他每天都会收到一条程度更加露.骨的色.情短信,就好像有人在通过短信模拟和他上床的全过程一样。但令方穆博哭笑不得的是这人完全把他当成了下面的那个,而圈子里认识方穆博的人都知道他一直以来都只做top。

    这人肯定把手机号给记错了。方穆博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带,随手把短信给删除。

    他不是没有回信提醒发短信的人的想法,但冥冥之中总有一个声音不断劝说着他,使这念头一冒出来很快就被打消了。他不知道短信原本要发给谁,可毫无疑问,发短信的人肯定是个变态,他帮着那不知名的人挡一挡,就当成做好事了吧。

    夕阳渐落,为一切镀上暖绒的金色黄辉,兰葵予站在医院门口的角落里,注意着来来往往进出的人群。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下班的医生护士三三两两走出医院,游之鸿换下了白大褂,去地下车库开车。

    她按低棒球帽帽檐,双手抄在卫衣口袋里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

    阿晋真的很严格。

    第9章 章铭

    “i ;found on the ground by the fountain

    at valder fields and ;almost dry

    lying in the sun after i had tried

    lying in the sun by the side……”

    喝的脸上泛红的舍友举着话筒唱歌,唐潮坐在他旁边,剥开一个橘子。包间里宇宙球灯缓慢旋转,投下闪烁着的五彩光斑,伴着男生略微沙哑的歌声和弥散的酒气令人迷醉。

    他刚刚剥好还没来得及往嘴里塞,小橘子就被另一个舍友抢走了,再还回来时少了整整一半。唐潮把剩下的那一半全部塞进嘴里,香甜的汁水爆开,冲淡了从胃里火烧火燎漫上来的酒气。

    今天他们舍长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大家一起吃完饭之后又过来k歌,打算好好疯一晚上。唐潮属于唱歌根本找不着调的那种,于是就跟着喝点酒,听他们唱。

    宿舍里的麦霸一连唱了三四首,嘴巴干了,就开始寻找下一个接他班的人。他把话筒塞进唐潮怀里,拿过桌上的可乐咕噜噜灌了半听,抹着嘴道:“唐潮来一个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找不着调。”唐潮笑着锤了他一下:“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吧。”

    “什么叫看你出丑啊,这不翔哥过生日嘛,咱都得来一个。”室友踢了正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的舍长一脚:“你说是吧,翔哥。”

    舍长喝的舌头有点大,嗯嗯啊啊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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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