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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晚课没有,圣僧”

    “嗯。”他看着她,从容地道。

    “那就不要等了,小蓝和小绿也两个多月没见了呢。”清河拉着他坐到床边。

    “小蓝小绿”

    “笨鸟儿,就是我身体里那只蓝色的小色蛇和你身体里那只呆呆小母蛇。”她笑嘻嘻地一把将凤皇拉倒在床上。

    她可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可不好老虐待身体里养着的那只小蛊蛇,何况还有一只如此美味温润的凤凰。

    缠绵到了半夜,清河眼神朦胧地伏在他身上轻喃“凤皇儿,你什么时候能收手,我们一起寻个地方隐居起来可好”他修的佛,实在让她心中不安,可那些佛经却不是她看得懂的奥义,虽然表面上并无不妥,可修罗信奉的却是铁血。

    轻抚着怀里人儿的长发片刻,凤皇将鼻尖轻轻地埋进她的颈项间,轻道“等将我们的族人都解放出来,不再毫无自由地任人宰割,我就跟你走。”

    清河睡眼迷蒙,轻笑了一下,带着淡淡不为人知的涩意。

    但愿

    但愿。

    秋光如水,早晨的阳光并不太烈却异常明朗。

    睁开清冷的眼眸,凤皇看了眼身边已经空了的床位,优雅的坐起身子。

    “公子,我家掌柜的让送水过来。”门被敲了两下,吱呀一声打开。

    来人抬头无意间瞄了眼凤皇,怔了怔,凤皇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办敞的白色亵衣,左边胸口上的稚薄樱花因着昨夜某人而已的吮咬挑逗,到早晨都还是比右边红肿了一倍。

    他从容地拉好衣衫,“搁下吧。”

    衣衫摩擦那敏感处,仿佛还有昨夜她唇舌在上面的感觉,仿佛连心脏都要被撕咬出来的感觉,浑身仿佛都再度火热,凤皇淡淡垂下眸子。

    男子晨间都会敏感,但作为修道者,他并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觉。

    “小人伺候殿下清理。”他端着水上前跪在凤皇脚边,修长的手探进他的衣衫下摆,搁在凤皇腿间的隆起上。

    “昨夜你引本王看的戏,很精彩。”凤皇手挑起他的下颔,温然一笑“可惜本王不喜欢。”

    “属下不敢。”他顿时白了秀美的脸,微颤着低头。

    凤皇闭上眼冷淡地道“本王不想迟了谢大人的密约。”

    “是。”不敢再多言,他立即轻巧地揭开主人衣袍的下摆,俯下头,含住那处,上下吞吐殷勤地伺候起来,待热流倾泻在口中,偷眼看了下凤皇一脸淡然的完美俊容。

    他默然熟练地咽下去后,又自己地舔清口中物事,用干净的暖水又擦了一遍,才不动声色地恭敬退出去。

    修罗魔道香 第一百零五章 流光 中

    “墨色,伤好点了么”

    墨色刚睁开眼,便见着一张清艳的面孔正含笑看着自己,他怔怔地看了许久,才垂下睫毛,坐起来“公子,您怎么在下人房里。”

    “好了,别动了,我是来看你的,这里有冰糖燕窝银耳羹,等会让墨菊伺候你洗漱后,就吃了吧。”

    “不,墨色并无大碍,一会就起来。”

    “好了。”清河伸手量了量他的额温,确认正常后就将他按回去,顺便掀开他的衣襟“昨夜怎么也算是你的初夜,二楼里的规矩,初夜后的孩子可以休养三日,何况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那不是墨色的初夜。”墨色淡淡地道。

    她的人他根本没有被人享用过,他甚至还算是个清倌。

    “嗯,还好,伤口不深。”清河看了看他胸口两朵粉色小果儿上的伤口,随口笑接到“傻瓜,男子也好,女子也好,身子要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怎能随意给人,既然你已经从紫衣那里出来,我打算让你以监卫的名义接管绿竹馆,以后的日子还要多跟着紫衣学学,这还不是我的人么

    昨晚也只是吓吓你,若说你还不是我的人,紫衣一定会怪你,当然,最重要的是会把我骂得头臭”

    紫衣那么费心给她送来墨色,便是希望她不要再牵挂子瑾的事。若让她知道自己又只敷衍了事,想不得又要一番说教和盘问,她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解释她和凤皇儿之间的关系。

    只是不想紫衣楼主追问是么

    墨色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清河起身,温柔地拨开他脸颊边粘着的发丝,微微一笑“墨色,我期待着你和紫衣一样站在我身边的那一天。”

    她记得墨色在被自己折腾了半宿后,依然在面对情敌时瞬间表现出的身手与忠诚。

    墨色一顿,几乎不可见地点头,眼底却有微热的火苗燃起。

    “檀香,掌柜的呢”

    端着水盆刚退出房间的檀香,身子一顿,看向长廊上领着四名侍女迎面走来的紫衣华钗的美人,随即低下头,恭敬地道“檀香见过紫衣楼主,回楼主,掌柜一早就已经离开房间。”

    看着檀香手里水盆的水略显得有些浑浊,紫衣眼中闪过一丝不知是喜还是伤的复杂神色,顿了一会,才露出个几无破绽的微笑“是刚伺候墨色净身么,那孩子昨日才初承宠,掌柜的怎么就这么一大早的就走了,真是的。”

    “楼主。”

    “不过也是,新宠入房,也不能耽搁正事,何况墨色昨夜也辛苦了,这几日想必还是要承宠的,绿荷,去吩咐厨房炖些燕窝、鹿茸和海枸鞭好好地让墨色补补身子,怎么说也是我房里出来的人。”紫衣笑吟吟地吩咐身边侍女的声音,陡然因房内走出来的修挑白衣人中断。

    “这是。”

    紫衣眸中闪过惊疑。

    那种仿佛风轻云淡却深不可测的目光,绝不是墨色倔强又冷然的孩子能够拥有的。

    而且即便是他戴着面纱,她也一样认得那双眼睛。

    “慕你怎么会在这里,掌柜和墨色呢”

    “紫衣楼主。”凤皇温雅一笑“昨夜是小生有事需要与苏掌柜彻夜商谈,并未曾见到您说的那位公子,今早起来时,苏掌柜便已经有事离去。”

    “未曾见到”紫衣目光灼灼定在凤皇衣领边微微露出的痕迹上,几乎要在上面烧出个洞来,又看见檀香低着头捧着的水盆,脸色顿时一阵青白,几不能相信地咬着唇吐不出一个字。

    “秋为燥,燕窝滋阴,尚可,这鹿茸、海枸什么的,却是大阳之物,若不谨慎,很易伤了人的元气,楼主最好还是慎用,在下告辞。”凤皇温文有礼地一拱手,大袖在风中掠开好看的弧度,礼毕,他施然离去。

    风华高洁,让人几乎移不开眼。

    许久,紫衣的脸色沉下来,冷嗤“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跟我示威”

    虽然他的话语音温柔,字眼中更无不合理,尽为真诚关心之意,只是紫衣不知为何却分明听出他话中的警告之语。

    “唤墨色来见我,不,立即带我去墨色的房间。”

    “是。”

    说罢,她一提裙角,脚步利落地跟着丫鬟向楼下走去。

    檀香看着空无一人的长廊,捧着水盆,淡粉唇边弯起意思嘲谑。

    一人得宠,鸡犬升天,分明心中嫉妒到死,还却是要为心上人献上侍人,女人,果真是可悲又可笑的东西。

    秋高气爽,竹帘下人影绰绰,咕噜噜的茶汤翻滚出淡淡茶香,为秋日添了一丝凉意。

    两人对帘而坐,闲信手谈。

    “本公凭什么信任一个黄口小儿”

    “就凭如今谢公让这黄口小儿坐在这里。”

    男子声音淡淡间,却自有闲然气度,他信手搁下一颗棋子。

    沉默了一会,一人发出轻笑,若拨动焦尾古琴之音请挡在空气中“果然是好子,想不到殿下信佛,亦有般棋力凌厉,便愿我们这局棋可大胜。”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冬雪降。

    何曾记得,昨日之日,不可留,香消玉已碎。

    金銮殿,金玉座,寂无边。

    “陛下,雪大了。”大太监总管赵整试图上前,却被赵素阻止,面色矍铄的中年人淡淡地摇头“陛下这几年征战平凡,外定凉代,内平豪强之乱,也只得这些时日才能放松,就让陛下放纵一回罢。”

    每每及至冬雪落下时,赵素便看见自己的主子,时常一人站在建章宫回廊下,静静地看着雪落,眸光惆怅而温柔,他知道陛下心中有一处隐痛。

    也是那处隐痛,让陛下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扫平天下。

    “参见陛下。”一抹修挑的人影从雪中慢慢走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苻坚看着那人裹在雪白狐裘里愈发显得出尘脱俗的美丽容颜,怔了怔,片刻后才淡淡道“原来是凤皇。”

    “微臣是来给陛下贺喜的。”

    苻坚眼睛微微一亮。

    “恭喜陛下,襄阳城历尽一年苦战,已然拿下,同时生擒凉州刺史朱序。”凤皇抱拳一笑。

    “很好,很好,没了那门户,江南天下亦不过是数年之功便可拿下。”苻坚爽朗一笑,眉宇间露出霸气。

    “没错,到时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民莫非王臣,陛下想得到什么,易如反掌。”凤皇眸中柔光意,一片深情。

    修罗魔道香 第一百零五章 流光 下

    “若非爱卿在南朝布下暗探,收得消息,才攻下襄阳,生擒朱序,爱卿之功,朕记下了,待天下大定,必定记入功臣阁”苻坚心中大悦。

    “微臣不求任何赏赐,只愿为陛下一统天下大业,鞠躬尽瘁。”凤皇拱手。

    “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么”苻坚眸光一顿,闪过一丝锐色。

    凤皇轻叹,点漆般的凤眸,定定地看着苻坚,如玉眉宇间似含了自嘲“微臣也是人,人生而有七苦,最苦便是求不得,所以微臣修佛。”

    苻坚微微动容。

    凤皇撩开长袍,单膝一跪“陛下待我鲜卑族人如同手足,微臣感激不已,只愿陛下找到长姊后,可原谅长姊过往,并善待长姊。”

    “平身。”苻坚扶起凤皇,端详着他的容颜,忽然道“凤皇,朕越来越看不清你的心了。”

    看不清的心,是福是祸

    凤皇眸底一片恬淡,不避不讳地看着苻坚“陛下若遵循老师的遗言,杀了凤皇,便可解忧了,何况,如今的凤皇连自己也不能明白老师去了数年,凤皇却依旧不能相忘一个临死也要取我性命的人,是不是很可笑”

    那个禁字,不过就是一个杀字。

    苻坚看着他,片刻后,转过身“你下去吧。”

    “是。”凤皇垂下眸子淡淡道。

    “呵,慕容太守好走,小心路上滑,若是摔着了,伤着了您这a39评定襄阳a39的大功臣,可让长乐公怎么好交待呢。”赵整笑眯眯地一挥拂尘,让手下太监宫娥们让开条路。

    “谢赵中书。”凤皇颔首,悠然而过,仿佛听不见他的冷嘲热讽。

    到时苻坚轻斥“赵整”

    赵整像是不知道凤皇刚走没几步,只拔高了尖细的嗓音“哎呀,是奴才这几日忙着作曲儿,忘性大了,差点忘了率领八万大军踏平襄阳的是二王爷长乐公还是平阳太守,那打开襄阳城门的襄阳大营督护李伯护父子好像是陛下数年前就收买的棋子,又或者是平阳太守最近才联系上的呢”

    “赵整,朕有没有说过你的嘴从来和朕的湛卢破国有异曲同工之妙。”苻坚有些无奈地看着从小伺候自己大的宦官。

    “奴才一张嘴怎么会比得上陛下征战四方的宝剑呢,到时做了几个小曲,唱给陛下听听还可以。”

    听着身后嬉笑声一停,古调的曲子飘散在空中“阿得脂,阿得脂,博劳舅父是仇绥,尾长翼短不能飞。远徙种人留鲜卑,一旦缓急当语谁。”

    凤皇脚步一顿,却听见身后一把极富磁性的声音长叹“朕不过视天下子民为一同,所以才迁徙我氏人往四方,赵整,你的歌声向来是我秦宫一绝,但何日才能真正唱出朕之心”

    凤皇垂下睫羽,从容离开。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