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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在神经里攀爬,她一动不能动,细微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又被滑腻的舌尖舔去。

    有一种奇怪的血腥气。

    自己像一只露出柔软身体毫无抵抗能力的猎物,不知何时被注入了毒液的身体动弹不得,巨大恐怖的潜伏在洞穴深处的捕食者一点点地爬过来,缠绕而上,被从头到脚地舔舐,剥开,只是等最后将自己一点点地吸吮吞噬殆尽。

    连内脏和骨头都不剩。

    “它还很小,什么都不懂,唯一的能力只是肢体残缺后再生的速度快,它凭借着本能去撕咬、去啃噬,但是生长的速度哪里及得上被啃噬的速度,再生出一点细嫩的血肉又被啃噬,甚至身体都快被其他强大的毒虫啃噬殆尽了。

    可快要死掉的时候,炼蛊师就在外面让雌儿发出痛苦的细细尖叫,那种声音比失去自由和身体被啃噬的痛让小东西更难以忍受。

    然后它挣扎、愤怒,它用仅剩的头颅去吞噬啃咬那些比他强大许多的毒物,那些毒一点点在它身体里沉积,最终据万毒为己所有”

    他的声音里温和,听不出任何异样,仿佛只是在阐述着一种炼蛊的过程,却莫名地让清河心悸到悲伤,手指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

    她的衣襟领子一点点地被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解开,像蚌壳被小心地剖开壳,裸露出里面细嫩娇美的肉。

    “为什么”清河定定地看着他在烛光下糅合了圣洁与妖异的脸,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

    为什么要给她下这种恐怖又如此悲哀的蛊

    凤皇深深看了她两秒,微笑,细细的吻下落在被剥开露出的美丽的乳蕾上,尖翘粉嫩又如凝脂般不可思议的软腻,让人几乎想要吞入腹中,带着与温柔神情不同的狠狠的近乎残虐的吸吮啃噬。

    酥痒麻疼,而她难以忍耐地又似抗拒般地挺起雪白的身体,颈项如天鹅般地后仰,清美如子夜般的眸子含了细细的雾气,却依旧倔强地看着他,带着不屈服的冷静“凤皇那个时候,我做的那些梦,是你是不是雌蛊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

    这种感觉太相似,让她迅速地回想起曾经那些怪异又真实的无痕春梦。

    原以为自己早已明白他的野心,如今方体会到什么是一叶障目。

    他没有回答,只是松了力道,细碎的吻柔柔地滑过他捧住的那具柔软身子,品尝属于自己的祭品一般。

    净手、挽袖、挑弄、剥开,烧炙、切割,让香郁的汁液流淌在雪白的盘子,看着她痛苦、辗转、挣扎。

    血腥的、甜美的滋味。

    然后,任君恣意怜,慢慢地咀嚼品尝。

    “呜呜啊不要”炼蛊师蛊惑人心的温柔又平淡的呢喃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让清河的神智在温水间沉浮,只能狠狠地抓住在自己身上赋予痛苦与甜美的妖神

    “成为靠蛊师血肉喂养的小东西,没有了山林间的自由、露水、阳光、清风、温暖的巢穴,还被迫和一体同生的雌儿分开许久,会让它愤怒、痛苦、哭泣、绝望它散发出的一切气息都只是在呼唤它的雌儿和自由。

    到了极限而失去雌儿与自由的话,它就会在宿主的身体里消融,彻底地腐烂殆尽,也让世间囚禁它、捆缚它、折磨它的所有人跟随它一起沉沦,灭亡,共赴九阴地狱”

    炼蛊师炽热又冰凉的唇停在清河的唇间,舌尖深深地刺入那片柔软的口腔里,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生命力般地吮吻,舔舐。

    为什么呢

    明明是这样的六月之夏,明明在微笑的人。

    却让自己觉得那么寒冷,抱住自己的人,一点温度也没有

    那么冰凉到忧伤。

    明明唇齿交缠

    却觉得那么寂寞到凄然。

    搁在他肩膀上揪住他白衣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分明应该愤怒,应该憎恨,应该恐惧,应该厌恶,应该恶心,自己却不忍也无法推开他,这个人的姿态,分明是随时准备着自己会拒绝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了

    恶心的、讨厌的、恐怖又残忍的以人血肉为生的血蛊,为什么要有这样绝望的故事。

    想要抱住他,没有原因。

    “别哭,阿姐,我会心疼的想不想看看它”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仿佛柔声在哄劝小孩子一般。

    我哭了么,看什么

    那只残忍又悲伤的蛊

    不想看。

    没有知觉,只是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总觉得这样可以温暖他一点,即使,我觉得他并不需要。

    身体的皮肤触碰到他的温润又坚实的身体,像磁铁般紧紧地吸附在一起,温软与坚实,像是刀鞘与剑的结合,很舒服。

    不过,似乎反对没有效果。

    算了,都已经无可救药,何必在乎有多荒谬,自己骨子里本就不是做作淑女,只是想不到这荒谬的,已经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他握住我的腰身,另外一只手,拉开我的腿,在我惊愕窘迫的目光下,咬破了他的手指,竟然就这么滴在我的腿上和腿间花瓣。

    羞愤又无奈地想要拢上腿,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那种温热却能灼伤自己细腻皮肤的一滴猩红滴落在腿间。

    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却对上他含笑的美丽到恐怖的眸子。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那种东西会从

    君色倾国 第八十八章 妖蛊 完

    细细的猩红血丝从腿间蔓延,腥红的,靡丽的,一点点地晕开。

    浓郁的味道让她莫名地一颤,神智里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地在抽离。

    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这种现象分明就是中蛊后的反应。

    清河拧眉,迅速地在自己唇上一咬,疼痛立即将神智拉回来一些,只是效果并不甚明显。

    在她试图再次啃自己的唇一口时,却啃到了他腥甜冰冷的指尖。

    “不要这样虐待自己。”凤皇轻声道,他眼底的柔光让她不自觉地松开唇。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她的腿,细白的皮肤下面可以看得到蓝色的静脉,没有任何奇怪的突起的感觉,片刻后,顺着凤皇用他的血在自己皮肤上面划出的一道红色痕迹,渐渐地可以看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间游动般。

    看来凤皇的血便是召唤蛊的诱源了。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让人毛骨悚然。

    任是再大胆,清河的脸色也变得泛白,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肉中去“为什么为什么要滴在那里”很难以启齿,不敢去问,更担心蛊是否会从难以想象的地方出现。

    “嘘,别怕。”

    凤皇的声音近在耳边,清河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他伸出指尖在她的大腿根部一划,敏感的皮肤一麻,不一会就看到皮肤上隐约浮现出一条极细的线,不注意看甚至以为那不过是细柔毛发的东西出现了,一沁泡了凤皇的血后,缓缓地涨大起来,渐渐地涨大至一根细发簪粗细。

    竟是一只通体泛着宝石般的宝蓝色的细细小蛇,那小东西慢慢地抖了一下细细的身体,竟然睁开一双绿豆般又圆又大的黑眼睛,亮晶晶的泛着柔光,抬起圆嫩的小脑袋,小嘴一张贪婪地舔吮着凤皇手指尖上的血珠。

    只是由于体积太小,似乎添了一会,便肚子涨起来,再也吞不下去,然后它却死死含住凤皇的手指尖不肯放松。

    可是全程之下,清河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痛感,错愕地道“它没有牙齿你不是说,它啃噬了其他毒虫才活下来的么”

    而且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自己在那只小蛊蛇的大眼里看到了乞求。

    “它的牙,只有它在捍卫自己和许久不得亲近雌儿而疯狂之时才会出现。”

    “那它这是”清河眸光里闪过一丝复杂。

    “它在想念它的雌儿,想要到我的身体里去。”凤皇近乎温柔地摸了一下那只小小蓝蛊蛇的头。

    清河心中一顿,不动声色地柔柔道“那就让它去啊,它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

    “寂寞么”凤皇轻笑出声,仿佛叹息般地道,“寂寞么,但一旦接受人血肉的喂养成为蛊,被放入寄主的身体里,它就永远不能摆脱那种一世寄生和被寄主身体囚禁的宿命,只能靠雌蛇寄主赐予的含有它的雌儿的味道的血液过活。”

    怎么会是一世,那岂不是终身都要受制于人

    清河脸色梭地白到泛青,咬住唇“一世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能让它离开寄主回到雌蛇身边么”

    “对,一世。”仿佛看穿她的口是心非,凤皇滟涟的眸子微微眯起,显得越发璀璨妖靡,唇随之慢慢地顺着她白嫩的耳廓滑下到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咬得鲜血淋漓的唇上,伸出舌尖在那上面安慰般地轻吮。

    可这轻柔的吸吮却让她感觉,那是因为她的血在他看来更像是某种佳酿。

    “一世,都不能离开,除非寄主死去,或者是它再得不到雌儿的味道,释放出所有毒液,疯狂然后消沉地死去,连同它的寄主、寄主身边的一切人”

    他的手一挥,那只小蛇便瞬间仿佛漏气般地缩小,然后仿佛又融进了细腻的皮肤里,了无痕迹。

    仿佛什么都被那双温柔清雅的眼睛看透,像是神佛般慈柔的目光,却让她心寒。

    “放心,它平日很乖的,还能为阿姐调理血脉和内息,让人能避病驱毒,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他如玉白皙般的手温柔地下滑到她柔软的腹部,仿佛毫无邪念般地温柔道“若是这里怀了孩子,它还能庇佑孩子平安。如果阿姐想让它和它的雌儿相聚,也不是没有办法呢”

    她握住他下滑到她腿间的手,苦笑“难不成还要每次和你交合,来为它们搭起鹊桥么凤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变得让我心惊胆战,即便是面对苻坚和景略时,都从未曾有过畏惧。

    “你是佛门弟子,在这里做这样的事,难道不会觉得有辱佛堂么”

    不能拒绝,亦不可抗拒,他的气息、他的动作,雌蛊分泌出的信息素足以让身体里的雄蛊痴迷骚动。

    她第一次明白,原来到底有多少是科学不能理解的东西,又或者,是已经失传的东西。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背弃理智,想要紧紧地拥抱他,亲吻他,被他占有。

    清河只能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项间,试图靠着呼吸那种淡雅的莲花香气,来缓解被欲望燃烧的疼痛。

    细长的腿被打开,他灼热的吻顺着她的身体蔓延全身,甚至落在腿间敏感的花瓣上,让她难忍折磨地低泣出声。

    只是这一次,每一个动作和感受都无比清晰,不像之前的什么都不记得,以为是春梦一场而自责的自己,看起来如此可笑,又可悲。

    自己的细腰被他拉起,带着滑腻腥香的吻再次落在唇上,凤皇低下头,长长的发丝覆盖着她赤裸美丽的身上,将彼此与外界隔开一个特殊的空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他的脸被烛火氤氲的迷离、圣洁却妖美到极处。

    “阿姐,你可知我的法号是什么”

    “是什么呜。”眸光迷离,她知道自己很快神智就要失守,索性将双臂缠绕上他的颈项,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痛的、难受的,不能只有她一个人。

    “唔”他仿佛吃痛般地皱起眉,让她愉快恶意地一笑,但下一秒笑声却变了调,身体梭地被硕大灼热撑开到极限。

    瞬间的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地让她失声低吟,难耐酥麻又痛楚的让泪水氤氲了双眼。

    “我的法号是非天,修的是修罗道。”一字一顿又似呢喃地在清河耳边低语。

    修罗非天。

    有四万五千相,壮硕狰狞美艳无双,虽在佛界有福德,而执念甚深,嗜血好杀,半神,半鬼,半佛,半魔。

    天色微明,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外的人衣裳濡湿,像是在门外守了一夜。

    “阿姐,就交给麟了,期待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那一日。”凤皇爱怜地将抱在怀里倦极睡着的人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