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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莫名其妙见面说收徒,师弟师妹的。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可不是金庸武侠小说世界。
或许刘怡一副你很白痴的眼神太过直接,让那少年有些受挫,他略略尴尬了的摸摸鼻子“呃。”
刘怡看着他僵着脸笑了笑。
徐吝德在徒弟和刘怡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暗中打量着她,然后开口道“你这女娃命格奇特,以我的能力竟然只能算出你的过去,却不能推算你的未来,观你根骨清秀极佳,确实适合入我玄门。”
刘怡还不明白这段话,但是那个少年却听了一脸诧异“师傅,你真的推算不出她的未来”
徐吝德脸色沉思,点了点头,看向刘怡道“我是来这里寻徒弟的,你就是那个有缘成为我弟子的人,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收徒理由
刘怡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少直接呆了呆,虽然她重生有了异能,也摆摊算过命,但还真没想过要拜师入行,在她的观念里,她只是想靠这异能弄点零花钱补贴一下即将面临的高昂学费。
少年看着刘怡木木的样子,好心的补充道“有很多人捧着大笔金钱想做师傅的徒弟,都被师傅拒绝了。”言词之外,师傅现在看中你,是你天大的运气。
徐吝德睨了眼少年,不温不火的看向刘怡问道“你不愿意吗”
“做你徒弟能上学吗”刘怡问。
徐吝德点点头“当然,没有基础文化,博大精深的玄学又如何理解的了。”
刘怡直接对他所说的博大精深感到不屑,毕竟受了二十几年反对封建迷信的观念,一时改不了也是正常,只是一想到自身的经历,又略略为这不屑而感到尴尬,为掩饰不由的清了清嗓子“做你徒弟有钱拿吗”
不能怪刘怡钻到钱眼了,实在是她身边就一个姨妈,如果做他徒弟势必不能帮姨妈干活,那少了一个人姨妈的收入肯定受影响,收入受影响姨妈照顾起自己那就会更累。她今生唯一的信念就是改变姨妈的命运,可不想因这唠什子的徒弟提早让姨妈进入悲剧。
不过那少年却不知道刘怡的心思,当下有些诧异道“你年纪不大,怎么那么看重钱财。”
刘怡抬眼看着少年,再次打量了下他,一身简单的学生装扮,灰色的t恤,蓝色的磨白牛仔裤,一双白色的系带帆布鞋,配上那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和那张亲切的笑容,倒真有一番邻家大哥哥的风范。只是全身上下的一副加起来起码三千以上,这样昂贵的邻家哥哥,刘怡还真无福接触。无语的白了个眼,想出声辩论,却又想到自己一个二十五六的人跟他一个孩子计较,有失水准于是脸带不耐的挥挥手“是啊是啊,我天生贪财,肯定不合适学你们那些东西。你们哪来回哪去吧,我等会还得做事赚钱呢。”
少年看刘怡正话反说的模样,一直温和的表情微微起了一些闷气,徐吝德看到淡笑了一下道“有钱拿,你今后的学费生活费皆由我出。”
刘怡先是诧异,之后是惊喜,接着是怀疑,三种不同的情绪极快的闪过她的脸“这么好你们不是骗人的吧”
徐吝德笑了笑“你不是会算吗那你现在算上一算不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怡闻言眼神更是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会算命你不是说推算不出我的未来吗”
看着刘怡的戒备,徐吝德一直温和的笑着“你前几天不是给陈老板家看过风水,我正是从他那知晓你的事,然后再推算出,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位徒弟。”
刘怡一听陈倩家,眼睛猛的亮了起来,她正愁不知道陈家的后续呢“陈叔叔家你们去过陈叔叔家,他家的煞气化解了吗”
“有我师傅出马,这种小小的镰刀煞还不是手到擒来。”少年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微微有些冲。
“怎么化解的”刘怡此时顾不得少年的态度,求知和好奇占据了整个心。
“是”就在少年打算解释的时候,徐吝德干咳了两下打断了少年的话,带着诱哄道“你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
刘怡听了抿了抿唇,奸笑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反正知道这叫镰刀煞,我晚上多翻翻书就知道了。”
徐吝德闻言一直微笑的脸垮下了一角,眼神看向少年微微带着一些责备“女娃,你说说要如何才愿入我的门。”
“为什么一定要收我做徒弟,我可不信那个什么徒弟缘。若我不愿意那便不是缘而是怨。”刘怡若真的是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还真有可能被这师徒两个忽悠住,以为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师徒缘。若真是注定的师徒缘,为什么上辈子就没这两个人出现,而这次他们通过陈家知道她这个人,内里肯定另有乾坤。
刘怡看着面前的两师徒,恶狠狠道“你们别想忽悠我,你们去过陈家就该知道我的本事,只要我算一算我就能知道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此时的刘怡哪还有十五六岁少女神情,一脸,那一双黑眸仿佛能洞察世事般,沉静而幽深。
少年看着刘怡微微愣神,但是徐吝德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眼神里多了些许赞赏。
刘怡没去管两师徒的变化,而是再一次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来干什么的”
“收你为徒。”这下一老一少倒异口同声。
刘怡脸色温怒,就在她要赶人的时候,徐吝德笑的慈祥道“丫头,我们都说话这么久了,你看是不是该请我们进屋,倒杯水给我们喝”
少年在一边点头如捣碎,还故作疲惫的晃了晃脚“就是就是,来者是客,我脚都站酸了。”
刘怡暗里翻了翻白眼,再看那两师徒的表情,明显一副你不让进我就继续站着的模样。想了想,觉得既然能去陈家想必也是正道之人“我瞧着你嘴皮子很溜索,想必是不渴的,那我就给大叔端一杯茶好了。”说完就打手往里做了一个请。
少年瞧着刘怡的背影,失笑的摇了下头“师傅,我瞅着这丫头脾气不好,要不你看就别收了,以后还不定谁伺候谁了。”
徐吝德睨了他一眼,抬脚进屋不阴不阳道“谁伺候也轮不到我伺候,没瞧着丫头去给我倒水了。”
师傅两顺着刘怡来到二楼,客厅茶几上,刘怡已经倒好两杯茶,杯里还放了几片西洋参。
徐吝德见状点了点头“看来小丫头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不错,不错。”
少年在徐吝德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的瞄了瞄刘怡,发现对方竟然耳朵微红,不由的咧嘴笑了笑,被恼羞成怒的刘怡狠狠的瞪了回去“快喝,喝完你们就赶紧走吧。陪着你们两说话,害的我今天的片都没理。”
“什么片”少年拿着茶杯好奇的问。
刘怡白了他一眼“赚钱的活计,喝你的吧,就你话多。”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收你为徒吗”徐吝德喝了几口参茶开口道。
刘怡点点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徐吝德盯着刘怡一字一句道“因为你是百年难得一遇自开天眼的人。”
刘怡心里受到了很大的震荡,暗道自己这异能是可以被人感应的心里有不安,面上就带了出来,只是强作镇定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谎。”少年话一落,就被刘怡狠狠的一眼瞪过去,心道就不该给他端茶的。
少年迎着刘怡的视线,回了个笑脸“我师傅没坏心的,只是在处理陈家风水上,听陈家人说起你时,师傅便对你小小年纪不拿罗盘断风水,看相预言皆算中起了很大的好奇心。故此这两天夜观星辰,摇卦发发现天机竟然有了紊乱,而这个源头出现在你身上,再接合你给成家看风水的表现,又推算了你的过去,这才得出你定是得了机缘开了天眼。”
徐吝德看向脸色越来越茫然的刘怡,接着开口解释“一个人拥有了此机缘,若心底善良,善加引导,那便是世间的福。若驱善从恶,那将会给世间带来数不清的祸。”
听着对方说自己有可能会成祸害,刘怡有些不爽的开口“怎么就祸害了,顶多比别人多看见一些东西而已,难不成还能用这些东西去害人”
徐吝德含笑道“你能这么想,说明你心底纯善,没有那些加害人的想法。因此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收你为徒的原因,不能让你这株好苗子以后被人带着走了歪路。”
刘怡嘴角抽了抽,不过后来等她跟着徐吝德进入了玄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所拥有的东西是真的能杀人于无形,害人于世代。
“我师傅一向悲天悯人。”少年适机的在一旁恭维了一下,只是这话说出的时候,他自个都起了一臂的鸡皮。
刘怡不再说话了,而是直直的看着徐吝德,脑里极快的闪过一些片段,全是徐吝德过去的一些事情,只是画面来去的太快,刘怡有些受不住的摇晃了下脑袋,眉心有些生疼。
少年看着刘怡的模样,开始有些不解,之后看着师傅含笑了然的模样,便也猜道了几分,遂脸上露出一丝敬畏,静坐在一边不再发出动静。
大概过来五六分钟,刘怡脸色略有不佳的抬起头,再看向徐吝德的时候,似很疲惫的开口“徐吝德,号称徐半仙1941年生,现年60岁,江西太原人,从小跟着一游方道士学异术,现居杭市,为国家办事,每年出来游历半年。我说的可对”
徐吝德面容含笑,倒是他身边的少年一副见鬼般指了指刘怡,又指了指师傅,惊道“师傅,你竟然六十岁了,和我爷爷同岁”
刘怡心中也是诧异,若不是脑里出现的片段,眼前这个头发乌黑,脸庞红润,浓眉下边一对精明眼睛的男人,怎么也看不出有六十岁阿伯的迹象。
徐吝德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凉凉道“大惊小怪,修道之人讲究养身,比常人年轻点又有何难。”说完又看向刘怡,一脸和气“丫头你现在深感乏力,正是你本身精气不够,你天眼虽开,但是你身体机能却不足以承受这获得的异能,你入了我门,我教你气功和养身之术,保你七老八十还能跟朵花一样。”
刘怡看着一副诱哄模样的徐吝德,实在没有力气再去说话,倒是那怎么也不会消声的少年张口揶揄道“那不是老妖怪了,老太婆就该有老太婆的样子。”话刚落下,脑袋就被徐吝德重重的敲了一下“臭小子,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是吧。”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师傅”
就在师徒两闹的时候,楼下传来姨妈的叫喊声“刘怡,刘怡刘怡砰哎呀,谁把这么一大桶水放门口的刘怡。”
、不找你收徒
刘怡闻言,伸手拍了下脑袋,都是这两个人闹得,赶紧拄着椅把站了起来,略略蹒跚的走到客厅门口,冲着楼梯喊“姨妈,我在楼上。”
楼下静了一会,接着便是蹬蹬的上楼声“大白天的窝在楼上做什么,昨天不是跟你说了,老罗那明天下午要送货,让我们这边理出一千个转子,你嫌时间太多了是吧,不干活蹲楼”上字还没说完,已经到了楼梯口的姨妈硬生生的住了嘴,一脸诧异的看着和刘怡并排站着的男生“你他”
“阿姨好,我叫夏海,是”夏海转脸看向刘怡,刘怡赶紧接道“是我同学,今天他和我班主任一块过来的。”
坐在屋里的徐吝德听到刘怡的谎话,嘴角抽了抽。不过在刘怡姨妈过来热情握手的时候,还是很给面子的顺着刘怡的话接了下去。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几句,刘怡捅了捅站在自己身边的夏海,用眼神示意他开口说离开。
夏海用嘴型无声的说了两字“求我。”
刘怡见状,裂开嘴,一付乖巧的模样,却在夏海得意的等着她开口的时候,腰间的肉被刘怡重重的掐了一下。
“咝”夏海疼的大大的抽气了一下,前面的姨妈和徐吝德同时看过来。
“怎么了”姨妈关心道。
“那个老师我们还要去陈家,时间有些不早了。”夏海忍着疼,努力的挤出笑容道。
徐吝德看着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右边看东看西的刘怡,了然的笑了笑“啊对对,那个刘怡姨妈,那我们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聊。”
“不多坐会啊,瞧我,要是知道您在,我就早点赶回来,刘怡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