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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夕海自然而然张开嘴,迫不及待地迎入了男人的舌头。

    舌尖相触的一刹那,心跳剧烈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天地似乎都在此时灰飞烟灭,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男人,只想和他深深缠绵,至死方休。

    分不清是谁开始脱起谁的衣服,也许大半还是林夕海主动,因为彭亦寒已经醉得几乎无法动弹了,迫不及待除掉两人身上的遮蔽物,两具赤裸的男性身躯,顿时重叠在一起,紧紧的,没有一条缝隙。

    林夕海主动而热烈地亲吻着男人,依然是十分青涩的吻,却轻易点燃了彼此的欲望。

    他饥渴地吞下男人的唾液,恋恋不舍地品尝着男人的味道。

    双方的手,都在彼此的身躯上不断游走,他抚摸着他宽阔胸膛上的两粒小小红珠,而他的大掌,则略显粗鲁地揉搓着他紧翘结实的臀部。

    火热的男性阳刚,早在不知不觉间勃起,磨擦着,坚硬如铁,抵在彼此的小腹

    下体赤裸交缠的感觉太过淫靡,林夕海轻轻哼了一声,满脸通红,只觉情热似沸,犹如身处在熔浆口,只怕随时随地都会喷发出来。

    亦寒亦寒他意乱情迷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每叫一下,就觉得内心的爱意更深一分。

    忍不住用发烫的脸颊,去蹭男人微凉的肩窝,同时伸出舌头,细细舔着他坚毅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半眯半开,睫羽微微颤动,迷人的水波,一道道绽漾开来

    原本平凡不起眼的男人,此时看来,不知为何竟充满了男子味,宽厚、温和、包容,一如大厅中的柱子,给人无比安心的感觉。

    彭亦寒本来就灌了太多酒,正气血翻涌,如何能禁得住这种挑逗,一翻身,就把他压到身下,狂吻起来。

    并没有被男人的急切吓到,林夕海反而鼓励性地抱住他,任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当男人滚烫的舌尖,终于含入自己胸前那两粒敏感的红珠时,林夕海忍不住仰起脖子,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硬硬的发间,承受着一波波如电击般的强烈快感。

    正一片迷乱间,感觉双腿被人分开,微微抬起,暴露出隐秘的后庭,然后,粗长的手指,便深深侵入了艳红色的柔软内部。

    林夕海蹙眉轻呼,毕竟是从未被人到访过的所在,后庭紧窒的内壁,顿时层层吸裹住手指,死死抵抗这个外来的入侵物。

    他努力吸气,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并扩张内部,好让男人的手指可以继续深入

    然而彭亦寒显然还是宿醉未醒,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只是胡乱搅动了几下,就抽了出去,然后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腿,以勃起的下体,在他的双腿之间不断磨蹭着,寻找可容纳他的柔软。

    等一下虽然完全没有经验,但林夕海也知道,这样进来的话,肯定会很痛。

    他的双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想找保险套或润滑剂,终于在床头柜找到一瓶似乎是湿润剂之类的东西,打开它,忍住羞耻,往自己的后庭抹了抹,还没等喘一口气,彭亦寒的硕大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前所未有的冲击,令喉咙不自觉溢出压迫的呻吟,五官悉数皱在一起,额头顿时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入侵的庞然大物,有着难以想象的粗大,像硬铁一样,一下子捣入他内部深处,全身似乎都被它给填满了,让人难以呼吸。

    娇嫩的内壁,从未经历过如此粗鲁的硬闯,撕裂的剧痛弥漫至全身,更糟的是,内壁因痛楚而不断收缩,一下子夹紧了男人,让男人也因此难受得粗喘起来。

    好痛

    林夕海辛苦地吸气,含泪承受着生平第一次与人结合的冲击,虽然很痛,痛到他的欲望在瞬间萎缩,但他的手却没有推开男人,不但没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因为他爱着这个人,因为是和他结合,哪怕再痛,他都甘之如饴。

    像是察觉了他的辛苦,彭亦寒没有向前硬闯,而是抬起头,温柔地吻住了他,左手还抚慰着他那已经软下去的欲望

    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男人的东西,痛楚也在对方的抚弄中缓和了一些,不忍心看到对方满面胀红、低低粗喘的模样,林夕海俯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以了,你动吧。

    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彭亦寒没有一秒迟疑,随即展开了原始的律动,一下又一下,冲人他的内部。

    嗯啊

    林夕海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在浪尖颠簸的一叶小舟,控制不住的滔天巨浪,一波波冲击着他全身,让他头昏目眩,只能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把自己完全交给男人,任凭他来处置。

    许是喝醉了的原因,男人的律动并不能算温柔,只在刚开始轻抽浅插了几下,接下来,动作便愈发激烈起来,仿佛热夏的滂沱大雨,便自远而近,激烈而无情地鞭打着他。

    那股凶狠的、疯狂的、暴烈的激情,固然给他的身体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又在痛楚中,夹杂着丝丝妖异的快感,不知不觉间,他的欲望再度抬头,甚至渐渐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在如此疼痛的折磨中,竟然还能勃起,林夕海在感到诧异的同时,忍不住对自己霪乿的身体感到强烈的羞耻。

    啊亦寒

    他微合双目,无力地呻吟着,柔韧的身体,却像海底的水草一样,自虐似的吸收着那些痛楚,把男人缠得更紧。

    彭亦寒不禁欲火大炽,抬高他的腿,朝两边左右分开,粗硬的阳刚,高频率地一次次撞入他结实的臀隙。

    视线自上而下俯视,能清楚看到,他粗长的阳刚进进出出,翻搅着他密穴内粉红的媚肉,他的密穴又紧又热,热情地吞吐着他的硬铁,像害羞的花瓣绽开了又闭合,这幅画面,难以形容的美丽和淫靡

    菗揷了好一会儿,彭亦寒放开他的腿,就着结合的姿态,俯上身去,热烈地吻他,而他则搂住他的脖子,和他忘情接吻

    饥渴的唇舌,濡湿了对方的嘴角。

    身边的真实世界,已和自己完全隔离,只剩下眼前这个正和他抵死缠绵的男人。

    他们就像两株共生的蔓藤,互相纠缠、互相拥抱、互相索求,几乎溶合在一起,无法自控地为彼此沉迷。

    视线交缠,胸口骚动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悸动。

    我爱你我爱你亦寒

    不断澎湃的激情,除了身体忠诚的回应外,还化为这三个字,一遍遍吐露心声,而换来的,是男人比刚才更激烈疯狂的撞击

    嗯唔

    林夕海仰脖低低呻吟,溃散的水色瞳孔里,充盈着情欲迷乱的狂潮,全身软得一触速溶,又湿又热的内部,如水般包容着男人的阳刚,品尝着男人带给他的蚀人心智的疼痛和快感。

    其实比起自己的满足,他更在意男人是否得到满足,两人经历漫长等待后的第一次,他想要给他最好的体验、最难忘的经历。

    啊啊那里

    硬如铁杵的雄性,似乎撞到了体内的某一极点,一波波甜美酥麻的电流,自脊柱骨爆窜至大脑,林夕海痛苦又快乐地绷紧了身子,将体内嚣张的火热夹得更紧。

    彭亦寒只觉腿根处一阵酸麻,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他修长的大腿,像匹即将奔到终点的野马,展开了最后一轮狂猛的驰骋。

    眼前阵阵发黑,火光四溅,汗出如浆,如火似荼的爱抚,将彼此一起送上绝顶。

    两人的巅峰几乎同时来临,在男人的低吼声中,林夕海眼神涣散,全身颤栗,死死拥紧了他

    与此同时,体内被射入道道热流,火热的爱氵夜盈满了他的内部,他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敏感的内壁再次痉挛收缩,无法控制的泪水,自泛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情欲美丽的火焰,让两人都如置身天堂,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凝固成了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极度的发泄后,就是极度的疲倦。

    男人抵不过酒精和情事后疲惫的双重夹击,几乎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不一会儿,便响起了绵长的吐息。

    林夕海一直抱着男人,任自己沉浸在激情的余韵中,好一会儿,直到身上的汗水缓缓褪却,才回过神来,小心将男人翻到身边

    因这个动作,而让对方的分身抽出了自己的体内,那异样的感觉,让他全身又是一阵轻颤。

    刚才沉浸在激情中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平静下来,才感到后面火辣辣的,痛得厉害,用手一摸,指尖竟沾到一抹殷血。

    自己果然还是受伤了,所幸并没有太严重,被单什么的都没有沾到,可能是刚才动作太剧烈,才导致后庭有了一点裂伤。

    虽说身体沉重得不想动弹,但林夕海还是起身去了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然后又拿块湿浴巾,将男人身上的痕迹擦干。

    带着这份整洁清爽的感觉,林夕海重新躺回床上,抱紧男人,和他脸贴脸,感受着他的心跳和彼此的呼吸,缓缓闭上眼睛

    内心对这个男人深沉的爱意,就像海洋一样,平静而祥和,无声包围着他们。

    他终于成为他的了

    带着这个念头,林夕海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十七章

    b大厦。

    林副总,早。看到按时出现在办公室的林夕海,秘书anna笑着向他打招呼。

    早。林夕海点点头,挺直腰杆,尽量以轻松的步伐走入自己的办公室。

    一关上门,他紧绷的肩膀立即垮了下来,脚步蹒跚,直奔向柔软的沙发,屁股才沾到座垫,就碰到裂开的伤口,一阵刺痛感传来,林夕海抽了一口凉气,最终侧躺在沙发上,才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

    整个后庭都火辣辣作痛,腰身酸得不行,脑袋还有点晕晕的,大概是昨晚一夜没睡好,又一大早就起床的关系吧。

    虽然很想赖在彭亦寒的公寓,看着男人醒来,但今早公司有一个很重要的决策会议要开,讨论和思华电子的并购案的问题。而且这个case,一直是林夕海在负责,无法缺席,所以再怎么倦怠无力,也不能请假一走了之,不管怎样,都要咬牙熬过这一天。

    果然,激烈的情事,对于初次尝试的自己,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希望以后会慢慢适应吧。

    这样想着,林夕海觉得脸烫得厉害。

    不知道等彭亦寒醒了后,会有怎样的表示,是否会痛斥自己酒后胡来,痛哭流涕地请他原谅还是会幡然醒悟,对他负起责任,从此任劳任怨地陪在他身边

    依男人的个性,知道两人发生亲密关系后,说不定会当场跪下向自己求婚,想到这个滑稽的画面,林夕海就止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

    虽然心里仍有些忐忑不安,昨晚他的确听到如愿以偿的回答,但毕竟是他要他说的,而且当时他也醉了,等醒来后,他的心情是否依旧,林夕海也没有十足把握,但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今生今世,他不想再错过他

    怀着这股豪迈的气势,林夕海从沙发上爬起来,忍着全身的不适,拿着文件朝会议室方向走去。

    冗长的会议一直开到中午,耐不住饥肠辘辘,林夕海胡乱在公司员工餐厅买了个三明治塞下肚,就匆匆告假回家。

    头一沾到家里柔软的枕头,他就几乎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林夕海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金黄灿烂、生机勃勃的阳光,正透过明亮的落地玻璃,折射进来

    下意识看了看闹钟,已是十二点四十五分,第二天的中午。

    林夕海一跃而起,深深呼吸,虽然腰臀处还有些隐隐的违和感,但精神却完全恢复了昔日的活力。

    只是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视线瞥向搁在电视机旁的手机,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林夕海拿过去仔细察看着,电源充足,信号看上去也不错,不可能有打不进来的情况吧。

    然而,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响过一下。

    他在等的电话,一直没来。

    也许是自己太性急了,毕竟男人一直以为自己有恋人,前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冲击吧。恐怕此刻他正在家里抱头苦恼,烦恼着不知该怎样面对他,又或许再过一会儿,他就会打电话甚至亲自冲到他家来

    林夕海微微笑了笑,让自己不要这么着急,给他多一点时间接受事实,反正他已经等了五年多,不在乎多这几天。

    哼着轻快的歌声,林夕海先去泡了个澡,把身体残余的最后一丝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