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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的一切,都像走马灯似地在脑海中回放。

    他是被下了药没错,可脑子并没有坏掉,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如此激烈疯狂,是个正常人,都会深深印在脑海,无法忘记。

    很不幸,林夕海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

    于是,几秒后,他的脸立即涨成了猪肝色。

    啊啊啊

    抱头蜷成一团,林夕海发出惨叫,钻到毛毯下,缩成一团,滚过来,再滚过去,然后冬地一声,掉到床下

    你还好吧

    耳衅传来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身体被轻轻抱起来,蒙住头的毛毯被急切地拉下,一秒后,男人脸庞就近在咫尺。

    别碰我

    林夕海反射性地推开他,连滚带爬回到床上,把自己全身紧紧裹住,不露出一寸肌肤,那样子,活像遇到流氓的良家妇女。

    彭亦寒不禁露出苦笑,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不去上班

    林夕海瞪着他。

    已经去过了,今天我只有一节晨课。

    彭亦寒走到他身边,仔细观察看他的脸色。

    你感觉还好吧我已经替你向公司请了假,好好休息一天吧。

    不提还好,一提,林夕悔顿时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样,咬牙咧嘴跳起来,一把楸住彭亦寒德衣服。

    彭亦寒,我命令你,昨天晚上的事,统统给我忘掉要是你敢和任何人泄露一个字,我发誓,一定会把你剁成一千块,扔到海里去喂鱼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记得了。

    彭亦寒淡淡地说。

    真的

    林夕海怔了怔,犹疑不定地看着他。

    过去的,已经过去。肚子饿不饿我做了粥,过来吃饭。

    彭亦寒朝厨房走去。

    喔,好。

    一边喝着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林夕海一边窟视男人淡然的神色。

    他真的忘了

    骗鬼啊

    不过他会这么说,就代表他和他一样,想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哼哼,算他聪明,要是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癞蛤螟想吃天鹅肉,那他可就头疼了。

    目前为止,他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若非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失去像他这样,集大厨男佣管家婆为一体的全能室友。

    不过,看男人对他的样子,和平时并无差别,林夕海渐渐放下心来。一放松,就又回复了平静。

    我要喝水。

    林夕海一边窝在沙发里狂打游戏,一边扬声叫道。

    他知道男人就在身后,把餐厅当书桌,准备着他明天的备课笔记。

    果然,不一会儿,一杯满满的水就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我要吃香蕉。

    打了一会儿,觉得嘴馋了。

    香蕉吃完了,明天我去买,先吃个苹果好不好

    彭亦寒放下手中的笔,被他接二连三地干扰,看来今天的任务是完不成了。

    不要,苹果太酸太硬。

    苹果营养很丰富的,你老是不吃,会缺乏维生素的摄取。

    彭亦寒起身,从厨房拿过苹果和水果刀,坐在他身边,替他一点点削好皮,切成块,再插上牙签,这样一块块切开,他应该不会嫌酸嫌硬了吧。

    相处了二个多月,他多少也知道了他的习性。

    他是只很难养的猫,吃的方面非常挑剔,讨厌葱、大蒜、生姜,甚至还有酱油。

    现在他做菜尽量少放或不放酱酒,蔬菜方面不吃煮熟的蘑菇和西红柿,做成沙拉他合吃几口,寻常青菜会吃,但不吃新式的莱,连尝都不尝,肉类方面不吃红烧的鸡肉,只能做白斩鸡或烤鸡。

    不吃羊肉,偶尔吃一点牛内和猪肉,不吃内脏,海鲜方面更挑,只吃活鱼活虾,从不吃冰冻的,讨厌鲔鱼。

    但是又喜欢吃寿司,做成鲔鱼一司他就报喜欢总之,拉拉杂杂,注意事项一堆。

    不过,他有一个优点,就算做了他讨厌的莱,他会把讨厌的东西拔掉,尽拣自己喜欢的吃,不像有些人,如果讨厌的话,整盘菜都不会碰一下,当然,这个所谓的优点,也并不真的算是优点吧。

    彭亦寒苦笑着,用牙签叉了一小块苹果,送到他嘴边,来,吃一口。

    林夕海倒也没拒绝,张开嘴,乖乖咬住。

    归根结柢,他还是懒吧。

    彭亦寒观察了半天,发现他竟然懒到这种地步,只要不把苹果亲自送到嘴边,他就绝对不吃,就算他觉得这个苹果味道不错,但也只会用渴望的眼神瞄一眼,然后,继续死盯着游戏屏幕。

    彭亦寒几乎拜倒,拿他没辄了,只能自叹命苦,拿本教科书坐到他旁边,一边看书,一边一口一口喂他吃苹果。

    林夕海打了好会儿,实在有点累了,再加上昨晚折腾了一夜,眼睛红肿,嗓子发疼,他忍不住呵欠连天,频频点头

    渐渐的,整个人都歪倒在彭亦寒身上,拿他的胸口当靠枕,再到后来,干脆把游戏机一扔,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自梦周公去也。

    彭亦寒苦笑着,任他把自己的大腿当靠枕,见他睡得香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的内心似悲似喜,百般滋味。

    以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他的皮肤细腻光滑,触感极佳,有种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吸附住的魔力。

    指尖忍不住触上他柔软的唇瓣,左右轻轻摩娑,完美的弧度,微微开启着,就像一朵花儿在等人采撷。

    很想吻他

    胸口翻涌着无法停息的骚动,但他的理智,却硬生生地将它按撩下来。

    不想惹他讨厌,不想强迫他,虽然明知和他没有任何结果,明知自己所作的切,对他来说,都是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过眼烟云,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放开。

    只是想宠他,想好好照顾他,默默爱他,以他自己的方式。

    他从没想过天长地久,从来没有。

    甚至,在来这里的每一天,他都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他恃在他身边的最后一天

    所以,在分离来临之前,就让他这样待着吧

    因为分离很快就会来临。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但是总有一天,或者就在不远的将来,他和他会分道扬镖,走上各自不同的道路。

    轻轻卷绕着他的头发,彭亦寒拿过一旁的教科书,重新看了起来。

    日暮的夕阳,将天边的云朵渲染成绚画夺目的晚霞,霞光笼罩着他和他,将他俩拥入它的美丽中,形成一幅画。

    这一刻,彷佛可以永恒。

    夜幕来临。

    彭亦寒从浴室里出来,仅穿了一条睡裤,脖子上挂着白色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拿过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微微开了一点窗,呼吸几口清爽的空气,他撩了撩头发,躺到床上,闭目憩息。

    明天是休息日,也许该回家探望一下父母。

    他的父母在一个南方小镇,需要三小时的车程,而且不能空手去,该买些礼物才好。

    这样迷迷糊糊想着,睡意渐渐袭上心头。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细微的走动声

    这么晚了,还有谁在

    难道是贼

    彭亦寒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正欲接近他的黑影,厉声道谁

    我啦。

    床头被拧亮,照出林夕海不安的脸庞。

    我还以为你早睡了,怎么会在这里

    彭亦寒奇怪地问。

    林夕海看着他,欲言又止。

    彭亦寒上身赤裸,正刻倾身坐起,露出结实的胸膛,一看之下,竟让他脸红心跳,一阵血气翻涌。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彭亦寒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那他

    突然想到什么,彭亦寒的脸色立即变得古怪起来,难道你的药性还没有过去

    不会吧

    他昨天可是舔了他几乎整整一个晚上,他从他嘴里手上出来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怎么药性还没过可今天白天他明明很正常啊。

    我我不知道都是你害的啦

    林夕海咬牙道,又羞又窘,几乎有点恼羞成怒。

    大概下午的时候,枕在男人腿上睡得太饱了,以致精神亢奋,躺到床上时,满脑子都是昨晚疯狂刺激的画面,害他的小弟弟突然之间硬得不行,辗转反侧,全身就像几百个蚂蚁在咬一样,实在忍不住,就摸到了男人的房间。

    要我帮忙吗

    知道他自尊心高傲,做不出主动投怀送抱的模样,彭亦寒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是把他轻轻一拉,果然,他没有什么反抗,顺势滚入他怀中。

    我我好难受

    林夕海租喘着,撒娇似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狗般,在男人的颈部胸膛上,拚命嗅着他熟悉的气息。

    初尝情欲,食髓知味,竟让他放不下,又逃不开,完全不知道该拿体内横冲直撞的欲火怎么办。

    我来让你舒服。

    彭亦寒一手伸入他的睡衣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部,一手探入底裤中,朝让他浑身难受的孽报摸去。

    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摸,林夕海直觉整个大脑似乎就要炸开,腰部顿时失去支撑,瘫倒在他怀里,站不起来。

    等等一下

    在沦陷之前,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气喘吁吁地拉住男人的手。

    怎么了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的

    他提醒他,也想提醒自己。

    虽然不知道这该死的吸引力到底是从何而来,但这绝对只是纯粹的、肉欲的吸引力

    我知道,不掺杂私人感情,是吧

    彭亦寒凝视着他,淡淡的眼眸,隐藏着深处一丝慢郁,别担心,我只是在帮你而已,我们只是室友。

    那就好

    林夕海露出释怀的表情,放松身体,任自己再度陷入无边的情欲汪洋中。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微风轻轻拂过,帘布翻飞间,若隐若现,能看到天际的弯月。

    银白的月色洒入室内,不一会儿,眼睛就已经适合了黑暗,借助月光,能钜细靡遗地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好舒服

    林夕海颤抖着下颔,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一只手揪紧被单,一只手陷入男人硬硬的发丝间,感受着下体被柔软口腔包里爱抚的舒爽感。

    他觉得自己如同身处夏日晴空的海滩,穿著沙滩裤,躺在轻便的皮筏上,被波浪轻轻簇拥着

    有韵律的节奏,左右摇晃着他的身体,让他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躺在母亲温暖的摇篮里,全身都暖烘烘、懒洋洋的,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这是一个美妙无比的梦境,美得他想就这样一直深陷,不愿意醒来。

    突然,小皮筏晃动了一下,原本有韵律的波浪,渐渐变得激烈起来。

    他紧紧抓住皮筏边缘,忍受着这强烈的节奏,像电击般的愉悦感,配,合着波涛,一阵阵桶入他体内,几乎要将他溺毙。

    林夕海开始激烈地喘息,狭长的风眼,微微泛红,激情逼出了他眼角的泪花,晶莹闪烁

    情欲的熏醉,将他整个人都染上惑人的魅力

    啊我不行了

    一个滔天巨浪袭来,在将他打入海底的同时,又在瞬间将他送上浪尖。

    林夕海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觉道道美丽的火焰白天边纵流,山崩海啸风起云涌,浮生如画卷般展开又掠远。

    最终,都攀上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峰,然后,再从高峰缓缓的、慢慢的,如同慢镜头般,悠悠飘落

    风止云息,四周一片寂静。

    林夕悔缓缓睁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毫无焦距地凝视着将他送上高潮的男人。

    男人也凝视着他,然后,俯上身,轻轻吻住他。

    他的嘴里传来一股独特的麝香,是他自己的味道虽然说不上讨厌,但感觉还真是奇特

    林夕海不禁红了脸,忘情地含住男人送入的舌头。贪婪地、饥渴地吮吸起来

    身体好象开了一个大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可以吗

    不解男人为什么问他,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