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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说出什么感人的话,但是──

    韩敛看着他恶狠狠的表情,若有所思了片刻,伸出手刚要碰他,门外突然敲了两下。

    空哥,你在里面吗是袁义仁。

    今天是什么鬼日子一群人全他妈的往厕所跑

    我在。陈空冷冷回了句。

    你还没好吗大伙都等急了。

    喔,这就出来了。看了韩敛一眼,陈空打开门出去,韩敛在门后,开门后从外面看不到他。

    空哥,你没事吧袁义仁看他脸色不太好,不由得关心的问。

    没什么,有点拉肚子而已。他边说边要往外走,就听身后的人问了句,你不洗手吗

    洗一咬牙,他改变方向往洗手台走过去。

    空哥,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

    袁义仁这么一问,让陈空心里一惊,他不知道袁义仁到底来多久了自己刚才跟韩敛说的话,他听到了没有

    没有,我在打电话。

    噢。袁义仁看了看他,点点头,没有再问。

    陈空心想这小子要是再问,他就要揍他一拳了。但等他们回去之后,陈空就完全没有扁人的意思了,甚至还想谢谢他的嘴下留情。

    他的手机,正安安静静地和他的烟一起躺在桌上。

    回到酒桌上,陈空惊魂未定地坐下之后,发现一桌人也喝得差不多了。不会吧,自己离开不过十几分钟,怎么就跟喝了三天三夜一样

    大哥,你也来喝呀来嘛嗝大明说话直大舌头,说出来的话比夜总会的小姐还肉麻,拿着酒瓶朝陈空直挥手。

    陈空定睛一看。靠路易十三

    再低头往桌上一看,还不止一瓶这场面就算没有人手一瓶,也差不多平均三人一瓶了

    这是谁点的酒想让大家直接破产吗

    不要钱,不要钱别,别人送的

    是啊那个姓方的──死王八蛋送的

    陈空一惊。方义信送的第一个闪进他脑中的念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怎么回事陈空转过头问旁边的袁义仁。

    空哥,你走没多久,就有人送来这几瓶酒,说是给你的贺礼。袁义仁也有点茫然地说刚开始大家不知道是谁,以为是空哥的朋友,后来才知道是那个叫方义信的送的。大家说不喝白不喝,就打开喝了。

    他眉一皱,你们知道是方义信送来的还喝

    就是那王八蛋拿来的才喝那王八蛋把我们害得差点被枪毙,现在喝他个十瓶八瓶酒,怎、怎么了

    看这些人喝得神智都不清了,陈空知道再骂他们没有意义,不过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们就不怕喝了吐出来

    呕不用怕,他们已经吐出来了。

    洋酒果然厉害,平时光听价格就能让人晕眩,喝下肚就更别提了,满室酒香,光闻就足以让人晕了。

    陈空本来不想暍的,只吃了几口菜填填肚子,准备待会把这群醉鬼送回家,可筷子没动几下,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

    空哥,你也喝点吧袁义仁拿过酉瓶帮他倒了杯,倒完还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我特意帮你留的。

    陈空看了眼自己面前满满的一杯酒,眉一挑,抬起头问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吧

    袁义仁噗时一声笑了出来,笑容很纯真,空哥你真会开玩笑你的酒量明哥他们早就跟我说过了,这一桌的人没一个是你的对手我只是觉得像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不喝点酒庆祝一下说不过去

    说着给自己也倒了杯,我陪你一起喝,这样总行了吧

    的确,酒这东西,一群人在一起,别人都喝了唯独你不喝,就像一群地球人里跳进个异形一样。陈空看了袁义仁一眼,伸手拿起酒杯。

    我们少喝点,等一下还得把这群醉鬼送回家。

    行袁义仁点头,空哥,我敬你

    嗯陈空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下,心不在焉地喝了口。反观袁义仁就很豪爽了,一杯橙黄的液体,一口全干。

    好好其他人突然开始叫好,感情深,一口干

    大哥你也干啊

    对对大哥也干

    气氛正好,大家兴致正浓,陈空苦笑一下,仰头也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当然,杯子刚放下,马上又有新的倒进来。

    传杯换盏之间,陈空觉得肚子越来越胀,脸上也越来越热了。他一个劲地叮咛旁边的袁义仁,少喝点,等会要回家

    也听到袁义仁在他耳边说嗯知道了,放心吧──

    平时,陈空的酒量还算可以。喝多一点也就多上几次厕所,他今天是喝多了点,不过没去上厕所,只是全吐出来了而已。

    呕捂着嘴,他在路边蹲下,肚里正在翻江倒海。

    方义信那个王八虽送来的酒果然是穿肠毒药

    空哥忍着点,马上就要到了。袁义仁扶着他,不停地拍着他的背。

    嗯──大口喘着气,陈空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因为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都是些酸水,正因为如此才更难受。

    其他人,送回去了吗被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陈空问了句。

    放心吧明哥他们有几个没完全喝醉,都叫计程车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吧

    陈空觉得自己脚步虚浮,想自己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只好点点头。袁义仁站在路边拦下一辆车,扶着陈空坐了进去。

    在车上,陈空小睡了片刻。其实也不能算睡,因为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有点难受地拍了拍额头,陈空忽然听刭有人在自己耳边说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陈空没说话,半天之后,嗯了一声。

    袁义仁果然没骗他,不到十五分钟他们就到了。只不过到的不是陈空的家,而是袁义仁的家。

    袁义仁把他扶进卧室,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男人。线条分明的脸充满男性气息,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着一股酒昧。

    空哥,喝水。打开的矿泉水递到陈空嘴边。

    陈空的确口渴了,喝了两大口后就又躺下。

    看了陈空一会,袁义仁弯下腰,解开了他原本就有两颗扣子没扣的衬衫──

    空哥,你怎么能这么没防备──口中喃喃自语着,看着陈空结实的胸肌,袁义仁的手覆了上去,感受到皮肤下心脏有力跳动。

    三十多岁的男人,拥有的身体却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

    袁义仁扬了扬嘴角,手顺着陈空的肌肉线条缓缓下移。

    亏你也是出来混过的,怎么能单纯到这个地步呢袁义亡的语气让人有种不舒服的轻蔑感,一只手也滑到陈空的腰上,正要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时,就听见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冷冷地说了句──

    不单纯点,怎么能让你相信呢

    袁义仁一愣,手马上缩了回来。

    床上,陈空睁开眼,瞪了他一眼,缓缓坐了起来,方才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义仁向后退了退。

    你到底是谁陈空盯着他问别再跟我编故事说喜欢我、为我而来那一套。你刚才的语气和说的话可完全不是喜欢我的人会说的。

    从头到尾,他没有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所谓的喜欢。退一万步来说,充其量也就是被逗弄的感觉。

    袁义仁和陈空对视几秒,问你没醉

    醉了,七分。

    也是。吃惊过后,他笑了笑,我也在想,你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地喝醉,然后让我带你回家。

    陈空也笑了笑。笑完后一跃而起,袁义仁下意识要往后退,却没来得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反按在床上,陈空跨坐在他身上,把袁义仁的双手钳制在背后。

    小朋友,大叔很久没练过了,下手没轻重,你要多担待啊恶劣地笑了笑,陈空故意用力按了下,满意地听到对方的闷哼声。

    跟老子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目的

    袁义仁脸贴在床上,从眼角看着他,笑问我要是不说呢

    不说陈空一挑眉,举起手口白的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不说今天就打烂你的屁股

    他这一掌是用足了力气的,袁义仁疼得皱紧眉,却没有叫出来,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向身后的陈空。

    你干脆插拦我的屁股,这样我们都能爽了不是一举两得

    陈空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一下子噎住了。

    这小子该不会有被虐倾向吧想再打,但却无论如何打不下去了,而且,好像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嗯陈空觉得有些不对。明明自己没喝太多,而且洋酒虽然后劲大,也不至于──正想到这里,他突然浑身一软,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己经不听使唤的先一步倒了下去。

    这回亏大了

    朦胧之间,陈空只看到袁义仁那张微笑着,一副得逞的脸。

    酒没问题,水有问题啊

    第七章

    刚醒的时候,陈空觉得自己头晕得像刚灌了一整瓶工业用酒精,不过头疼归头疼,他比较佩服自己的是,他仍然记得自己倒下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真不愧是小人,做出来的事跟他的名字真配。

    我操──陈空咬咬牙,眉毛拧得像打了结的绳子,慢慢从床上起来。眯起眼四周看了看,仍然在袁义仁的家。

    门开着,而且从屋里静悄悄的情况来看,袁义仁应该不在家。

    嗯算这小子识相,知道不逃的话,自己非打烂他的屁股不可。

    不过陈空也没心思计较这个了,现在他比较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照理说,昨天晚上他都不省人事了,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接下来的戏码无非是两种灭口或弓虽女干。

    其实从有意识的第一秒起,陈空就开始感觉自己身上有无异样了。只不过结果似乎跟他的推断不太一样。

    坐在床上动了动屁股,后面──没感觉啊他还伸手摸了摸,一点被侵犯过的感觉也没有。

    他现在全身上下除了头疼,就是右手疼。看了看右手,只有指关节上有点青紫,其他也没什么。

    怀疑之余,他又缓缓低头看看自己腿间,前面──也没感觉啊

    昨天晚上袁义仁那副样子,陈空真的陵疑他是个有被虐倾向的零号。不管用前面还是用后面,只要有一方不愿意,就是弓虽女干。

    再来就是他身上衣服裤子都穿得好好的,跟昏过去之前一模一样,如果真出事,早晨起来一般来说不都该是一丝不挂的吗既然现在他前面后面都没事,应该就能证明他仍是清白之身。

    陈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袁义仁没有趁人之危,不过,冷汗的确是捏了一把。

    三十多岁的男人还被人占便宜,自己想想都觉得丢脸

    当务之急,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再待下去,陈空不敢保证等袁义仁回来,这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从床上下来,他摸了摸身上的东西,钱包、钥匙什么的都在,手机──转头找了找,把旁边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收到口袋里,又活动了几下脖子,陈空觉得骨头有些酸,那小子不会给他喝了什么有副作用的东西吧

    昨天的酒,他是看到袁义仁从同一个瓶子里倒出来,才敢喝的。但没想到还是被算计了。

    陈空觉得自己脑子和警觉心都退化了。但也许是时代真的在变,当年他们混帮派时,干什么都是正大光明的,抢地盘是靠实力,出来混靠的是义气。现在却完全不同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能用,无耻下流的手段样样来。

    果然,这个圈子里,好人和傻人没什么区别。

    他庆幸自己已经退出江湖,但有些事总是不如人愿,他不惹别人,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来招惹他。这年头,想过点正常人的生活怎么就这么不容易

    在大街上走时,陈空抬头望了天空一眼,上午八点多,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叹息一声,他在街边买了份蛋饼,边走边吃,蛋饼吃不到一半,手机就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大明。

    大哥你在哪大明的声音在电话郡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