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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追杀的禁忌第一条,就是不能马上回自己家。在半路上没被抓到,反而把对方引到自己家里,未免太不智。所以绝对不能马上回家,就算在大街上溜到半夜也一样。

    但现在看着袁义仁充满关爱的眼神,陈空总算是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

    这小子也太热心了吧

    不用了,我自己--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熊一下子被拿走了。

    袁义仁一手抱着熊,一手拍了拍陈空的一肩,走吧要我扶你吗

    不用。我--陈空完全是下意识地抬脚,刚要开口,袁义仁又打断了他。

    刚才那个小男孩呢

    回他爸爸那里了。

    袁义仁点点头,向他笑得别有深意。

    虽然他根本不觉得还有什么好笑的,但他也马上发现现在想甩掉袁义仁,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甩不掉,那就一起走吧只要小人不介意等一下被追杀,他也无所谓了。

    一路上,袁义仁一直扶着陈空,虽然动作不算超过,但若是一男一女也算了,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的走在路上,其中一个手里还捧着只大玩具熊,不由得让人觉得诡异起来。

    陈空虽然不是脸皮薄的人,但这样跟袁义仁走在一起,仍然觉得别扭,好在此处离他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空哥,头还疼吗离陈空家不远时,袁义仁突然问。

    --还好。陈空嘴角僵硬的样子不用装就有几分喝多的感觉。

    袁义仁的手突然在他背上轻轻摸了两下,陈空的身体下意识地僵住,别过头看着他。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袁义仁眉一挑,开玩笑地问空哥在试探我啊

    陈空很正经地说没有。才怪。不过也不全是,真要试探,就不能问这么直了。

    开玩笑袁义仁大方地笑笑,自从认识陈空以来,他好像一直在笑。

    我以前是会计。

    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陈空看了看袁义仁,怎么会想到我们这里来的

    袁义仁侧过头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你真的想知道

    陈空没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像是约好似的同时停下脚步,袁义仁转身正对着他,手里虽然抱着大玩具熊,却不妨碍他靠近陈空。

    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说,但你既然问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

    在陈空在疑惑的目光下,袁义仁说我是为你而来的,空哥。

    陈空眨了下眼,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空哥,我喜欢你。

    一记直球把陈空打醒了。

    你,喜欢男人

    袁义仁点头,乘胜追击,空哥不喜欢男人吗

    这种问法本身就很奇怪,不过陈空考虑不了这么多了。

    说他不喜欢男人,那他跟韩敛是怎么回事说喜欢看着眼前袁义仁这张脸,喜欢两字完全说不出口。不过他这辈子唯两次被人表白的对象都是男人,让他内心感觉十分微妙。

    见他不说话,袁义仁轻声一笑,原本有些稚气的脸突然变得成熟起来,伸手摸上陈空算不上光滑的脸颊。

    被他的突然变脸吓了一跳,陈空刚别开脸,一道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让他下意识地闭上眼,抬手去挡。

    等灯光暗下去时,陈空才发现停在他们几公尺外的那辆车,是如此限热。

    车上下来一个人,还没等陈空看清楚是谁,韩敛冷冷的声音就从黑暗中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陈空浑身一抖,这才发现袁义仁那双手还在自己脸上贴着在别人眼中,怎么看怎么暧昧。

    有些时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车上又下来个小小的一身影,站在韩敛身后偷偷看着陈空,一脸无辜。

    陈空突然有种想狂吼的冲动。

    第五章

    没有就近去陈空家,韩敛反而把陈空带回他的住所。

    进了门,他先坐到沙发上,从头到尾一言不发,阴沉得很,陈空则是跟他一样沉默地站在一旁。两人之间好像从来没这么安静过,以前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们甚至动过手,像今天这样理智的状况,还是第一次。

    刚才,袁义仁一句空哥我先回去了就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走得潇洒又干脆,还给韩敛一个微笑,把烂摊子留给陈空收拾。本来三个人能说清楚的事,现在少了个当事人,情况就复杂起来。

    陈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节操的人,当然这个有节操是有范围的,虽然他以前也流连过声色场所,不过至少没拐过纯情少女的真心,也没骗过良家妇女的真情,男女关系上绝对是你情我愿的。

    此刻尽管不吵不闹,但气氛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韩敛先开口。

    陈空瞥他一眼,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自暴自弃的语气让韩敛散发出更加危险的气息。

    但陈空觉得自己这样说没什么不对,难道要他抱着韩敛的大腿哭喊我没有偷人你要相信我啊

    那个--你们大人先聊,我去睡觉了。一旁的陈风忍不住插了句,刚准备脚底抹油开溜,被陈空一声站住让他硬生生把脚收回来了。

    趁现在人都在,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谁陈空打定主意要让一切真相大白,转身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韩敛和陈风相互看了一眼,表情惊人的相似。陈空看在眼里,心里越来越清楚了。

    我--陈风低下头噘着小嘴。纵然跟陈空才做了一天父子,但他对陈空还是有感情的。

    他是我儿子。韩敛此时爽快的来了一句,再次充分展现了他的做事风格。

    陈空沉默不语,脸上冷静,牙磨得有多厉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陈风--现在应该叫韩风才对,挠了挠头,有点不敢看陈空的脸色,虽然比起韩敛,他比较喜欢陈空这个爸爸。

    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也是刚知道他的存在,我也没想到他会去找你--

    韩敛解释着,不过也没太多道歉的意思。

    嗯韩风也跟着点头。

    好啊好个父慈子孝,真是让人感动啊陈空瞪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之前他真是瞎了眼,还觉得这小子跟自己像。

    现在韩风站在韩敛身边,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韩敛。

    发挥出过人的忍耐力,陈空龇牙咧嘴一笑,回想韩敛对他说过的话,怎么说来着--

    看不出来啊,韩敛,小小年纪就会上洋妞了呀够猛啊

    他算过了,韩敛今年二十九,还差几个月三十岁,韩风已经十岁,所以是这头种马十八岁就干下的好事。

    情况突然来了个大扭转,韩风趁此机会落井下石,那当然他上过的洋妞多着呢我妈--哇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小孩子就被韩敛拎着领子扔到房间里。

    送走多余的人,韩敛算解决了一件事,轻松了一些,因为接下来是他跟陈空两个人的事了。

    他知道现在跟陈空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与其来误会、解释,解释再误会的那一套,不如用他的方法比较直接。

    他的方式就是把陈空就地按住,从里到外揉躏一遍。

    去你的韩敛你干什么陈空不懂,明明事情还没解决,怎么一下子就换了个主题,还未免也太跳痛了吧

    犹豫之间,他不止被人狠压在沙发上,裤子也已经被扯下来。

    干什么干你啊韩敛理所当然地一笑,把陈空的裤子甩得远远的。

    你他妈的脑子里全是米青液是不是一天到晚就想着干这事

    韩敛扳开他的两条腿,把自己身体卡了进去,我就想着干你说完腰向上一挺

    陈空只觉得屁股那里传来一阵针刺的感觉,密密麻麻地传遍他身上每一处神经,瞬间满腔怒火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全消了下去。

    好疼。

    而且韩敛只进去还不到一半。

    疼痛之间,陈空觉得韩敛在亲他的脸,然后就听韩敛说不这样,你根本不会好好听我说--

    那你他妈的也不能这样啊陈空感觉湿热的舌尖在自己脸上舔着,下身的钝痛还没散去,韩敛又来了句,我知道你也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这回陈空就算是尸体也会被气得跳起来。

    去你的睁开眼怒气冲冲地瞪着韩敛,他最恨这家伙这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德行

    扬起嘴角恶劣一笑,韩敛缓缓动了下腹。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挺进,陈空呻吟一声,脚指头都被折腾得卷起来了。

    都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陈空不太明白韩敛在说什么,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翘得老高,正抵在对方的肚子上。

    啊他什么时候也变成变态了被强上也能有感觉

    你、你他妈的--颤抖地伸出手,陈空指着笑得一脸邪恶的男人。这个男人把自己改造成了跟他一样的变态

    韩敛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这是个性感的动作,而更性感的则是韩敛的表情。陈空现在觉得,他真的有点变态了--就在陈空被韩敛逗弄得浑身发热时,韩敛吐出他口中手指,眼神挑逗且性感地看着他。

    你听我说--

    陈空恨不得抽这死狐狸一个巴掌。

    他都这样还说个鬼还不快动

    天刚亮,房间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像个灰色的牢笼。

    今天是他离开的日子,或者说是被放逐的日子,没有人为他送行,他也不需要拿任何行李,一个人,被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听着,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活下去,也不管你是否能活下去,你只要时刻记住你姓韩,是我的儿子--

    这些历练对你将来的每一步都很重要,因为将来的你。会经历比这些更艰难的事。

    他一字一句地听着,安静又乖巧,却没有人看到他脸上冷漠的表情。

    今天是他满十八岁的日子,而对他来说,这天的意义远不止如此。

    十八岁刚刚开始,他却好像把人生的三分之一都赌在今天上了。

    他不知道,从今以后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他所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谁--

    刚醒的时候,韩敛有种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的错觉,茫然地睁开眼,然后肩膀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他的记忆。

    他已经不是十八岁了,那天已经过去了很久,而肩膀上的伤是陈空咬的。身边不见陈空的影子,韩敛缓缓起身,凉透的被窝说明那个男人早已离去。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但是昨天他们疯成那样,整张床都弄得一片狼藉,陈空还能离开,这倒让韩敛越来越佩服他的体力了。

    低下头,单手扶住前额,韩敛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种种。

    除了向陈空解释自己十岁儿子的片段之外,大部分都是陈空在他身下呻吟喘息的画面,尤其是陈空趴在床上上半身只有头和肩膀支持的模样,结实挺翘的臀部肌肉和曲线--韩敛停止回忆,一大早想这些实在太刺激了。

    说起来,他不知道昨天自己的话陈空听进去多少。不过,他能做的只有如此,剩下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人各自的问题了。

    走到餐厅准备拿水喝时,韩敛被坐在桌旁的人吓了一小跳,他不习惯这个时间有人出现在自己家里。

    看见那个坐在饭桌前的小小身影,韩敛反省自己竟然差点忘了他的存在。他的儿子--知道这件事的,加上孩子的妈妈,也只有三个人。

    韩风这个名字,是几年前那个女人打电话告诉他的,虽然一直不跟他联络,但比起写信和电子邮件什么的,还是电话安全方便一些。

    韩风的妈妈是个有一半中国血统的混血女人,身世显赫,比韩敛大三岁。

    有一点陈空猜得没错,韩敛的确是十八岁时有了韩风,那时候韩敛刚到义大利没多久,情况虽然算不上糟,但也不能说好。在他混迹于各种地下场所时,碰到了韩风的妈妈,一个像女王般的女人。

    然后,大概是义大利帅哥看多了,女王想感受一下英俊中带着一丝神秘的东方男子,于是看中了韩敛,主动搭讪。

    那时十八岁的韩敛已经比同龄的人要成熟许多,不管是心理还是外貌。当时他不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只是单纯的生理欲望,几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