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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佳诠释。
早就听说你回来了,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到。真是巧--说完,还深深看了他一眼。
陈空心想我回来还得跟你报告一声听说你听谁说的
是啊他动了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也没想到,怎么还会见到你。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不是他绝情寡义,而是方义信干的那些好事,让他没当场甩一耳光上去已是给他面子了。不然要是让他那帮兄弟看到,这姓方的小子今天至少得留下一条手臂。
不过上次要不是因为他兄弟们最后没事,他也不会让对方今天还能站在他面前,早就拼了命跟方义信同归于尽了。
方义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了。
只不过他这一笑,在陈空眼里就代表两个字装蒜
方义信视线一扫,看到躲在他身后的小孩,陈风整个人藏在陈空身后,只露出小半颗脑袋。从刚才开始就一声不吭,只是一双眼睛在方义信身上不停打转。
他是--方义信挑了下眉,打量着陈风。
陈空嘴一撇,我儿子。
方义信愣了下,语气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你儿子
怎么我不能有儿子陈空恶声恶声地问。
方信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陈风,又问了句,你生的
这话问得有水准,陈空答是也不对,答不是也不对,最后回了句,你什么意思
呵呵。方义信歉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会有儿子。
陈空嘴一咧,皮笑肉不笑地说当然,我又不是不育。
方义信还没说话,陈风就噗的一声笑出来,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不育的意思,让陈空一阵尴尬。
看来以后说话得注意点了,现在的小孩子懂太多了。
这时方义信又问了句,怎么以前没见过他
陈空皱了皱眉,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
他知道了吗不过突如其来的一问,真让陈空愣住了,方义信口中的那个他,谁都明白是谁。
见他这么一愣,方义信已经确定了答案。
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方义信笑咪咪的又往前走了一步,和陈空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了。
你没让韩敛知道
关你什么事陈空很快恢复,扬起下巴瞪着他。
方义信笑意渐浓,上半身稍稍向前倾了一些,凑近他说别怪我没提醒你,韩敛这个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他的东西只要脏了一点点,哪怕再喜欢,也会毫不犹豫地扔掉--
方义信是还想再说下去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陈空一口打断,关你屁事
直起身体,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陈堂。
只见对方冷冷一笑,讽刺地说恐怕你就是被扔掉的那个吧
方义信眉头一皱。
方义信,你败类也好、人渣也罢,我都不管但我他妈的最看不惯你这副了解韩敛一切的德行摆明了想告诉全世界你跟他有一腿,还装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呸
第二次痛骂方败类,陈空仍然找不到痛快的感觉,也懒得再跟他废话,低头扯了扯陈风的手,走跟爸爸回家
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转过身,陈空边走边用教育小孩的口吻说记得以后在外面碰到这样的人千万别跟他说话,都是坏人
陈风眨了眨眼,揉了揉有点脏的小鼻子,没说什么。
第三章
把陈风带回家,进门时,陈空突然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陈风那孩子到陌生的地方也不会不自在,进门后完全不用他招呼,把鞋子脱在一边,也没拿拖鞋,穿着袜子就到处跑。小孩子到了新的地方总爱到处看看。
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在屋里穿梭,陈空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
这两房一厅娶老婆、生孩子的梦想,今天算是实现一半了
喂臭小子不准爬上我的床下来下来你多久没洗脚了快给我洗澡去
陈空抓小鸡一样把陈风揪下床,扒光衣服、扯下小内裤之后,又拎着光溜溜的小孩往浴缸扔。
给我洗干净了再出来都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虱子他边骂边替他放水。
陈风小声嘟囔了句,没那么久啦
啊陈空没听清楚他的话,伸手拿来上次在超市人家发的泡泡浴沐浴露试用包往浴缸里挤,又说你给我多泡一会,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待会再来给你洗头
弄出一缸泡泡之后,陈空满意地看着陈风在泡泡里玩耍,觉得这小子也挺可爱的,本来怎么看都找不到这孩子哪点跟自己像,现在看看,好像也有那么点像了。
出了浴室,他走到陈风脱下来的衣服旁,弯腰捡起一件脏兮兮的t恤,拿起来看了看,领口的商标已经被剪掉。轻轻皱了下眉,翻开里面一看,果然,连洗涤标签也没有了。
摸了摸衣服的料子,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才把全部的衣服拿了,走到放洗衣机的后阳台去。
再进浴室时,陈风正在浴缸里拨水玩,泡泡溅了一地,陈空笑了笑,弯腰卷起裤管后走过去,拿起洗发精蹲到浴缸旁。
低头
陈风乖乖凑过来低下头,任陈空往他头上倒了一些洗发精。
这个味道不好闻什么牌子的
陈空眼一瞪,什么好闻不好闻的,再嫌我用洗衣粉给你洗
陈风呵呵地笑了起来,爸爸,你比我想象中幽默多了嘛。
洗头的手停了一下,陈空稍稍放轻了些力道,问那你想象中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嗯--想了一会,陈风笑了笑,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陈空也笑了笑,闭眼睛,要冲水了
爸爸,你一个人住吗
陈空站起来去拿莲蓬头,是啊
那韩敛是谁
当莲蓬头从手里滑了下去,陈空整个人都愣住了。
韩敛,他怎么把那家伙给忘了
陈空觉得自己明天应该吃点钙片了,不然不到四十就开始有老年痴呆的症状了。
喂好了没有能冲水了吗陈风头上的白帽子带了半天,也没等到水冲下来,噘起小嘴催促着。
这边陈空没理他,心中盘算着,韩敛电话里说三十分钟后过来--现在过多久了。
韩敛一进陈空的家门,就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压,好像有什么特殊气息在小小的空间里盘旋着。要找原因的话,大概就是他鞋还没脱,陈空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在他面前放了双拖鞋。
这待遇以前可从没过有。
感觉像是新婚妻子到家门口迎接丈夫。看着陈空脸上贤慧的笑容,韩敛微微一笑,脱下鞋,头一抬,搂着他就亲上去了。
陈空没反抗,当然也不用反抗,两人几天没见,稍稍亲热一下也很正当。
接吻这种事,别人占你便宜的同时,你也在占别人的便宜,前提是要双方都自愿。
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只是没亲多久,韩敛就放开他了。
陈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两片嘴唇还湿漉漉的噘着,就听韩敛笑着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啊虽然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他,但现在突然被这么问,陈空还是有种坏事被揭穿的尴尬。
一抬头,看见韩敛阳光灿烂的笑容里隐约飘着乌云,都表情就在说坦白从宽。
陈空在心里忿忿地咬牙。真他妈的精得跟狐狸一样
陈空不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毕竟十几年前他连韩敛是公是母都不知道,那时候犯的错不能拿到现在来讲,如今儿子找上门来,那完全算是历史问题。
再说,他和韩敛这样子,争这种事末免也太不男人了。如果他是女的,或者韩敛是女的,那可能还有吵架的余地,动个手、闹闹离婚什么的都还说得过去。
但他又有点心虚。韩敛以前男人女人一大堆,他自己莺莺燕燕也不少,两人半斤八两,但起码韩敛解决得干净俐落,跟在他一起的这些时间,都没有出现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或者直接带个小韩敛上门来讨债的女人。
这一点上,他就理亏了。
想到这里,陈空正准备把刚才预先想好的说词搬出来,弄点煽情气氛的时候,韩敛已经不耐地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头发轻轻向后一扯,陈空喂了一声,下意识地头往后仰。
韩敛低下头埋在他颈间,舔了下他的喉结,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动手逼供哦--
韩敛的逼供,任谁都能想象出是怎么样的。
而以陈空对韩敛的了解,相信不管他最后说不说,这逼供都是难免的。很早之前他就有这个想法了,说韩敛喜欢他,很大程度上不如说是喜欢欺侮他。
别人觉得中年男人哭哭啼啼的很恶心,但在韩敛眼里,这就是可爱,真不知是从哪养成如此与众不同的品味。
不过这种事就是诚意问题了。他咽咽口水,开了口,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嗯平时的韩敛是标准的绅士,他松开了陈空的头发,改用手扶着他的头,静静等着下文。
我--刚要开口,陈空脑中突然响起方义信的声音--
韩敛这个人,他的东西只要脏了一点点,哪怕再喜欢,他都会扔掉--
怎么了见他走神了,韩敛问了句。
我要开公司。话到嘴边,变成了另一件事。陈空忍不住唾弃自己
韩敛眨了下眼,笑了笑说不错啊很适合你。
陈空不太明白他这个适合是什么意思,以前韩敛说过,他不适合在道上混,无论他怎么狠,都不像这个圈里的人。
公司登记了吗地址选好了吗员工是你以前的那些兄弟韩敛边问边拉着陈空往沙发走。一个个问题弄得陈空张口结舌,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个好。
你不问我开什么公司
韩敛没回答他,自己往沙发中间一坐,占了大半个位子,然后一只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另一只手把他往身上位,陈空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到他腿上。
搂着陈空的肩摆出标准调戏的模样,韩敛邪气一笑,只要你不开牛郎店,随便你开什么公司。
陈空心想他若开牛郎店,就他那些兄弟,肯来光顾的,肯定是品味比韩敛还特殊的。
没等他说话,韩敛拉下陈空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下,然后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但陈空心里有问题还没解决,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就在他想推开韩敛埋在他颈肩的头时,后者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皱着眉问你早上是不是忘了刮胡子了
我是不是还得喷点香水给你闻啊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临幸前,妃子得沐浴更衣的
韩敛笑着咬了下嘴唇,在别人做来,这是个有点幼稚的动作,不过此时韩敛做出来,却别有一番风情。当然,陈空一点也不欣赏,只会打颤,因为他了解这男人的真面目。
我比较喜欢你身上的汗味韩敛说了这么一句,马上就变身a39一个翻身把陈空压在沙发上。
靠你怎么说变就变啊陈空恶狠狠的骂了句。
最多只能坐三个人的沙发,要躺两个男人根本不可能,韩敛很自然的压在陈空身上,后者两条腿还挂在沙发外,两人挤成一团,该碰的不该碰的全碰在一起。
韩敛正式从半兽进化为禽兽,压着身下人就要行那苟且之事,陈空拼命挣扎,却像是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增添情趣。
你先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陈空大叫,你拉我扯之间,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上。韩敛没脱他内裤,而是直接伸手进去。
陈空身上的皮肤算不上嫩,但屁股却是又滑又嫩,弹性十足,韩敛像是摸上瘾了,进去了就不出来。
有话待会再说,你的嘴现在还有别的任务--韩敛暧昧一笑,压着陈空的下半身用力蹭了蹭,陈空被他的动作弄得一阵意乱情迷。
两人又一番磨蹭,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不洁行为。
爸爸
沙发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