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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天生媚意,却并没看到她故意显露风情,反倒是在一旁静坐品茶,然後不时对小涟漪露出友好的浅笑。最後涟漪总结道,果然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隔日,整个皇宫都在为宴请流晋使臣而忙碌著。就连後宫也没闲下,各宫的妃子们纷纷梳妆打扮,生怕被流晋即将献上的美女给比下去。其实涟漪到觉得根本没有比的意义,完全就不在一个级别上,流晋这次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心真是为了拉拢两国邦交似乎没那麽简单,这回献上来的美人,不但有貌,更有深度,所谓深度就是涟漪也看不懂她,好歹上辈子活过二十多年,什麽人也都见过了,却没看出这女子的意图。
杏妃今天身穿鹅黄的宫装,眉目如画,清丽难言。看的涟漪脑中浮出一句诗来,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相比之下,涟漪的装备就要鲜豔多了,鲜红的小袄,还有头上两粒用红纱绑起的团子,怎麽看怎麽像过年时,家家户户门口挂著的招财童子。偏偏所有人都说她这样装扮特水灵可爱,任她百般耍赖都不给她换掉,她只能屈服。
宴席间,文武百官恭维吹捧,忙的是不亦乐乎。看的涟漪只打瞌睡,最是无聊就是看他们打官腔,利益冲突的,字里行间还夹枪带棒,难道就不累抬眼看父王,似乎他也觉得无趣,抬著酒慵懒的坐在龙椅上。
流晋的使臣突然插出来说话“既然大家今天如此高兴,就让我们流晋的三公主献舞一曲,给大家祝祝酒兴。”席间的红衣美女闻言微微一笑,又是万般风情乍现。一席重臣只看得目瞪口呆。涟漪也注意到母妃面对此女,竟显得有些不自在,心里暗叹,不论在什麽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最准,看来母妃也察觉到这女人将会是她争宠的对手了。
她一身绯红的舞衣,裙摆拖曳拖地,赤足上台,脚上还套著银铃,走动中铃音清脆。然後有音乐声起,她身姿浮动,一袭红衣在台上翩飞,似红莲更似炽焰。台下众人莫不被其舞姿所迷。一曲毕,她抬头谢礼,面容豔丽,一双桃花眼明媚动人。在台下重臣皆为舞姿所迷的时候,只有涟漪主意到自家母妃握的泛白的指尖。
当夜流晋三公主流云裳被父王封为云妃,赐住云水宫。不巧的是,恰在水漾宫旁边,涟漪的猜测果然没错,云妃自入宫起,即获父王宠爱。杏妃再如何倾城脱俗,终也沦为过去。
那一刻涟漪深深感受到,帝王最是多情,却也无情。
6狗洞钻出个公主来微h
接下来她开始跟著几个皇兄皇姐去上太学。她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却被风彻特许提前,原因竟是整天只知道钻狗洞,成何体统
她到不反对多学些字,多懂些知识。烦就烦在她这一入学,几个小屁孩更有机会粘她了,真是有利必有弊啊她有时真是不太想得通,明明父王刚给他们又添了个八皇妹妹风晴雪,她也不算是最小的妹妹了啊,怎麽这几个还是那麽喜欢在她身边绕。真是恼人
这天太学散了,她本准备赶紧先溜的,却还是被风昭给发现了。风昭不依不饶的缠著她,硬要和她一起回去,风倾和风染那两个小屁孩也尾巴似得,甩不掉。她正无奈又发作不得时,突然脑中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本公主今天心情好,带你们去见识一下”涟漪笑的贼兮兮的。
“见识什麽”风昭的好奇心最强,最经不起挑拨。风倾和风染毕竟是弟弟,有些迟疑的说“涟漪,不要再做奇怪的事了,会被责罚的。”
看到没那个再字说明了一切。可是涟漪现在已经被恶魔附体了,哪听得住劝,心里是越来越按耐不住。好在身边还有风昭在,风昭的好奇心和胆子一样大。
果然,风昭听了两个弟弟的话,小小的剑眉一扬,“你们怕那就别去了。”此话一出,风倾和风染又不甘心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四个小鬼头趴在云水宫的围墙下,商量怎麽进去。
风涟漪笑的最邪恶,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个狗洞。勾勾小指,其他三个小鬼马上靠了过来,在涟漪的带领下,他们四个熟练的钻过狗洞。云水宫与水漾宫的布局完全不同,水漾宫按了杏妃的喜好种植的多是杏花,樱花之类的植物。
云妃从流晋而来,竟不大喜欢花,满园种的都是枫树。现下正值深秋,满树枫叶已经是一片火红,宛如不灭的火焰,果真是枫林如火。看到这满院的红火,不期然想到那个爱穿红衣的豔丽女子,似乎还挺相称。
风昭鬼鬼祟祟的伸头四处望了一眼,然後问涟漪“我们到这里做什麽呢”涟漪白他一眼,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来看美人啦”难道来这里看枫叶的麽正巧不远处有一对侍女从小路走过来,涟漪忙拉下风昭露在外面的大头,四个小鬼躲在角落里静静等她们走过。
“云妃娘娘可真受宠,陛下天天都到云水宫,都没怎麽去水漾宫了。”
“那可不是,咱们云妃娘娘那是天生媚骨,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嘿嘿,陛下和娘娘在云碧池,弄不好又是鸳鸯戏水呢。”
两外两个丫鬟一起轻打她,“哎呀,别说这个,真难为情。”
等她们走後,四个小鬼头才从藏身的树丛後闪出来。刚才那几句话,涟漪可算听明白了。看来父王正在那云碧池宠幸美人呢,这叫做什麽这叫不早不晚,来的正是时候
涟漪立刻化身为撒旦,她嘴角带著邪笑对那三只小的说“咱们去云碧池吧”
三个纯洁善良的孩子,哪里禁得住魔鬼的诱惑,连挣扎和反抗都没有,就拜倒在了撒旦脚下。就像是亚当夏娃被蛇给引诱偷食禁果一般,三只无辜的小绵羊,明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却又禁不住涟漪的引诱,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在她身後。
云碧池其实是从温泉里将水引来,然後在这池中供妃子们沐浴用的。似乎每个宫里都有那麽一个,看来父王并没有厚此薄彼。
只是这云碧池和水漾宫的又不一样,看上去竟然像露天的,除了外围这一圈茂密的枫树。池子的周围只搭建了一个六柱的小亭,小亭的四面倒是被层层叠叠的白纱给挡住,但是池内的景象还是能隐约看到个大概来。
刚靠近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喘息与娇吟。涟漪心下不由一喜,连老天都站在她这边
几个孩子里,只有五岁的风倾和风染不懂这是啥事,八岁的风昭已经隐约知道是什麽事,一张帅气的小脸已经染上红晕。
唯独涟漪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猜测父王现在应该专注的很,没那闲功夫理会外界,涟漪带著那三个有些傻眼的,继续靠近到视野更开阔的地方去。
这一看,涟漪也有些傻眼。父王果然宝刀未老,好高难度的动作哦,云妃整个人被父王抱在怀中,身子完全没有受力点,只得用手紧紧搂住父王的肩膀,然後边颤抖的呻吟,边娇媚的在父王耳边叫著“啊,王奴家不要了”
这真是火热又激情,涟漪看的眼睛都直了,等她回头去看那三小鬼头时,发现风昭用力捂著鼻子,似乎快流鼻血了,风倾和风染早就吓的呆掉了。虽然心里觉得吓到这两小鬼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又想,也算提前给他们上生理健康课吧。
云妃纤细的雪背,就这麽对著我们,曲线优美体态诱惑,竟然有美人如斯。难怪就连一向冷冽无情的父王,都对她宠爱不已。
风彻的手臂勾住云妃的两条玉腿,将云妃整个人抱在怀里。风彻自己则笔直站在池子中,唯独腰部和双臂微微用力,将云妃迎合著他挺动的速度,抬起又放下。云妃纤细的玉臂则紧紧环著风彻的肩,仰著头低低的呻吟,“啊哈嗯”
缓缓有夏风拂面,白纱被轻轻掀起一角,那如凝脂一般的美人就这麽明晃晃的映入眼帘。可是最吸引涟漪目光的却是拥著她的那个人。和印象中一样弓虽女干的躯体,坚实的手臂,还有他动作时,不断绷紧和放松的肌肉线条。
涟漪突然觉得脑海里有什麽轰一下子就炸开了。目光不由自主就向下看去,在那里,雪白的美臀正在奋力的吞吐一根粗大的硬挺。云妃不断扭动著身子,想要逃开那有些面临失控的速度,可是双腿被牢牢的禁锢住了。只能一遍一遍的在那人耳边求饶,“王饶了我求求您嗯啊”
云妃的呻吟声再加上风彻低沈的喘息,仿佛有种莫名的魔力,涟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也变得混乱起来。那香豔到极致的一幕,震撼到的并不止是她,还有她身後的三只小绵羊。风昭的脸早就憋的通红,风倾和风染也是一副痴呆的模样。
池子那边的激情还在上演著,涟漪不得不佩服父王那强悍的体力和持久力。却不知道是谁实在忍不住动了,发出一丝非常轻微的树枝被折断的声响。缩在一起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涟漪还心存侥幸,强自镇定下来,对那三只比了撤退的手势。
却没看到池子里的男人身子瞬间僵硬,然後池中溅起水花一片。只是眨眼之间,一个健壮伟岸的男人赤裸著站在亭外,直对著他们藏身的树丛,脸色铁青的厉害。腰间竟然只用随手从亭上扯下的白纱围住,那结实的长腿,精壮的胸肌,一览无遗。
四个小鬼惨兮兮的从树丛里爬出来,一个个头都能低到地上去了,根本不敢直视风彻的脸。唯独涟漪悄悄的扫了眼水池的方向,云妃因为他们四个的突然出现,也羞红了俏脸,只得把身子压得低低的,全藏在水下。
“都给本王抬起头来”风彻的声音冷酷凛冽,一看就是气得不轻。四张小脸不敢再藏,赶紧抬头看向他,一看更觉得恐怖了,父王一副要吃人的嘴脸。
胆子最小的风倾已经忍不住哭出来,风染也吓的快哭了,就风昭还一脸准备慷慨就义的表情。涟漪呢她又走神了,她忍不住从父王的俊脸上一路看了下去。哇好宽阔的肩膀,胸肌好结实,竟然还有腹肌,还有那双长腿,真是极品男色啊她心里忍不住暗赞,可惜了围在腰间的那圈白纱,隐隐约约的让她看不大清楚,不过勉强能看清轮廓,果然也非凡品。
风彻黑著俊颜,一张张小脸看过去,看到站在最後的涟漪时,差点气到吐血。他就知道这几个孩子再如何顽劣,也不敢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来,八成又是她起的头。
两个年级稍小的,已经被吓得哭了,风昭似乎也有些知错。再看涟漪,又是一股火气涌上来,她竟然还走神了,一点歉意都没有。风彻极力的压抑著自己的怒火,“你们有没有什麽话要说”
风染带著哭腔的说“父王,孩儿知错了,请父王原谅孩儿。”一看风染赶紧认错,风倾也变哭边说“父王,孩儿,孩儿也知错了,555父王原谅孩儿吧。”风昭也没办法,只有赶紧低头认错,“父王,孩儿也知错了。”然後风彻把视线转移到涟漪身上,只见那丫头还偏著头对著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寒著脸叫醒她,“涟漪,你有话要说吗”涟漪正被眼前的极品男色迷的晕头转向,迷茫的抬起一张小脸,开口就说“父王,您的身材真好。”好吧,此话一出,风彻直接气到哑口无言。
直到风彻走到自己面前,涟漪才反应到刚才自己讲了多麽不得了的话,苦著一张小脸,现在只能靠装乖哄父王高兴了吧,但愿他心情一好就不和她计较了。风彻走到这小丫头面前,正准备斥责她几句,谁知道,涟漪突然就冲过去抱著他的大腿准备撒娇。
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可是围在父王腰上那条白纱为何那麽不合作,她只不过那麽轻轻的一碰而已,它就随风滑落了,方才涟漪一直抱怨它的不识时务,遮挡了最不该遮的地方,现在它可算如她愿了。
涟漪本来准备好的一大堆撒娇的话,眼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抬著精致的小脸,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巨物,一下子忘记了反映,心里只有一个感受,实在是太壮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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