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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疯了一样,大叫大嚷,叫得整个太子殿都能听见,听说后来还咳血了,人又昏沉过去。”

    谨妃眼里光芒蓦然一跳,脸上不露喜色,只啧啧道“看起来,咏棋这病凶险。”

    吕有得谄媚附和道“那是,咏棋殿下不足月生的,这两年下来,越发的不中用了,小的上次远远看过一眼,瘦巴巴的,风一吹就倒,怎比得我们殿下身体壮健。”

    第四部完

    太子 第五部 文案

    章节字数234 更新时间090328 10:22

    在听闻咏善身陷内惩院,却不将自己出时,心痛难耐的咏棋才彻然大悟,原来自己已受他如斯至深。咏善的霸道、咏善的温柔、咏善的珍惜及放手,都是这么的令他感到甜蜜与留恋。

    咏善、咏善,你还能接受我这迟来的受恋吗

    父皇留给他最珍贵的,不是尊贵帝位,而是他温柔注视的这个哥哥。

    咏棋是天赐给他的,是他帝王的孤寂一生最动人的礼物,也是最疼爱的父皇留给他的。

    从此刻起,他已非太子,是真真正正的天下至尊,四海之主。

    而咏棋

    太子 第五部 第二十九章

    章节字数8260 更新时间090328 10:23

    一阵铜锁钥匙的轻微碰撞声后,内惩院的牢门被打开了。

    咏临在牢房里早就等得心如火燎,看见牢门打开,忙问“是太医来了”朝着房门赶去,不料一眼瞅去,顿时停下脚,沉下脸问跟在太医身后步入牢房的孟奇,“孟奇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宫是天下等级最繁琐细密的地方,太医院的太医也分三六九等。像咏善、咏临这种母亲身分高贵的皇子,从小看病派的都是太医院中医术高湛的老资格,最低也是个七品冠带的御医。

    今日咏善伤得厉害,来的这个中年太医竟然只穿着九品冠带,恐怕连太医院的吏目都算不上,也许只是个医士,比御医足足低了三个档次。

    咏临怎么能不气

    “我哥哥金枝玉叶,诊治出了差错你赔得起吗”咏临瞪眼喝道“滚把王老太医给我叫来”沉脸,样子凶得可怕。

    大概三十来岁的太医和旁边帮忙提小药箱的小内侍吓得往边上一缩。

    孟奇走过来道“江中王,这里犯人有伤病,一律请宋太医看诊。”

    “不行,我哥哥惯了让王太医看诊。区区一个医士,凭什么给太子诊病”咏临下肯让步。

    没想到,孟奇也是个软硬不吃的,既不动怒,也不怯惧,冷冷道“小的再说一遍,请江中王听清楚了,内惩院有内惩院的规矩,凡犯人伤病,只有宋太医看诊。江中王要是不肯让宋太医给太子看诊,小的就请宋太医走,但绝没有别的太医过来。看,还是不看,江中王给句话吧。”

    “你”咏临气得一噎。

    孟奇不管他要杀人的目光,两手垂下,等着咏临决定。

    “过来吧。”一个轻轻的透着虚弱的声音,从牢房的另一边传来。

    “啊”咏临惊叫,“哥哥,你醒了”赶紧跑过去。

    咏善脸色白中透青,微睁开眼,靠着咏临搀扶,略坐起半身,唇角逸出一丝苦笑,“蠢材,这关口,和人家太医计较什么”

    咏临气愤道“哥哥,没见过这么作践人的,哥哥好歹也还是皇子,伤成这样,他们随便从太医院里拿个不成气候的医士敷衍”

    “你怎么知道医士就不成气候了”咏善笑着低声数落弟弟一句,猛地一顿,俊脸掠过一丝痛楚,瞬间恢复淡然,声音提高了一点,“宋太医是吗请到这边来。”

    宋太医领着提箱小内侍,到了床前,给斜挨在咏临身上的咏善行礼,小心翼翼问“殿下,下官先给殿下请脉,再查看伤口,如何”

    咏善含笑颔首,伸出右手。

    咏临半边身子撑持着咏善,一边轻手轻脚帮咏善挽起右袖,一边还是忍不住朝太医瞪眼,森然道“你请脉仔细点,听准了才下评断,这可不是寻常病人,我哥哥金枝玉叶,朝廷储君,出了一点差错,九族的命赔上都不管用。”

    “咏临。”咏善低喝他一句,抬起头,对宋太医淡淡道“别理会江中王,他就这脾气。医者父母心,太医凭本心看诊就好,过多犹豫,反而不足。”

    “是,是。”宋太医连连点头。

    他因为身分不够高,虽然进了太医院,却很少给皇子贵妃们看诊,曾听人说过新太子咏善尖锐刻薄,是个极严峻可怕的人。不料今日亲眼见了,着实很有太子气度,咸淡从容。

    于是收摄心神,跪在床边请了脉。

    又请咏善褪衣,审看行刑伤口。

    咏临掀开咏善里面的白衣,虽然早有准备,心里还是猛地一跳,咏善背腰处一片青紫瘀伤,不少地方打裂了,血污凝成一块,惨不忍睹。

    咏临心酸,眼泪大滴大滴淌下来。

    咏善察觉,勉强扳着脖子,往上看他,轻笑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这算什么”

    咏临知道哥哥不想自己伤心,咬咬牙,举起袖子把眼泪抹了,哽咽道“哥哥,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

    咏善不知想起何人,神色黯然,怔了一会儿,强笑道“你可要说到做到才行。”

    宋太医小心看过咏善伤势,帮咏善暂时把衣裳盖上。

    咏临问“开什么方子这伤磨快点敷药才行。”

    宋太医问“太子最近夜里有口干、心肺焦躁的症状吗”

    咏临急道“这伤今天打的,关最近什么事”

    咏善目光微微扫过去,阻止咏临发脾气,对宋太医道“最近是有点口干焦躁,怎么”

    “太子的杖伤,只是皮肉伤,太子向来习武,身体强壮,些许外伤,敷点药就好,并无妨碍。只是”宋太医斟酌一番,战战兢兢道“只是据下官看,太子除杖伤外,还有劳神过度之虞心里事情太多,忍熬得过分了,万一埋下病根,倒是个大患。”

    咏善惊疑地打量他一眼,心忖道,此人有大才,怎么在太医院混成这样

    一边思忖,一边缓缓点头,“太医说的是,人大了,忧虑就多。”

    咏临听见什么“埋下病根”,又什么“大患”,也紧张起来,“既然哥哥说是,那就是了。那怎么办”担心地追问道“太医快点开个方子,把这病根给堵庄。”

    宋太医道一太子思虑周密,心太细了,性情隐忍,都积着,郁气自然会压在肺腑中。现在年轻强壮,还不要紧,就怕日后郁气积聚太甚,伤到根本。”

    咏临大急,“那怎么办你直说嘛。”

    “医道上,常服灵芝清汤,可以起一些消散作用。”宋太医道“不过根本上来说,总要殿下自己想开一点,别太难为自己才好。”

    咏善心底咀嚼他的话,脸上淡淡道“多谢指教。请开方子吧。”

    宋太医写了方子。

    咏临在旁边等着,一等他写完,就托起来看了一遍,皱眉道“这是开的去瘀止血的方”

    “是。两个方子,一个内服,去热毒,一个外敷在伤口上都是应对杖伤而下的方。”

    咏临办事从来都是粗枝大叶的,但自从进了内惩院,长进迅速,拿着药方又来回看了看,皱眉问“不是说哥哥要常服灵芝吗怎么不见灵芝”

    “殿下,”宋太医恭恭敬敬道“灵芝名贵,下官只是区区医士,不能擅开,再说,下官这是给内惩院看诊,就算开了,内惩院的院吏拿着方子去太医院取药,恐怕也取不着”

    “内惩院又怎样了”咏临一听就明白了,勃然大怒,“不给我哥哥派老太医看病,还不许人用药,这不是要活活逼死人吗你只管开方子,我看太医院哪个老混蛋敢不给”

    “咏临”咏善低喝,“这是小事,不许胡闹。”

    “哥哥”咏临还要再说,被咏善瞪了一眼,只好忍下这口气,把那方子塞回给宋太医,“不给灵芝就算。不过,外敷那个药,你再给加一道,上次我骑马跌下来伤到胳膊,父皇曾经赐过我一剂九月国贡来的九月珍珠茯苓霜,涂在伤口上很舒服,立即就能止疼。你叫太医院弄点那霜来,给哥哥伤口止疼用。”

    宋太医面有难色。

    咏临竖起浓眉,“怎么这也不行”

    咏善看宋太医的神色,已经大概猜出来,叫了一声,“咏临,你给我坐到这边来。”把咏临叫到自己身边,才对宋太医道“无妨,就按太医的方子办。劳烦了。”

    宋太医感激的一躬身,赶紧和小内侍出去了。

    “喂我要的九月珍珠茯苓霜”咏临叫也叫不住,又被咏善拉着,追不上去,眼看牢门匡当一下锁起来,满心气恼,转头对咏善道“哥哥你护着这些人干什么一个个黑心黑肺,落井下石,没一个好东西等我日后出去了,看他们怎么个下场”咬起牙,拳头捏得骨骼咯咯作响。

    “你错了,各司其职,他们按规矩来,有什么错内惩院就是牢狱,你听说过牢狱里的犯人还张口要灵芝要贡品的吗是你自己不识趣,不能怪别人不给你面子。”

    “可”

    “可你好歹也是皇子,对吗”咏善冷冷道“龙困浅滩,是龙自己无用,被小虾戏弄,也是咎由自取。何况人家并没有戏弄你,确实国家有制度,内惩院关的都是功勋宗亲,人人都像你一样,岂不乱七八糟了”咏临被教训一顿,耷拉着脑袋,半天没吭声。

    咏善看弟弟这个样子,想起他也是为了自己,心肠不由一软,声音温柔了一点,“被骂得不服气”

    咏临坐在床边,垂着头,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哥哥,我真不明白,父皇怎么这么狠心,他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他忽然问出这么一句,咏善觉得心头像被人狠狠锤了一下似的,一股说不出的孤清苦痛,凝思多时,才扬起嘴角,透出一丝苦涩,幽幽问“咏临,你也读过老庄,知道什么是圣人不仁吗”

    咏临一愣,“哥哥,你说什么圣人不仁”

    “物竞天择。”咏善感慨。

    四个字,沉甸甸。

    如天下四方,最沉,而又最令人不知该哭该笑的冥冥。

    咏临问“什么是物竞天择”

    “你问我,我问谁呢就算太傅,也未必能说得清楚。”咏善仰头,淡淡一笑,“沉住气,我们哥俩慢慢瞧这场好戏。”

    大雪过后,每年最重要的节庆即将到来。

    一年之计在于春,每朝每代,君王们都格外重视春节。这个节日代表了新春的开始,万物轮回,再次离开苍茫冬天,跨入新的一年。

    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