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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名往我头上推。”淑妃把话说完了,缓缓地往后靠去,坐直了腰,“起轿,我要回去休息了。”

    常得富退到一边,垂手恭等淑妃他们一队离去,远远看着去远了,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抹着额头的冷汗走回来,对等在暖轿里的咏棋道“殿下,我们回去吧。”转身跺了跺脚,恶狠狠地骂了几个手忙脚乱抬轿的内侍,“起轿笨手笨脚的走快点,懒东西,也不看看这雪,越来越大了”

    轿子回了太子殿,咏善果然在等着。

    不知他是刚刚亲自送淑妃和咏临出门,还没有进去,或是真的专程在等咏棋,反正咏棋一下轿,抬眼就瞅见咏善玉树临风地站在阶上,居高临下,雍容自在,不怒自威的皇子气度,被漫天雪景彻底衬了出来。

    咏棋看得心里一跳,情不自禁感叹,明明一个模样的孪生兄弟,但咏善这英气傲然,咏临这辈子拍马也别想比得上。

    炎帝的得宠妃嫔姿色不凡,生下的儿子也个个长得不错,咏棋自己就是极俊秀的一个。因此他这个大哥,对兄弟们的相貌从不看重,就只喜欢脾气温和好相处的,例如咏临。

    这一次倒真是平生仅见,抬眼之间,竟一时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青春少女一般,乱想到极荒诞的地方去了,暗中拿咏善的眉眼和咏临比较。

    咏善和咏临有着微妙的不同的,是从前都是阴险吓人的;而现在,却下知怎么变成了英气,一点一滴都透着他的沉着精明。

    真比起来,自己连他十之一二也没有。

    咏棋正无端羞愧,等了多时的咏善已经步下台阶,携了咏棋的手问“哥哥冻住了吗怎么站在台阶下不肯挪步子”又好看地皱了皱眉,“手好冰,常得富还敢说自己办事周到,怎么连个手炉都不会预备”

    “是是,小的办得不好。”常得富在一旁连声责骂自己。

    咏善不理会他,带着咏棋往里面走。

    咏棋心里七上八下,一下子想到丽妃的吩咐,一下子想到淑妃和自己母亲的争斗,一下子还想到那个压根不认识的恭无悔,他是不会撒谎的人,等一下面对咏善,以咏善的厉害,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露馅。

    他忐忑不安地被咏善带着过了廊子,没话找话地道“刚才过来,见到了淑妃和咏临的轿子。”

    咏善步子忽然滞了滞,瞬间又恢复了笑脸,继续往前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是吗母亲有没有说什么”

    “没见到淑妃娘娘,轿子停下来避了避,请长辈先过,常得富请个安就过去了。我粗心了,自己应该下轿,也过去请个安才是。”

    咏善笑斥了一句,“大雪天的,请安也不急在一时。哥哥你这人,就是喜欢自找苦吃。”

    到了门前,亲自掀了门上的厚挂毯,让咏棋先行。

    房中和走的时候一样,地龙还是烧得旺旺的,暖烘烘舒服极了。

    咏棋一进门,下意识地舒了口气,露出一丝惬意。咏善在他身后停下,抄手把他后腰搂在双臂问,“我看偌大的王宫,只有这里最合哥哥的意了。这里够暖和,穿得多了反而不舒服,哥哥脱一两件吧。”

    绕到前面,指尖摸索着,去帮咏棋拉下巴处系披风的鲜红缎绳。

    大概是房里实在太热,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差太多了,咏善也没怎么动作,咏棋无端的就觉得身子发软,连膝盖也软了大半似的,要站直都很吃力。

    史书中种种红颜祸水,淫乱后宫的事,一幕幕活灵活现地从眼前掠过,大皇子狼狈地发现自己比那些历史中臭名昭著的女人们还要不堪。

    “别”咏棋抬起手轻轻阻止。

    瞬间,他又发现自己的五指就贴在太子弟弟的手背上,这阻止的动作,活像不要脸的勾引,冰冷的指尖触到咏善热热的肌肤,宛如寒冬和夏日骤然极不融合地撞到了一处。

    他被烫到似的把手一缩。

    咏善见他把手撤开,在他耳边低沉地笑起来,“哥哥这会怎么知趣了我都忍不住要你每日去见一旦丽妃了,只求你回来时都这么听话。”

    拉松系带,厚披风无声无息滑到地上。

    咏善慢条斯理地把咏棋外面的裘衣也解了,再慢慢地松开扎在腰上绣工精致的长带。

    咏棋知道脱了衣服后将会怎样,淫乱不堪的丑事历历在目,他甚至连从前那种不甘愿的抵抗都没有了。

    想象到自己会变得无比污浊,他连魂魄都颤栗起来,压抑着喘息,忍不住又抓住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求道“咏善,这这是不对的”

    “嗯,是不对。”咏善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哥哥做的,日后谁怪罪起来,你就说是太子逼奸好了。呵,这也是实情。”

    咏棋心里大不是滋味,一个劲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咏善这事我们再不能做了”

    “我不听,我只想做。”

    咏善调笑般的和他对答,动作却透出他本性的斩钉截铁。

    温柔坚定地推开咏棋颤抖着要阻止的手,轻易就把腰带解开了。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咏棋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外衣。

    精壮结实,修长强韧的年轻身躯,对已经心烦意乱的咏棋,仍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哥哥害羞了”咏善调侃,抓开咏棋挡在脸上的双手,笑道“闭着眼睛干什么难得的机会,哥哥应该好好看清楚等一下让自己快活的玩意有多大,要不要摸一下。”

    露骨的言辞让咏棋连大气都不敢喘。

    咏善却更挨过来了,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一口,低声道“这将来就是皇帝的龙根呢,不知多少妃子日日巴望着见上一眼,谁也没有哥哥这样的好福气,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不想摸啊咏善”

    “哥哥不想摸我的,可我想摸哥哥的啊。”

    “呜不不不要”

    “叫大声点。我就喜欢听哥哥咿咿呀呀的叫唤,比女人还浪。”

    咏棋几乎泣下。

    被强拉开大腿,横躺床上扭动的姿势下流而淫荡,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像在存心勾引。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还能体会到身子里面那股原始而无法压抑的快感。

    咏善的指头在裆内仅仅若有若无地摩挲一下,感觉却强烈到腰都酥麻了。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咏善微带诧异的低低声音,使本来就令人难堪的快感更添羞辱。

    “不不呜呀”

    “不想要的话就别拼命把腰杆挺起来啊。”

    “呜咏咏善,求你了”

    咏善罕见的没有回一句戏弄的话,专心一致地挑弄着哥哥的胯下。

    精致的器官顶端正缓缓渗出透明黏液,指腹殷动地摩擦,展开褶皱上下搓着,发出不堪入耳的滋滋的濡湿声。

    这比任何调侃都有效。

    咏棋更为羞耻,咬着牙关不吭声了。

    “怎么没话反驳了”咏善压低声音,带笑的犀利眸子盯着他,“还是真的已经食髓知味了”

    咏棋受不了他那活像要慢慢吞了自己的眼神,把涨红的脸别到一边。

    咏善又笑起来,“我偏就让你食髓知味。”

    他忽然停下动作,让咏棋勃动着青筋的器官空虚地挺立着。失去殷勤招待的地方抗议似的猛然叫嚣出渴望,咏棋几乎下意识地重重往半空挺了一下腰杆,像追逐着什么。

    他扭过头,咏善居心不良的笑脸跃入眼帘,瞬间他明白过来自己又做了大不要脸的事,骨于里的淫荡都在咏善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都说了哥哥其实是喜欢的。”咏善赶紧把呜咽着想蜷起身子的咏棋抱住,安慰似的,“孔子都说食色性也,圣人尚且如此,何况你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身后轻轻一痛,咏善的长指已嵌了一节进去。

    咏棋又拼命摇起头来,“不要,咏善,你别这样”

    “别怎样”

    咏善徐徐问着,指尖用力,入得更深了。

    让柔软肠壁包裹吸吮着指尖,几乎不用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哥哥体内最敏感的小凸点。

    咏善又扬起唇,居高临下地给咏棋一个笑脸,温柔地问“哥哥,你是要我别这样吧”指腹准确无误地在那处狠狠压了一下。

    咏棋几乎立即弹了起来。

    “啊嗯啊啊”

    强忍的呻吟破口而出。

    “还说不要”

    “呜嗯不不不”

    “还说”

    “啊啊不要呜嗯唔”

    “继续说啊。”

    一下接一下的,指尖的力度仿佛透过皮肉,全按在快崩溃的神经上。

    咏棋被那么一个小小的,却主宰着生死的微妙动作,刺激得浑身哆嗦。

    前面硬得一阵阵发疼,比伤口被沙子磨到还疼得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想抚,却被咏善强悍地抓住了手腕,压在头顶上方。

    “这么可不对,哥哥最守规矩的,怎么在弟弟面前,自己就动手玩起来了”

    “咏咏善别这样”

    “我既然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咏善似笑非笑,朝咏棋泫然欲泣的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天下的东西,都是皇帝的,哥哥的这根东西,自然也是我的。今日先给哥哥一个提醒,哥哥下面这根漂亮的东西,没有我的答允,谁都不许碰。连哥哥自己也不许乱碰。明白吗”

    咏棋被他勒了手腕,在床上扭出妖艳淫媚的舞蹈,不断摇晃着柔软的黑发。

    “明白不明白”咏善又低沉地问了一句。

    他看着咏棋情动得快发疯的俊逸脸颊,似乎知道要用言辞唤醒他给出答案并不可行。微笑着,体内的指头不再仅止于按压,竟不打招呼地用指甲在那最要命的地方狠搔了一下。

    “呜”

    咏棋比刚才更用力地弹起身子,活像忽然被放进油锅的鱼。

    瞪大的眼睛蒙着一层莹润,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一滴一滴都淌到了床单上。

    可胯下竖起的东西,却令人丢脸的更为精神了。

    “听明白没有”

    “我思”

    “好好答话。”

    咏善一边问,一边动着指头,指甲又在娇嫩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