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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们吃个饭,怎么下面这东西就翘起来了看看,比铁棒还硬呢。”微笑着羞辱无辜的哥哥,咏善进一步确定似的捏了捏手里的东西。

    怀里纤弱的身子顿时遭到袭击般的颤栗起来。

    “呜啊啊”咏棋将近哭泣地呻吟起来,狼狈而不知所措地拼命摇头,“我没有呜--咏善,你住手”

    “我只是在帮哥哥的忙而已。”

    “不要唔不要捏了啊求求你”

    “求我么”咏善邪魅地笑着,居然真的松了手,“哥哥开了口,我怎么敢乱来嗯,现在做什么好呢哥哥说王太傅的课好,不如派个人去把太傅请来,再讲上一段庄子吧,还是去见丽妃”

    常得富那碗热茶分量十足,比筷子上的不知强了多少倍。咏棋身上药效一发作,便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咏善如果没碰那里,咏棋还能忍耐得片刻,如今被他这样揉捏一会,又瞬间松了手,更加难以自持,象忽然被抬上了火堆烤着一样。

    他迷迷糊糊坐着,难受得一刻也耐不住,咏善在耳边恍恍惚惚说话,听见要把王太傅请来讲课,咏棋就开始怯怯地摇头,后来咏善又加了一句丽妃,咏棋更加把头摇得如拨浪鼓。

    “连丽妃都不见”

    “见,可现在,晚点吧。”咏棋勉强把几个字平稳地说出来。

    他晃了一阵头,脑袋不由地晕眩起来,只有两腿之间的火烧得更旺,一阵一阵把人都烫疼了,想都没想,无意识地往下伸胳膊。

    咏善早在一旁盯着,见他一动,立即把他连着手臂一起紧紧抱住,笑吟吟地问,“哥哥说了不许我捏,怎么自己又犯规不行,我不碰,哥哥也不许碰。”

    咏棋本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被咏善如此不留余地的揭穿,顿时凛然,果然,确是情不自禁想伸手去抚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一时羞得无地自容,清秀俊逸的脸呈出懊悔自责,但因为药效而透出的性感淫靡,却仍是掩盖不住。

    那般唇红齿白的诱人。

    咏善越看越爱,就想压着来上几回,爱到他最里面去。但他实在不敢造次,只能忍了又忍,亏他掩饰功夫深厚,还能摆出一脸旁观似的悠闲,只管抱着咏棋的上身,不许他擅自抒解,打趣般天南地北地扯着话题,“父皇近日身体不适,各处都有官员推荐药方,有一个姓苏的巡抚特别有意思,专门派他儿子千里迢迢地进京,献了一只金毛绿眼睛的猫来,说是神物,在宫里供养着可以保平安,下头的问我怎么处置,我说”

    “咏善。”咏棋欲火焚身,偏偏不得不听他废话,忍了片刻,实在熬不住,低声求他,“你放开我吧。这样勒着,我我好难受”

    咏善打量他一眼,平日淡色的唇,如蔷薇花瓣般娇鲜欲滴,看来这清心寡欲的哥哥已被欲望煎熬成一条渴水的小鱼了。

    “哥哥不舒服”咏善殷勤道,“要不要请太医”

    咏棋气极,“你你”

    他已经知道咏善怀了别的心思,但自己也无端起了淫欲,居然没有骂他的立场,咬着下唇,又自责又委屈的神情,让咏善欲火更高。

    “哥哥别生气,你不要请太医,弟弟听你的就是。”

    他向来最恨别人说话黏糊肉麻,现在这“哥哥”“弟弟”,却叫得份外顺口。只顾着说话,抱着咏棋的手不免松了一松,咏棋不自觉地就想往下去挠,咏善连忙又抱紧了,取笑道,“稍给哥哥一点空,哥哥就急着不干好事。”

    咏棋惊惶羞愧,把脸别到一边,身子直颤。

    咏善大为心疼,暗骂常得富药下得狠了,又怨自己色心太重,故意折腾可怜的哥哥,但这个时候要他悬崖勒马,当个君子圣人,那是宁死也不干的。怜爱和色欲再三交锋,毕竟色欲还是占了上风,忍着心疼把咏棋抱得死紧,就不许喝了药的哥哥稍微抒解,暗忖,今天放过了他,以后更碰不得了,对不住也要做这一回。

    太子 正文 第29章

    章节字数3734 更新时间080213 19:15

    两人一个颤,一个抱,心里都燃着一把怎么也熄不下去的邪火,默默咬着牙,竟都这样硬忍着。

    日头过了中天,暖暖的光越走越斜,穿入镂花大窗户,洒满大半间屋子,可也比不上他们此刻心头身上的那股热流慑人。

    熬了一阵,咏棋额上已经渗出密密一层汗,脸上水浸浸的,肌肤越发莹润。

    因为用力,下唇已经咬出浅浅一圈牙印。

    咏善本料他用不了多久就要求饶,一心耐着性子,只等他求个两三次,正好漫天开价,软硬兼施地和咏棋真个销魂一夜。没想到咏棋脸皮太薄,受他几句刻薄,再也开不了口,居然一味苦忍。

    咏善心里大为懊悔,骑上虎背反而自己下不来,恨得差点要甩自己两个耳光。

    他暗中偷窥咏棋脸色,知道要等咏棋主动开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对着咏棋,他向来有患得患失,一时不能得手,顿时有些沮丧,无来由就忽地自忖道,他大概是宁死也不肯让我碰的。

    想到这里,心里骤然冷了一下,不知哪里钻出一股寒气,倏然盖在熊熊的情火上。

    又不知道常得富下的药量到底多少,咏棋身子虚弱,硬撑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这样一想,脸色便又沉了一点。

    其实他在偷看咏棋,咏棋也正偷瞧他。

    咏棋当然猜不到他心里所思所想,会偷看他,只是因为心虚,自己丑态落入咏善这个刻薄成性的太子弟弟眼里,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他看见咏善脸色越变越难看,还以为是自己到现在都无法克制这不争气的身体冲动,为咏善所不屑,想到宋家一族在宫廷中争斗落败,母妃遭禁,都是自己没本事的缘故,没本事倒也罢了,如今竟一日不如一日,连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了,做出这种被人瞧不起的事。

    咏棋越想,越觉羞耻不堪,身子也越发颤得厉害。

    乌黑的眸子深处,欲望和绝望竟氤氲出浓浓的雾气来。

    咏善正抱着他,他哪怕只是眉毛挑一下,都逃不过咏善的眼睛,看见他这样,咏善心都凉了,知道撞上这个哥哥,自己也算栽到家了,低叹一声,“你厉害。用不着哭,我放开你就是。”果然松开了咏棋。

    他担心咏棋嫌自己在看,未必肯放下面子自行解决,狠着心把脸也别到一边,面无表情地道,“你留这,我出去。”

    站起身来,低头一看,下身早撑起小帐篷,把衣裳隐约凸出个不堪的形状来,仿佛把他的居心全袒露出来了。

    咏善顿时大怒。

    他性子冷傲孤绝,就算对自己也是不怎么疼惜的,此刻满心怨恨不甘,不舍得拿咏棋发泄,只恨自己无用,要不是这根东西贪婪性野,再三的只要占着咏棋,自己哪里用得着如此低三下四,自讨苦吃,连个乞丐都不如

    如今还要丢人现眼

    咏善找到泄愤的口子,恨意骤如山洪爆发,一心想着这东西留着也是害人,一咬牙,伸手就朝自己胯下去抓,仿佛他对咏棋那根深蒂固的执著,全是这玩意犯的错,一把捏断就好。

    他不留力地一抓,正抓到自己最脆弱最坚挺的地方。

    那器官是男人身上极敏感的地方,平时蹭一下都不得了,何况他在充血的时候这样乱来,顿时,超乎想像的剧痛直钻脑门,连咏善也禁受不起,“啊”地惨叫一声,弯着腰蜷了下地。

    痛得脸无血色。

    咏棋刚刚被他放开,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咏善惨叫,回头看见咏善已经蜷在地上,惊道,“咏善”连忙扶他。

    “用不着你”咏善一把挥开他的手,喘息着站起来,嘴唇疼到发白,冷笑道,“我碰不得你,难道还碰不得我自己”

    咏棋手伸在半空,愣在那里。

    莹润的眼睛复杂地看着咏善。

    咏善盯着那双眸子,硬起的心肠象都要碎了,恶狠狠瞪了咏棋一会,骤地全软了,半跪下来,仰起头轻轻央道,“好哥哥,你就把我当咏临,让我帮你互弄一次吧。你说停,我就立即停,绝不弄疼你。你把我当咏临。”

    咏棋怔住了。

    面前这个弟弟并不是咏临,他清楚的。

    但这真是咏善那个无情冷酷,浑身带着阴冷,让他从小就下意识想避开的咏善

    咏棋脑袋已经被春药烧到发焦,剩下的一点点,模糊地纠缠在若有若无的迷惘中,变成了又烫,又抽着哪里似的疼。

    “咏善,我”

    “哥哥,好哥哥,你答应我一次。”

    咏善微不可闻的声音钻进耳道。咏棋本来想摇头的,被咏善那样渴望地看着,被魇住般的动弹不得,他知道点头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摇头,起伏着胸膛微微喘息。

    半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象要去摸摸咏善的脸,看那股哀切企盼,是不是真的。

    咏善欣喜若狂,一把握住他伸来的手,迷恋地压在自己脸上磨蹭。

    “好哥哥。”他低声喃喃着,半闭着眼,捧着咏棋雪白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眼睑、脸颊、下巴,挨到唇上,对着掌心百般亲吻。

    咏棋尴尬起来,“咏善,别这样。”

    他抽不回手,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推咏善的肩膀,但咏善的表情十足象个满足中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将他一把狠狠推醒,轻轻推了几把,宛如女子向情人撒娇的力度,反而更显亲密。

    咏善亲了多遍,又伸出舌头去舔。掌心细嫩敏感,温热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湿漉漉的淫靡的快感猛地延上小臂,象点燃了一条淌满烈酒的路径,火直窜到下腹。

    “嗯”咏棋禁不住一个哆嗦,齿间逸出色情到极点的呻吟。

    咏善殷切地靠过来,“哥哥,我帮你吧。”

    就着半跪的姿势,解开咏棋腰前衣带,原本要全袒出来的,咏善想起心上人脸皮太薄,唯恐节外生枝,最终把自己的眼福也狠心抛弃了,只把手小心地探进去,爱抚咏棋那硬起多时的宝贝。

    虽然如此,仍是无比欢喜。

    今天咏棋肯半推半就地让自己碰,已算格外开恩。往日不管占了多少回,都是绑的逼的唬的,怎样也比不上这次有情分。

    “唔”

    “这里就我们两人,哥哥别忍着,想叫就叫吧。”咏善凑前了点,脸几乎贴在咏棋颤抖的腰上,无比温柔地道,“用不着担心那些下人们,他们敢背地里说哥哥一个字的难听话,我就割了他们的舌头。”一手环过去,扶着咏棋的腰,一手在咏棋衣下仔细揉弄。

    咏棋低声呻吟,连坐都快坐不直了,要不是咏善扶着腰,几乎就要软在椅上,半边身子挨着椅背。

    “呜啊咏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