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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久前亲手帮他系上。

    如果就这么当着咏善的面让咏临拆了一片去,连咏棋都自觉太对不起咏善,一边阻止咏临,不由又担心咏善再次发怒,移动目光去看咏善的反应。

    咏善哪里会生气

    他见咏棋护着自己送他的东西,早就高兴得手脚微颤了,如喝了醇酒般半醉,只在心底反复喃喃,金石为开,金石为开

    瞧见咏棋看他,竟绽开一个灿若骄阳的笑容,快步走过去,携了咏临,以天下间最慈爱的兄长都自叹不如的温柔口气道,“弟弟,你要东西赏人,我这里有一堆呢,什么玩意都有,随着你挑,只要喜欢的,尽管选了,我使人送到你那里去。以后还缺什么,尽管过来我这殿里挑就好。”

    摘了腰上一块极端名贵的玉佩,转身丢给常得富,夸道,“今天的菜做得好,你也算尽心了,拿着这个去吧。”

    常得富从察觉咏临想打咏棋的主意开始,就吓得腿肚子抽筋,大呼不妙,好几次想开口求咏临不要赏了,没想到好运天降,咏棋一个小小拒绝就让事情转了个弯,自己最后还得了一个宝贝,欢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连打躬道,“谢殿下,谢咏棋殿下,谢咏临殿下。”拿着那玉佩,浑身快活地退下去了。

    咏临却被咏善的兄长之爱震动了,半天还张大了嘴巴,愣了似的看着咏善,半日感动起来,一把攥着咏善的手,结结巴巴道,“咏善哥哥,我我就知道自己再不争气,你也是也是疼我的。”

    破天荒地,咏善竟有些许惭愧。

    咏棋在一旁道,“要说话,不如边吃边说吧。菜都凉了。”

    两个孪生兄弟醒过神来,想起这顿饭吃得真不容易,不禁同时失笑,那一刻,那模样和表情,活脱脱就是同一个模子出来的。

    咏棋看得惊叹,第一次觉得咏善和咏临真的极为相像。

    奇怪,从前竟看不出来。

    于是,气氛变得极好,兄弟三人竟变得兄友弟恭起来,一起在桌旁坐下,惬意地边聊边吃,说得最多的自然还是咏临,一边油水淋漓地啃着肘子,一边叽里呱啦无所不谈,咏善和咏棋慢嚼细咽,听着咏临口水乱喷,脸上都带着微笑,偶尔彼此互看一眼,便有什么轻而暖和的东西撞在心头一般,不禁暗中生了感叹,只是一顿饭的光景,怎么就恍如生前身后,截然不同

    天意真是不可测。

    咏善心里最清楚发生着什么,咏棋却只是模模糊糊,只是觉得眼前这人并不那么可恨可怕了,自己也不贪心,若能如此下去,以后母妃也活得平安,这样的日子,倒也比自己预想过的要好上一点。

    他这个愿望,虽然真的不算贪心,但显然并不容易成真。

    一顿饭还没吃完,事情就来了。

    房门外,忽有人影一闪,在门外站住了脚,往里面禀道,“太子殿下,小的有要事禀报。”

    咏善吃饭是严令不许打搅的,正和咏棋隔桌相对,笑着听咏临夸夸其谈,听见声音,朝门外一瞥,看清楚那人面目,顿时眼角一跳,放了筷子缓缓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会。”

    太子 正文 第27章

    章节字数5871 更新时间080213 16:12

    咏善踱出房门,等在门外的人刚动了动嘴,被咏善扫了个眼神,立即不做声了。

    两人默默转到廊下,咏善才悠悠道,“说吧。”

    那人穿着宫内中级侍卫的衣服,眉目间藏着一丝细致,名叫林川,是咏善身边几个探听宫内消息的得力臂膀之一。

    林川先左右看看。

    “殿下。”他跨前一步,在咏善耳边嘀咕了一句。

    咏善一听,脸色虽无大变,眼神却骤地沉了下来,“母妃去了丽妃那处什么时候的事她去干什么”

    丽妃呆着的地方,自然就是冷宫。

    他本来不想理会被关在冷宫的丽妃,不料一个咏临,一个咏棋,先后都差点在那惹出大祸,再不下点功夫,日后更不得了,便吩咐林川暗中对冷宫里的事留心一二。

    林川道,“小的得到的消息,淑妃娘娘约莫吃中饭的时候过去的,还带了一个食盒,说和丽妃娘娘情同姐妹,看着丽妃娘娘一个人冷清,心里过不去,弄点好吃的送去。以淑妃娘娘现在的身份,门口的侍卫们也不敢拦她,就让她进去了。后来过了小半个时辰,淑妃娘娘就出了门,回殿里去了。”

    咏善从听见“食盒”二字起,疑心就重了。

    母妃和丽妃之间的恩恩怨怨,明争暗斗,几十年来就没停过一天,已经到了不看着对方的尸首,心里这簇火就消不下去的地步。

    要不是淑妃还未正式成为皇后,有些胆怯,自己这个太子又再三明里暗里地胁迫,恐怕淑妃早对被打入冷宫的仇敌下手了。

    情同姐妹

    哼,连那些开门迎她进去的侍卫心里都绝不会信。

    咏善一边暗暗冷笑,一边徐徐地问,“食盒里的东西,都有查验过吗”

    “当然查验过。”林川禀道,“虽然是冷宫,丽妃娘娘毕竟曾经受过皇上多年宠爱,还为皇上生了第一个儿子,她要是在里头出了事,看守的侍卫哪个活得成况且两位娘娘的事,侍卫们多少也知道,查验的时候更是加倍小心。”

    象是为了安咏善的心,他又补充了一句,“另外,小的也已经打探清楚。淑妃娘娘出门后,丽妃娘娘依旧好好的呆在里头。要是出了事,宫里早就闹起来了。”

    “哦”咏善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母妃去这一趟,就只是好心送些吃的”

    “象是有聊了两句。”

    “说了些什么”

    “小的不清楚。”被咏善亮得象星似的眼珠子一瞅,林川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显得有些为难,低声道,“冷宫是后宫里头管得最严的地方,要打探消息,买通人手,都需要时间。再说,那些贴身跟着丽妃的人,一则都是跟随丽妃多年忠心耿耿的,二则,就算他们其中有一两个想另投明主,也要有机会和我们接头不是这才几天的功夫,小的还暂时无法和里头的人打上交道,目前先买通一个看门的普通侍卫,只能知道门上的事,等再过些日子,小的想办法慢慢往里头渗。殿下,这种事急不得。”

    咏善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在后宫里头打听不该打听的消息,本来就充满危险,万一露出马脚被人揪住,说不定立即被栽上一个密谋的罪名。

    尤其是冷宫,尤其是丽妃。

    谁会相信在冷宫有动作的新太子不是为了害丽妃,而是为了保丽妃

    若在这个地方栽个跟头,被人抓了实据,到了炎帝面前,那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

    咏善暗中叹了一口气,脸上却装作不在意,只道,“这么几天,你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是我从前考虑得不够周全,早就该在冷宫那头留意些,也不至于今日这样。”

    堂堂太子自责两句,林川当然不敢插话,低着头在一旁听着。

    咏善道,“你去见见买通的那个侍卫,夸奖他两句,多赏点钱。以后再有不寻常的人在丽妃那里露面,别管是不是在当值,立即来报。别象这次一样,人都走了,我才得到消息。”

    林川点头称是。

    咏善嘱咐道,“多看着丽妃,如果有病痛,即刻召好的太医去看,别让人趁机下手害了她。”

    两人细细商量一番。

    打发林川离开后,咏善记挂着屋里的咏棋,又往原路回去。

    跨进房里,和离开的时候一样,咏临还在哗啦哗啦地大谈他在封地里无人管束时的顽皮事迹,说得兴起,连椅子都不坐了,站着指手画脚,整个兴奋的猴子似的,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挠了挠头,忽然伸着脖子往窗外吆喝一声,“喂,那个站门边的小子,帮我往淑妃娘娘那边跑一趟,说咏临殿下到太子殿里嗯,那个,对了,练字咏临殿下在咏善殿下这里练字,正练得起劲呢晚上再回去。要淑妃娘娘不用派人到处找。听见了没有快去回来了赏你好东西”

    说了有赏,本来正在太阳底下偷偷打盹的小内侍顿时跳起来,勤快地跑去报信了。

    咏临哈哈大笑,得意无比,根本不知道背后咏善已经进来。

    反而咏棋似乎察觉到什么,把头往后一扭,正好瞧到咏善已经到了咏临背后,负着双手,一脸随时会开口教训的冷然。

    咏棋正被咏临逗得高兴,自从回到皇宫后,难得的舒爽,心里也没怎么细想,不自觉地就竖起一根指头凑到嘴边,对着咏善轻轻的,“嘘”。

    看着咏善脸上的惊异,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一愕。

    这是干什么

    他这个废人,竟真的装模作样地和当今太子殿下玩起来了而且,这个“弟弟”还曾经

    咏棋又羞愧又惊惶,讪讪把手指缩回去。

    咏善早喜翻了心,再不理会咏临,跨前一步,猛地把咏棋的手指抓了,裹在掌心里不肯放,以仅能让彼此间听见的声音,低声笑道,“咏棋哥哥的指头,原来这么好看。”

    咏棋尴尬得要死,咏善那般语气,十足的轻薄调戏,让人顿时联想到了昨晚两人在床上干的丢人的事。他觉得脸上火热,知道自己不争气地脸红了,再看咏善眼神,越发的暧昧,好像看穿了他正回忆起那些下流的快感,更加窘迫。

    宛如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直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手指被咏善握着,抽了几次都抽不回来,咏棋说不出原因的心虚,竟然越来越不敢用力。他抬头看了身边还在站着大发感慨,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什么事的咏临,又把目光移向咏善,哀求般的摇了摇头,要他快不要如此。

    咏善被他诱得浑身发痒,恨不得一脚把碍事的咏临踹出去,关上门来肆意怜爱。

    不过这个念头只能想想就算,天可怜见,咏棋总算对他有了些起色,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胡来。

    咏善咬着牙叮嘱自己忍耐,装出体贴的样子放开了咏棋的手指。

    那嫩玉色的指尖从掌心逃出时,偏又一个忍不住,猛地抓了,送到嘴边,小小咬了一下。

    咏棋眼看要把手缩回来了,又被咏善抓住,吃了一大惊,还没反应过来,指尖蓦然轻疼。

    他最不能忍疼的,条件反射地张开嘴,蹙着眉仿佛要叫疼,好像又忽然想起不能惊动咏临,硬生生地没发出声音。

    只能一半不满一半抱怨地瞪着咏善。

    那眼神,足以让咏善回味上一年半载了

    纵使咏棋没有半点把咏善当情人看待的意思,但在咏善心里,只这一眼,已绝对是神仙眷侣般的情意绵绵。

    一切发生得很快,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事。

    小动作刚刚结束,正巧咏临结束了新一轮的夸夸其谈,又开始叫唤起酒菜不够来,转头朝着房门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