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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愣愣地惊恐的看着咏善。
咏善没想到他立即疯了般反抗,自己也愣住了,心顿时凉得冰块一样。
两人对视了片刻,咏善不吭声地松开他,翻身躺下,背对着咏棋。
咏棋还在发呆,这些事他一时都想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怎么会弄成如今这般模样。他混沌地想着,慢慢领悟到又从咏善那逃过了一劫,不由讷讷地转头,看见咏善僵硬的背影。
空气中有淡淡的麝香的淫靡味道,夜色很静,甚至还听见了咏善压抑的喘息,象哭一样。可他知道咏善没哭,咏善只是背对着他,在独自做他刚才做的同样的事。
咏棋恍恍惚惚觉得悲凉,这股悲凉来得无缘无故,不知因头在何处,可就浸在心头,凉得他一阵阵打颤。他看着咏善的背影,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一样,屏着呼吸。直到咏善发出轻微的声音,僵硬的背影稍松动了刹那,咏棋知道他抒解了,才战战兢兢伸出手,抚了抚咏善的肩。
“别碰我。”咏善没回头,狠狠把他的手甩开。
咏棋鼓起最大的勇气伸手,结果讨了个老大没趣,心里也满不是滋味,缓缓把手缩了回去,也翻过身,和咏善背对背的睡。
好一会后,咏善压抑不住似的骤然动了,重重地翻身,从后面把咏棋狠狠抱住,手脚四肢都缠上来,贴得紧紧,一点动弹的余地都不肯留,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拿绳子勒死你。”
脸凑到咏棋后颈上,却既没吻也没咬,只是轻轻嗅了一下。
那一夜,便再没有说一个字。
太子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章节字数2294 更新时间070803 02:03
抱着咏棋,咏善一晚上睡得好极了。
醒来也是惬意的,没有一丝懒散的疲怠。睁开眼,就瞧见咏棋的背,还有微弯的放松的后颈,他差点忍不住印上去亲一口。
勉强忍住了,又在猜想怀里的人到底醒了没有。
似乎还在睡吧
咏棋一直都没动,咏善打量一下天色,还不算晚,一点不也动弹,就照原样抱着咏棋。
就这样,竟等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天从微白变得光灿灿起来。
咏棋忽然有了一丝声音,犹豫地问,“我们睡得这么晚起来,父皇知道了不好。”
听了这话,咏善才明白,咏棋和他一样,恐怕早就醒了,就是搁着不肯动弹。
他轻笑了一下,搂得更紧一点,往打量了很久的漂亮后颈上暧昧地吹气,问咏棋,“又是我们,我们怎么睡得晚了”
咏棋缩缩脖子。
咏善敏感地敛了笑,冷哼,“怎么,嫌弃我”
咏棋沉默了半天,后来才吐了一个字,“痒。”
才一个字,咏善又觉得自己心情愉快起来了。
心里自忖,这人一言一行,直把自己当傻子一样耍得忽喜忽怒,做人如此,自己这个太子恐怕是历朝历代最下贱的了。
一边感慨,一边抱着咏棋轻声问,“上次下棋你输了,答应给我写的字呢”
“本来写好了大半,最后一个字下笔时,掉了一滴墨。我扔了,今天再给你重写一幅吧。”咏棋说完,动了动胳膊,低声问,“你能不能松开我要起来了。”
咏善刁难地问,“我要是不松呢”
咏棋没做声,咏善不耐烦地把他掀过来,让他躺着和自己面对面,问他,“我就是不松开,你待怎样”
咏棋被他弄得有些急了,蹙起清秀的眉,不肯直视他神光迥然的眼睛,“你这个样子,哪里象个太子”
“太子这个样子不象太子,什么样子象太子”咏善看着他避开自己就生气,忍不住咄咄逼人,把手往下面强硬的伸出,隔着猥裤捞住咏棋胯下的东西,邪气地问,“我帮咏棋哥哥你弄这里的时候,就象个太子了嗯”
此时天已大亮,虽然窗户垂着大半帘子,但光还是进来了。
咏棋被他一碰,情不自禁低低“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呻吟。
不禁又羞又愧。
脸红耳赤的模样,一丝不遗地落在咏善眼底。
咏棋垂着眼睛,他就往咏棋浓密的睫毛上呼呼吹气,半诱哄半威逼地道,“叫一声咏善弟弟来听。”
咏棋略一犹豫,咏善就加大力度揉捏掌中脆弱的男性器官。咏棋猛然挣了两下,竟挣脱不了咏善双臂,连耳朵都红了,心脏砰砰跳得几乎飞出嗓子眼,想到说不定随时有宫里的侍从进来,淫靡的刺激几倍往上窜升,眼眶居然片刻就凝了一层水雾。
咏善冷笑,“你还是男人吗亏你当了这些年的大皇子殿下,动不动就流眼泪,自己也不羞愧”
“弟弟”咏棋模模糊糊地动了动唇。
咏善僵了。
有好一会,他简直不敢相信咏棋开了口。
他停了对咏棋敏感之处的蹂躏,盯着咏棋仿佛带着泉水般光泽的双唇,促狭地勾起唇,“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再叫一次,大声点。”
咏棋看起来真被他惹急了,把嘴巴闭得蚌壳似的,连眼睛都闭上了。
咏善呵呵地低声笑,把他抱得更紧,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调侃着道,“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弟弟我以为你的弟弟只有一个咏临呢。你自己当长兄的,也太偏心眼了,怎能怪我修理你。”
说完,松开手臂。
咏棋浑身一松,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又被咏善强拉得坐起来,“天都大亮了,我今天功课多,你也不许太舒服,起来陪我读书,快点,太傅恐怕一会就要到了。”
咏棋又是一阵头疼。
现在的咏善不可怕,但又太任性了。他很搞不懂咏善,总是一时一会就变个脸色,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丝毫也不能得罪。
叹了一口气,偏偏让咏善听见了。
咏善不动声色地问,“咏棋哥哥不喜欢我的太傅讲书”
目光变回几分原先的犀利厉害。
咏棋道,“那是父皇给太子指定的太傅,我这个身份跟着去听讲,似乎不妥。”
“这个你放心。”咏善听了,目光才稍稍缓和了,侃侃解释道,“你的案子已经审清楚了,卷宗由我亲自封了派人送给父皇了。你的王妃还在封地,目前暂住太子殿,和我一起读书,也已经禀报了父皇。这种事,不用你操心。对了,”
他顿一下,靠得咏棋极近,危险地浅笑着道,“你现在不是待罪的皇子,按理说回宫,是可以要求见一下亲母的。”
咏棋骤然一震,脸上顿时露出无比惊喜。
咏善看他表情变了,才说了下一句,“可惜你虽然无罪,丽妃却是有罪被关在冷宫的嫔妃,这个身份,就算亲生儿子也不容易见面。”
咏棋又是一震,抬起眼看咏善的目光,波光粼粼,竟如罕见的七色琉璃球般动人,又似愤怒又似乞求。
咏善知道自己依仗着太子身份,正欺负这失势的哥哥,虽然卑鄙,却油然生了一股快意,笑着意有所指地道,“该求谁,自己心里有数吧”
常得富的尖嗓门从门外谨慎地传进来,“两位殿下,太傅已经到了,正在书房等着呢。天也不早了,不如让人进来侍候两位殿下梳洗,可好”
“进来吧。”咏善神清气爽地扬声说了一句,转过身,看常得富领着几个端着各式梳洗玩意的宫女进来,温和地扬着唇道,“你们都只侍候我好了,咏棋哥哥是长兄,许久不见面的,今天我这个弟弟亲自替他梳洗一下,兄友弟恭,日后也算是个美谈。”
太子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章节字数2478 更新时间071108 15:09
太子一句话,自然无人不领命。
三四个人先侍候了咏善,咏棋一时被晾在一边。
不一会,咏善匆匆梳洗好了,宫女们另备的一套梳洗玩意送到咏棋面前,竟真的都没动手。咏棋倒是吃了一惊,瞧着送到眼前的干巾热水,抬头一看,洗得一脸清爽的咏善正笑吟吟撩着袖子靠过来,蹭地小退了一步,“这可没什么好玩的。”
“谁说是闹着玩。”咏善一边说着,一边斯条慢理把手浸入温水里,揉了净巾。
这么多人看着,咏棋更加尴尬,把脸闪过去,不肯让咏善帮他拭。
“别动。”
咏善拿着净巾,一手握着咏棋的手腕。带着湿气的布料才蹭到皮肤,就被咏棋偏着脸避过去。
他轻轻一笑,似乎觉得有趣,故意把手往咏棋脸上乱扬,逗着咏棋,看咏棋左躲右闪。
“咏善,太傅在等呢。你别闹。”咏棋勉强抓住他的一只手,不许他往自己脸上乱蹭。
“都说了不是闹,快乖乖把脸露出来。哥哥也知道太傅在等,等我侍候完了,快一起过去。”
“咏善”
“再磨蹭我可生气了。”咏善忽问,“你到底要不要见你母妃”
咏棋蓦地身子一僵,抓着咏善的手顿时没了劲,缓缓把手垂下来,便如被判了刑的犯人一样站在当场不动了。
咏善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凝。
一屋子明晃晃的阳光似乎都蒙上一层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闷。
刚才的好兴致不翼而飞。
咏棋感觉到气氛迥变,知道自己八成又惹祸了,不安地看弟弟一眼。这目光恰好被咏善逮个正着,虽然微带怯意,没什么怒视般大逆不道的意思,那分疏远的打量,却叫人瞧着心里难受到极点。
咏善悻悻把净巾往银盆里一扔,哗的把温水溅出小半盆,捧盆的宫女头上身上都湿了,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
“呆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侍候咏棋殿下梳洗”
咏善冷冷说了一句,呆住的众人赶紧一拥而上,慌慌张张为咏棋梳洗,一丝声也不敢发出,唯恐又把太子惹恼了。
咏棋站在那里被众人服侍着梳洗,也一直忐忑不安,一会想着要见母妃恐怕不容易,一会又想,梳洗过后要去见太傅,自己大概一时半刻是无妨的,不过咏善看起来记仇得很,万一晚上又想起这个不痛快,说不定还拿自己撒气,象内惩院那样
浑身打个哆嗦。
不一会,已经梳洗过了,众人捧着东西散开,只剩他站着,只一眼就被咏善看出他心神不定,仿佛受了惊吓。
咏善本来恶狠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