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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后果,咏善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止了他的挣扎。

    把咏棋束缚在后的双手吊在铜环上后,又用两条绳子一左一右,各自绑住了纤巧的脚踝,两条绳子的另一端,也穿过了同一面墙壁上两个左右相差极远的铜环。

    不一会,这种简单的捆绑就显示出它的威力来。

    “不”

    咏善把手里的三条绳子慢慢收紧,象牵线木偶一样控制着咏棋。

    抵不过弟弟施加在绳索上的力气,咏棋不断挣扎的双腿终于被渐渐拉开一条细缝。咏善停了下来,将绳子固定,把咏棋长衣的下摆从下往上撩起,随便搭在咏棋腰带上。

    洁白的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锐利的视线下。

    被绳子束缚着左右向上拉开的脚踝,逼迫着咏棋无法将大腿并拢。摇曳的烛光下,这一丝原本不算什么的小小缝隙,却浸入了激烈的淫糜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淫亵注视,仍然让咏棋羞愧难当。

    “咏善,你你你放开我”

    咏善的回答,是不动声色地,又将被固定的绳索收得更紧一些。

    被拉分得更大的双腿呈现在眼下。

    雪白的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内侧,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还要我放开吗”一边问,咏善一边拉动另一根绳子。

    束在身后的双腕不断被向上提起。

    由于双腿被制约的关系,下身能支撑身体的面积并不多。当咏善一点一点拉紧绳子,支撑力渐渐转移到被虐待的双腕上。

    这是刑法里凤凰晒翅的另一种变化,虽然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已足够让从来都养尊处优的咏棋冒出一身冷汗。

    优美的轮廓,笼罩上一层痛苦。

    看着他咬牙苦苦忍着,咏善终于松了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着问,“真的要我放开”

    “放开”咏棋羞愤地瞪着他。

    痛楚的双腕不断颤抖,仿佛要被坠在上面的力量生生拉断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咏善不知道该好笑,还是该惊讶,或者,应该感到愤怒。

    落到自己掌心,都被绑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自欺欺人,还敢装作什么都猜不到。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素来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疯狂,斯条慢理地拧住猎物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额头,发际,锁骨

    “我要嗅你的头发,我要亲你的脖子”

    咏棋战栗着想避开,徒然的挣扎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让他的双腕居痛。

    咏善几乎是宠溺地对待他无助的反抗,笑着把他尽量转开的脸扳回来,指腹扫过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地来回磨娑,直到那里淫糜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钻进衣内,轻轻搔动敏感的腰侧,咏棋惊恐地打了冷战来,“不不要,咏善”

    “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咏善”咏善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换了是咏临,就不知道多高兴了。别在我面前装,在你宫殿的浴池里,不是常和咏临这样玩吗”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咏善继续嘲弄着,“你们俩不是玩得很高兴吗你摸他的,他抚你的,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你你”

    “你只和咏临玩这个,对吗我和咏临一起出生,同一个娘,同样的身高长相,怎么就比他差了怎么就不入你的眼”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蓦然沉了下去。

    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咏棋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咏善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咏棋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咏棋,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的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他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子松了一点。咏棋心惊于他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他。

    太子 正文 第六章

    章节字数5523 更新时间071110 02:49

    连夜的小雪,到了第二日,成了团团而下的大雪。

    咏善早上起来,用宫女们送上的热水暖洋洋地洗脸,耳里听着外面北风凶狠地吹打门窗的声音,心里生出快意。

    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有今天高兴。

    去见母亲时,恰好遇见谨妃领着五弟咏升从屋里进来。谨妃一见他的面就站住了脚,露出老大的笑脸,“二殿下,这么大的雪,难得你一早就过来看你娘,这份孝心,我们咏升就没有。要他起来陪我过来看看你娘,和你娘聊聊天,他还满心不愿意呢。今天遇到喜事了”

    浓眉大眼的咏升站在一边,朝咏善不自在地打了一声招呼。

    稍应付了两句,送走谨妃母子,咏善往里面走,暗自收敛眉眼中的喜悦。

    太高兴了

    在这皇宫里,凡是得意忘形的人都没好下场。

    到了室内,已经恢复了平素那种漠然的表情,只是第一眼看见母亲淑妃的时候微笑了一会。

    淑妃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衣,穗子低垂至地,风采流逸。她正在看桌子上摆的一个紫漆方盘,上面放着一半锦缎,另一半整齐地排着十几件玉佩玩物,随手抽了一件在手上把玩,扫了坐在一边的咏善一眼,“在门外碰见谨妃了”

    “是的。”

    “还有咏升”

    “是的。”

    “说是来恭贺的,还送了礼物。”淑妃捏着手里的玉佩,冷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其实没安好心。恭贺什么她自己的儿子当上了太子,那才是该恭贺的呢。”

    咏善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不说谨妃的事,没意思。我今天,倒是想去看看丽妃。”淑妃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别的话,又转了笑脸,摆开闲聊的架势,回忆着感慨道,“说起来也算是缘分。我们一道入宫,一道受了皇上的宠幸,想当年为了谁先生下大王子,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后来竟然又同一个时候怀上了。她嘛,哼,”

    淡淡地冷笑一声,脸上已经带了一丝鄙夷,“为了能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捞个头胎,到处派人找方子配药,花了这么多手段,总算生早了两个时辰,让咏棋当了你们兄弟俩的哥哥。人人都说咏棋重文不爱武,是个书生王子,其实我看,是在他娘肚子里面就受了折腾。不足日子,硬生下来,怎么会不多病多灾可第一个生了王子,当了老大,又怎样呢还不是落了个没下场。”

    淑妃一边说着,一边细瞅咏善的脸色。

    咏善在一旁恭听着,神色始终不轻不重,没有大的变化。

    她只好停了下来,沉吟片刻,“内惩院,你昨天去过了”

    “是。”

    “见了咏棋”

    “嗯。”

    “恐怕也见了张诚吧”

    咏善微微一笑,“不错。”

    淑妃抬起眼,向咏善看去,正碰上咏善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电光火石间两道视线相触,竟激出一点小小的火星。

    淑妃立即将眼避过了,不免心下感叹。

    虽说骨肉至亲,再没有比母子亲密的,但这个儿子似乎是在胎里就把柔情体贴都让给了孪生弟弟,不管对上谁,一概冷冷淡淡。

    明明生他养他,看着他长大,可人坐在面前,就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不说别人,就连她这个母亲,有时候见到咏善,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脸,也会觉得心里揣揣,琢磨不出什么。

    默默坐了半天,咏善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难受,硬是悠闲自在地,一句话也没说。

    他这人就有这么一种讨厌的本事,能把人逼得不得不开口。

    淑妃心里想着千般事,终于还是缓缓启唇,叹了一声,“咏棋是个好孩子,我何尝不知道就是你父皇,他也是明白的。”

    咏善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淑妃只好向下道,“可你父皇为什么把他赶去了南林还不放心还要把他押回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丽妃,因为他们宋家。百年大族,连枝带叶,盘根错杂,现在看起来受了打压,收敛了,但将来有一个机会东山再起,那就是祸乱。咏善,你父皇这样做,不是为了别人,他是为了你啊。”

    咏善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母亲房内最近添加的几样贵重摆设,听了淑妃的话,才把目光收回来,又是微微一笑,“父皇说的是交内惩院审问,没说要咏棋的命。”

    淑妃猛地站起来,凤眉倒竖了一半,沉下脸道,“你这是在呵斥我吗”

    “母亲,”咏善站起来,恭敬地扶了淑妃,请她坐下,徐徐道,“您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为儿子打算的,儿子心里明白。宋家不可不防,儿子也明白。其实何止宋家,就算是谨妃那边,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您思虑得周到。”

    淑妃被他这样一扶,又听着温言说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心里的火气顿时熄了下去,换了咏临,她大概还要摆一下母亲的款,数落两句。可面前的不是贴心直率的咏临,这个咏善冷峻无情,连她当母亲的都有点暗惧,见好就收,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也不枉费娘的一番心血。”

    “但咏棋,不能碰。”

    淑妃眼皮一跳,去看咏善。

    英气的脸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眸子却很正,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的性情,淑妃是知道的,从前还小,可以硬着来。

    但现在,再过两天他就会册立为太子了。

    这孩子

    淑妃斟酌着道,“咏棋,倒也没什么,但”

    “丽妃,还有宋家,都别碰。”咏善淡淡道,“这些事交给儿子,母亲放心,绝不会出事的。”

    对着淑妃,他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连薄薄的,形状矫好的唇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

    但纵使如此,屋子里还是有点森冷。

    仿佛这个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时,他所在的地方就无论怎样都掩不住萧杀之气。

    淑妃心里暗呼无奈。

    这个儿子,不但别人,就连她也应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