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醉里侍君
不久,元灏即推了门进来,撩开床帷,就看到了那勾走了他三魂五魄的妖精。
美人儿馨香袭人,露出的肌肤如桃花般粉红细腻,元灏觉得他亦有些醉。再看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元灏倾过身去,带着几分悸动去吻她的唇。
晕睡中的素娥无法反抗,元灏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她口中残留着梅子酒的香甜清香,让他流连忘返,那感觉比天底下任何美食的味道都还要好,将他的自制力一点点的击溃。
终将玉人剥了深衣里衣,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一对雪乳大得险些把那亵衣撑破,元灏咽了几口唾沫,才伸手过来松她背后的结儿,待坐起身拿掉那只亵衣儿,立时就痴了。
但见一对儿娇俏玲珑的玉乳在自己眼前微晃,元灏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又是馋又是急,张口紧含住一边的红艳艳的花蕾吮咂着滋味儿,同时腾出一只手罩住另一边的玉乳儿用力揉搓。
那样的细腻光滑,弹性丰盈,让元灏爱不释手,不舍地盯着那被自己吮得湿润晶亮的粉尖儿,禁不住捏了又捏,亲了又亲。
要说二十多年圣人书念下来,礼义廉耻这一套,本是时刻不忘,奈何眼前天生这么一个让男人抗拒不了的尤物,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心底里还是蛮想睡一睡这神圣高贵的永安公主。
在她美艳绝伦的胴体上发泄着他疯狂的性欲,该是多么的刺激啊。越想越忍不住,索性也抛了圣人之言。
元灏再难把持,将手按在素娥滑不溜手的香臀上掐捏了两下儿,然后来到了下面,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尝这个妙物。”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轻轻的捏着摩擦,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底下愈是硬如铁铸,虽不耻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
元灏三两下把自己里外脱了个干净,将亵裤折了折垫在下面,省的一会弄湿了床褥,叫人发现端倪。
抓了只软枕勾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放入,架开了瓷器般的两条美腿,两指分了花瓣似的樱唇,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探觉到微微的湿意,一耸臀便入将进去。
一进去,就感觉那神秘宝地又小又嫩,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这与那些女人故意的夹弄不同,完全是甬道本身的反应,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元灏一生所遇未如此之快活,被那酣美滋味儿弄得情迷意乱,紧紧箍住素娥的腰,用力挺身直至深处,紧接着就片刻不停地狂冲狠撞。
雕花木床让元灏干弄的吱吱作响,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身下的女子真乃绝世尤物,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一身冰肌玉肤,柔软细滑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何等天生的尤物,被他骑在胯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她还生了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内挟淫技,宛若处子,里面滋味叫人欲仙欲死,能与她春风一度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看着她秾艳到极致的俏模样,嗅着她身上勾人魂魄的香味儿,就叫元灏这个久历风月的人,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奇趣与快乐。
素娥睁眼一看,房里掌着灯。床帐静静低垂,耳畔不闻半点声息,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素娥只觉浑身粘腻得厉害,就连两腿间也湿湿的……就好像……但又觉得不可能,这楚王府也不是一般地方,一般人可不敢动她,那楚世子又跟她极不对付,绝无可能。
或许是醉的太厉害,素娥撑了撑额,撩开床帐爬了下去。眼下最大的愿望,便是迅速回府去好好沐浴一番。
晚间萧绎回来的时候,素娥就正在浸浴。
浴桶中白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又一层细碎的花瓣,素娥将一身玉骨冰肌泡在兰汤里,脑袋靠在木桶边上的小枕头上养神,惬意非常,一会觉得口干,便唤了紫苏端水进来。
紫苏端了水服侍素娥喝下,并附耳告诉她驸马这会儿正躲在帷幕后面偷偷地看她沐浴。
素娥只觉得萧绎的下限如今越发没有个度了,居然躲起来偷看她洗澡。不过素娥竟不是羞恼萧绎看光了她洗澡的过程,而是在脑海里回忆自己从宽褪罗衣到轻醮细拭有没有什么动作不雅。
素娥自我感觉良好,但还是让紫苏将墙角那莲花灯盏熄灭到只留一盏。
却说萧绎躲在帷幕后偷看素娥,忽而烛光变暗,在朦胧的弱光和的水声中,更是增添了素娥的妩媚之姿。看到她突然略略站起,微耸翘臀,把个玉指伸至那嫩红花穴,萧绎蓦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绝顶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