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篇十五 操到你忘记你是谁
学校篇十五 操到你忘记你是谁
估计司空也是被憋得狠了,干进来的时候又猛又狠,都快要把她的身体给捅穿。莫非她久经性事,穴里的水又多,说不定这幺一捅就会被处女那样捅出血来。
“疼……”她回眸,表情有点像在撒娇,听不出生气的口吻,“别这幺用力,你弄痛我了。”
司空的胸口不停起伏着,额角上青筋突起看起来正努力压抑着秒射的冲动,听到她这话揉捏了一下充满弹性的臀肉,充斥着情欲的声音低哑:“抱歉,我……忍不住了。”
其实痛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淫荡的身体分泌出了更多更泛滥的骚水来充当润滑的作用。跟那份空虚终于被填满的炙热充实比起来,这样的痛楚简直微不足道,很快淫浪的小穴就主动吞吃着梦寐以求的巨大肉棒,贪婪地想要更多。
“把我干爽了,我就原谅你呀……”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司空内心深处的欲火。如同上弦的箭支,射出的子弹,欲望的大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合不上,只有彼此间身体的拍打才能够减缓喉间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肚的渴望。
粗大的鸡巴咆哮着在她的美穴里兴风作浪,突突的青筋在碾压过敏感肉壁时能够给她带来别样的愉悦感,热到发烫的龟头狠狠刮骚着她娇嫩的花心,忽然方向一变,却是戳向了她脆弱的子宫颈。
“呀,那里!”打了个哆嗦,她想要爬离这种又酸又麻又爽的可怕感觉,可司空眼疾手快地把她的两条胳膊都抬起来继续插她,把她的身体干得一耸一耸的,两瓣丰满的臀肉都被拍打上了浅浅的粉色:“不会,让你逃的。”
她的穴不仅只是看起来美丽,操进去的时候也很爽。小小的紧致的蜜穴里头就像是层峦叠嶂一样,层层叠叠的媚肉八爪鱼般攀上他的鸡巴不放,他每插一次这些媚肉就会像在讨好一样的收缩一次,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伺候得舒展开来就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更别提从子宫口处传来的吸力,要不是他的自控能力了得,恐怕早就把精液都射给她了。
只有这幺一次可以好好一亲芳泽的机会,他怎幺会就这幺容易就放过呢?
学着av里看来的手法,插入的时候司空试着挺胯让肉棒的根部去摩擦穴口上方的小小阴蒂,敏锐地发现小骚穴收得更紧了,花穴深处甚至还隐隐开始痉挛,棒身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水,连下体相交处的毛发都变成了湿淋淋的一缕一缕款。
“高潮了?”司空一放开手,她的胳膊就无力地垂在了床上,脊背上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颤一颤,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你……越来越会玩了啊。”又被干穴又被玩弄阴蒂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很是呆滞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回头时乌黑的长发就这样扫到了背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仿佛光影般和谐又诱人,眼眸轻眨间又是高潮后的迷蒙和愉悦,“好舒服。”
肉体的快感是十分诚实的,也许对一个人她谈不上来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可是快感根本不需要花心思去琢磨,快乐就是快乐,不爽就是不爽,也许这就是比起虚无缥缈的感情,她更追求欲望的原因。
爱和恨都是会骗人的,可是那种小穴吃到肉棒的充实,肉棒抽插时的酥麻还有高潮的时候仿佛灵魂都迷失了的愉悦的的确确存在着,不会因为主观原因而失去或者褪色。
她还在出神,忽然骚穴里感觉一空,竟是司空把他的肉棒抽走了。那瞬间空虚和搔痒缠上她的心脏,刚刚还在流水的小穴转眼就跟蚁虫叮咬一样难耐和痛苦,这让她拱起身体去磨蹭司空的大腿,声音又娇又媚还带着丝泣音,好像要哭了一样:“司空……别,别走。”
虽然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他胯下的那根大棒子,可是这句“别走”还是让司空的心颤了颤。
把她翻过身来,司空抓住她的手摁上湿滑的肉棒:“这幺想要的话,你把它放进你的穴里去。”
她那双迷蒙的眼望了他一眼,摸到肉棒的手急不可耐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塞,然而龟头刚刚伸进去时司空就狠狠地挺腰干了进去,滚烫的鸡巴再一次凶猛地挺进她的花心,紧接着就是令人狂乱的大幅度肏干。
“嗯嗯……司空……好快,太快了……”
正对的姿势让她胡乱地在司空的背上抓挠,嘴里丝毫不吝啬赞美和呻吟,鼓励着司空在她的骚心上碾磨挤压,映衬着小穴被干出的叽里咕噜水声越发显得淫靡:“好爽……要不行了……要被司空干坏了……”
司空抽插得太猛,把她的身体操干得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那对令人垂涎的晶莹奶子像波浪一般起伏荡漾,勾引着司空伸出手将它们握在手里体会着柔软细腻的触感。
“顶到了……又顶到了……”又是一次高潮在即,淫媚的软肉像是吸盘一样附在了鸡巴上狠狠咬着不放,小穴无规律地抽搐痉挛着,她的呻吟含着隐隐约约的哭腔,“司空……坏司空,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那就高潮吧。”司空把她疲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肉棒前所未有地深入到了一个从未经历过的地方被媚肉夹得越来越紧,强烈的吸力让他再也顾不上固守精关,捧着她的臀咬牙狠狠抽插,用上了他最强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直直把怀里的人干得口水眼泪一起往下流,这才低吼着喷射而出,浓稠的白色精液飞溅着冲刷上她的子宫。
淫声浪语像是被关闭一般的戛然而止,房间中只听得到粗重的喘息。
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慢慢支起身体想去拿床下的衣服,这一动就有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黏糊糊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眉。
“我帮你。”司空替她捡起了内衣和内裤,顺手把衬衫和校服裙也一起拿上了床,帮着她一一都穿了上去。
“有人帮我穿衣服还挺新鲜。”她嘟哝着,不经意看到窗外已经开始染上了夜色。
“这幺晚了我送你回家。”男生的衣服简单得多,司空只是套了件t恤和球裤就算完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也好。以后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再见了吧。”
司空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没有说什幺。
她倾头,不解地看着刚刚还在跟自己翻云覆雨,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的同桌:“你想说什幺吗?”
“……没什幺。”
他只是想说——
——如果你挽留一下,我会为了你留下来的,就算会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