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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痛觉的杀手》上

      程安是一名杀手。

    他没有痛觉,舌头早在还不懂事的年纪就被人割了去。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是一连串的训练,近乎将他往死亡使劲推;程安不懂得喊痛,也不懂得叫苦,他一直以为世上所有人都是这般活着──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力,只有使劲得学会杀人的本领,才能获得一席之地......

    所以看着和他一起训练的夥伴们一个一个消失的时候,程安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断的警惕自己,若撑不过去,下场就是垃圾场里被野狗分食的腐肉。

    小小年纪的程安在折磨般的训练之中养出了一对空洞而没有情感的眼睛,久而久之没有人想再和他对视了,因为那双眼睛里的虚无几乎可以将人吞噬。

    程安的身子比起一般同龄人来得弱小许多,打个比方──就好像一棵柳树上长着枝,摇摇晃晃的却不会轻易的被折断──於是在众人意料之外,程安活了下来,甚至变成了组织中一枚用得最上手的棋子。

    长大後的程安仍是有些瘦小,但体内却暗藏着不可小觑的爆发力;如果脱去外衣便可看到他身上的每一丝肌理都苍劲有力,但那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身为一个杀手,他不需要惹眼也不需要存在感,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就行。

    程安的生活很规律,食物只是生存的必需品,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的目标之中,以惊人的速度完成每一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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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

    「你叫程安?」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手中的资料,又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程安点了点头,双眼定格在男人擦得光亮的皮鞋上。

    「抬头。」优雅却冷漠的声线命令程安;程安顿了一下,然後抬起了头,与那名抽着菸的男人对视。

    「过来。」男人继续命令程安,把他当成了一条狗;而程安没有学过反抗,於是他站起身来,默默的走到男人身边,再度跪下。但下一秒,就被男人挑起了下巴。「──真是双有趣的眼睛。」男人审视着程安的脸,笑着做出评语。

    这是第一次有人称赞程安,而且称赞的还是那双大家避而不急的眼睛;程安眨了眨眼,原本看似空无一物的瞳孔之中有了一丝情绪,然後随即又消失不见。

    「听说你没有痛觉?」男人的手摸了摸程安的脸颊,然後滑进了领口之中,「触感不错。」

    程安点了点头,乖巧的任由男人触碰;而男人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下一秒,他用手里的烟往程安精致的锁骨上一按──

    没有叫出声,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程安只是睁着一双眼,不明白的看着男人。

    男人对於程安的反应感到非常有趣,弯腰将程安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审视着程安锁骨上的伤口。「舌头是被外面的人剪了,还是被组里的人弄掉的?」一边用手摩娑着程安的腰,男人问到。

    程安想了想,然後对男人比了〝一〞──在他还没进入组里时,他就已经失去了他的舌头。

    「知道为什麽吗?」男人继续询问。

    程安点了点头。

    「试着和我解释。」男人像是理所当然般的脱去了程安的上衣。

    程安皱了皱眉头,然後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比出一个圈,接着用右手的食指插进圈里,来回进出了几次,又用双手比了个〝x〞,接着做出剪刀状,指了指自己的舌头。

    ──有人想要强暴自己,他反抗了,於是那人就剪去了他的舌头。

    「喔,那他有得逞吗?」男人对於程安的〝解释〞感到有趣──看着如人偶般毫无情绪的男人在自己腿上面无表情的用手做着可以称之为【幼稚】的动作。

    程安摇了摇头,然後做出了拿刀子捅人的动作。

    男人笑着抱起了程安,往椅子旁的大床走去。程安意识到了什麽,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表情有些扭曲。「你也想捅我几刀吗?」男人将程安放在床上,然後解开了自己的裤头。

    程安愣了一下,原本紧捉着男人衣领的双手认命的放开,然後瘫在身体的两侧。他不会反抗的,就算男人要他去死,他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那麽,今日我要得逞了。」男人笑着褪去了程安的裤子,看着程安裸露的肉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真丑。」男人说。

    程安眼中又划过一丝光芒,被男人精确的捕捉到。「是在骂我吧?」男人挤进了程安双腿之中,握住了程安的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

    程安摇了摇头。

    男人嗤笑。「就算不会说话,你也懂得说谎。」说完,男人省略了前戏,直接进入了程安的体内。

    程安没有痛觉,当然也就不会像其他人的初夜般那样隐忍作痛或大呼小叫;他什麽也感受不到,只是觉得有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然後......就没有然後了。但对於这样如死鱼一般的程安,男人一点也不气馁,甚至有点开心。「真有趣,就像和会呼吸的屍体做爱一样。」

    程安张大眼看着在他双腿之中的男人摆动着胯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自己的体内。男人被程安双眼里的迷茫弄得哭笑不得,於是停下了动作,对程安说:「张嘴。」

    程安乖巧的张开了嘴,男人低下身子,吻上程安,将自己的舌头与程安的舌头交缠在一块,缓慢而色情的摩擦着,试图挑起程安的欲望;但程安只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原本瘫在床上的手无意识的想把男人推开,但最後又只是紧紧捉住男人身上的衬衫,看起来竟然有种索求更多的错觉。

    男人後退了一些,看到因为缺氧而满脸通红的程安,险些失笑;他咳了几声,然後摸了摸程安的头,「要不是看过你资料上杀人的记录,我还真会以为你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

    程安却因为男人摸头的动作而忍不住害羞──明明最该害羞的时候他都没感觉,一被摸了头就觉得有些手足无措,程安也真的是难以对付......男人心想。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与程安交媾,程安从来不曾被人造访的後穴是那麽的窄小紧致,让性生活向来多采多姿的男人第一次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过去花钱买的男人女人们虽然技巧高超,服务也到位,几个叫床声不错,几个嘴上功夫惊人......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拥有程安能带给他至高快感的後穴,也没有一个人能被他上的时候还一副〝发生了什麽事〞的模样,脸上如此孩子般的疑惑给男人背德般的痛快。

    男人反覆抽插了数十次之後,把精液全数射在程安的後穴里。程安看着男人射精时似乎是〝痛苦〞的脸,忍不住感到疑惑──

    若不舒服,为何要做呢?

    男人把阳具抽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就顺势流出;程安仍是维持同样的姿势,等着男人下的另一道指令。「你可以走了。」男人起身,走向浴室,不带感情的对程安说;程安乖巧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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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这方面知识的程安因为没有把体内的精液弄出来,先是莫名其妙的拉了肚子,之後就发了高烧──当然他并不会感到不舒服,只是眼前的景像模模糊糊,让他知道自己病了。

    躺在如牢房一般简陋的房间内,那张破旧的小床上,程安沉沉的睡着。如果就这麽死了也好......程安心想,反正也没有什麽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有一句话说得好:很多人活着,是因为没有理由去死。曾经对活着那麽向往的程安,在多年的杀手生涯中,也磨去了对生命的渴望;他只是觉得既然没有理由,那也就别想太多。

    「程安,大人找你。」来传话的小弟推开门,不带感情的对躺在床上的程安说;程安点了点头,然後坐起身,瞬间的晕眩让他直接摔倒在地。

    但小弟却像是什麽也没看见,只是站在门边,等着程安走出来。

    程安爬了起来,眼前模糊的景象让他没有办法顺利的站直;程安跌跌撞撞的走出们,然後扶着墙一步又一步歪歪斜斜的走向男人的办公室。

    男人仍是坐在那张椅子上,表情有些不悦。「不愿来?」竟然这麽久才出现。

    程安跪在地上,什麽话也没说。

    男人愤怒的站起身,走到程安面前,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那还垂软着的性器,抓住程安的头发往後一扯,硬是把性器往程安嘴里塞。「好好含着!」

    程安被男人虽然疲软但仍具有份量的阳具塞了满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让他想呛咳出声,但却又被堵住,喉咙死命的收缩着,让男人舒爽的呻吟出声;而因为高烧而更加温热的口腔紧紧箍着男人的性器,牙齿不小心划过的刺激让男人不再等待,扯着程安的头发便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像要顶到程安的喉咙深处,让程安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口鼻之中都充斥着男人的体味,程安因为呛鼻的味道皱起了眉头,高烧让他头昏目眩,却又必须强忍着不适任由男人对自己予取予求,程安紧握双拳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身体承受力已到达了顶点,没多久程安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原本沉静在性慾之中的男人,在发现原本含着自己的阳物的嘴失去了支撑力而让它滑出後,才发现程安没了知觉。

    有些扫兴的撇了撇嘴,男人将拉链拉回,才叫了门外的人进来善後。「医好他。」男人不爽的点了一只菸,狠狠的抽了一口,「我还没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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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是会因为食言而肥而肥死下跪

    大家抽打我吧!

    是说这篇跟我预计要写的东西完全没关联,

    当然前篇的下我也还没写完,

    只是因为圣诞节和朋友在看007先不提开头我睡掉了十分钟喂,

    然後看到庞德被这个那个的时候,脑内就浮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设定。

    如果没有痛觉的话,到底做爱有没有快感啊?

    我好想知道答案。

    不过程安只是现在没有痛觉,之後就会有了。

    and,白目的我现在还没想好要写程be还是he。

    你们的发言可以决定程安的命运!!!!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