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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谴(31)(肉)

      百岁宴上,好友郭嫚送给了朱宴一个礼物,粉色蝴蝶结包装的长盒,卡片上写——“婚后生活总要有些调剂,祝你和老韩玩得愉快。”

    席散人去后,二人回到家,韩柏辛整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还有个没拆封的礼物,没注意卡片,就顺手给拆了,拿出来那东西在手里端着看了会儿,走进里屋,递到朱宴眼前,阴阳怪气道:“你的朋友还真会送。”

    朱宴把熟睡的孩子放到婴儿床里,一回头就看见一根模拟人阳具的假阴茎,仿真肉质,柔软弹动,肌纹经脉清晰可见,附赠润滑油和体位详解图,朱宴面虽尴尬,但也拿到手里看,不禁感叹:“她自打离了婚确实变了不少……”

    “她很了解你。”

    “怎么说?”

    “知道你需要不止一根鸡巴。”

    朱宴抬头看韩柏辛,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虽不至醉,但人比往日放肆,眼神也邪气,拥上来,手兜住她的一只乳,低头咬她耳廓:“不承认?宴宴,你就是个变态啊!”

    朱宴浑身一抖,回手推他,声音也不敢提得太高:“你发酒疯啦!”

    “我清醒得很!”他把她往床上按,朱宴没站稳,整个人趴在床上,韩柏辛就从后撩起她裙子,扒着内裤往里摸,她一惊,浑身绷紧,叫不出来,只能咬下唇呜咽:“柏辛!你别弄我……咱俩,现在谁更像变态……唔,别……啊!”

    那东西磨着肉缘口,挤进一个头,朱宴两腿不自觉夹紧,人往后仰,韩柏辛扭过她下巴就去吻,吻也不是个好吻,酒精浓郁,压舌咬唇,狠狠吸吮,她只觉唇上麻肿,接着,那东西插进半根,朱宴没做好准备,有点疼,蹙眉哼:“轻点……轻点。”

    韩柏辛动作放缓,又去舔她耳珠和脖子,最后伸手扯开她的衬衫,一挣,扣子噼里啪啦地掉了满地,朱宴要去捡,他给拦住了,埋首去吻她白胸脯子上的皮肤,口齿也不灵了:“他能轻点对你吗……嗯?他对你温柔吗?”

    朱宴打了个冷颤,回手要打韩柏辛,但巴掌落在他脸上了又狠不下去手,他趁机低头去吮她奶,齿尖嘬住乳心,舌头游移,来回舔弄奶眼,一会儿就出了奶,再深深吸一口,像是把她的魂儿都吮去一半,触电般麻痒,又有那物在体内轻捣,朱宴感觉温热黏滑的爱液顺大腿内侧汩汩涌出。

    “啊……柏辛。”

    “嗯……韩诺冬也这么肏你的吗?”

    朱宴这才注意到,韩柏辛一直是拿着那根假阳具在后面弄她,那东西被他的手一控制倒是相当灵活,忽上忽下,左右开弓,深深浅浅,那些纹路契合她褶皱触点,一搅,就搅得她双腿发软,小腹猛颤,不自觉向后翘臀去迎。

    韩柏辛一下拽住朱宴的头发往后拉,贴着脸颊,用自己的硬物贴住她的臀片问:“你想他了?想他这么肏你?”

    朱宴心里一阵畏惧,想骂他,可话到嘴边全成了呻吟:“没……没。”

    “那就闭上眼,想象他正在肏你。”

    朱宴瞪着韩柏辛,他脸在暗光里扭曲得厉害,眼白发红,好像老豹子发威,随时要吞了她似的,她便只好闭上眼——糟糕,眼前却全是老豹子的脸。

    “嗯,想他的鸡巴狠狠肏你,他的鸡巴肯定很粗很硬,干你的时候,你肯定流了好多水,所以你才那么舍不得他……“

    韩柏辛边说边解开自己,手指捏揉朱宴的大腿内侧,大指指腹揉着湿泞穴心,缝隙里他捏住肉芽一豆,朱宴闭目一缩,脑中忽然想到韩诺冬——他摸她,吻她,揉她捏她……

    “你是不是就想我和他一起弄你,嗯?”韩柏辛呼着急气,心脏贴着她轰轰乱跳,朱宴从未感受到他这么大的激情,忍不住伸手就去抚他的真身肉根。

    滚烫,硬得笔直,龟头棱角分明,龟眼冒出热气黏汁。

    诺冬。

    朱宴撸弄在怀,而韩柏辛则勾着手臂继续在后头插她,双双滚到床上,他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另一腿被他压着,又劈开她腿间乌藻之地,由他操作那肉棒,来回抽推——“他肏你肏得舒服吗?”

    朱宴不敢睁眼,只伸手握住他的真肉,觉得手里握着的这一根才更像韩诺冬的,有温度有激情,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个假肉具入得也舒坦,或许是韩柏辛确实会玩,懂她的所有点,哪儿轻哪儿重,肉棒沿着穴口缝隙,重捣蜜穴,又刮蹭菊心,点点弄弄,翻出红口内心,鲜得刺眼,她不禁哼了一声:“嗯……”

    韩柏辛被她淫媚模样刺激了,把自己的肉茎同那一假肉棒并在一处,一上一下,一个扫一个入,嘴里骚话也毫无忌惮地蹦出来:“看,宴宴,两个鸡巴都要肏你,你想要谁?老子的?还是他的?嗯?”

    朱宴觉得自己真贪心,什么都想要。

    “试试我的?”他抽出假阳具,握住自己,龟头蘸着淌出来的汁液,一送腰,进得毫不费力,二人一齐颤抖。

    还是肉磨着肉的感觉好啊!

    热的,液液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朱宴闭着眼想,诺冬,肏我。

    韩柏辛拉出肉物,再狠狠撞进去,只觉自己这肉茎被她肉腔的褶皱挤压,越摩擦越滑润,顶到最里面,像有万千小嘴小爪挠他,吸他,他抽身不及,又要撞来,实在太舒服,那假阳物只有在旁观战的份!

    “要他吗?嗯?”

    韩柏辛用假肉磨她前口真肉,同他抽插是一个节奏,像是要寻缝而钻,急不可耐,只能在穴口徘徊。

    “他想进来……我给不给?我们两根鸡巴一起肏你,你一定很高兴。”

    韩柏辛轻轻推出一点,手指翻开她红穴唇片,让那假肉也同自己争穴,他同自己玩,也同那个虚拟的韩诺冬玩——来呀来,跟我争,跟我抢!

    朱宴哪受得住,夹腿不是,张开也不是,伸手去按他手臂,想要他停,又不想让他停,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老韩的小韩的,底下混沌一片,只觉被两根肉棒弄得受不了,扭着腰就喷出一泉。

    “啊!我要……”

    “要谁?”

    “你,你……”朱宴喘不匀气,只当是他,只当要的是他,心里想的却是韩诺冬——他抱着她,亲吻她,身下大动,听他少年淫糜的声音——“宴宴,你好多水,我要射了……”

    韩柏辛大力贯抽,每下都撞到底,脸部逐渐狰狞,他还从来没这么想肏哭一个女人,真坏,真骚!可是他也是真爱!

    朱宴不由地挺身:“啊,我要高潮了!”

    顿时,韩柏辛的表情也碎了,一个大男人,忽然就“啊……”地连续叫了好几声,闭上眼,整个世界都飘乎起来,自己也不存在了,好像所有烦恼都不是烦恼,他忽然想,性或许就该是性,扯那么多伦理纲常,爱与不爱也很伤神,转念之间,再回神,床边的孩子哇哇地哭起来。

    韩柏辛一下子跌回来,心轰轰跳着,人激烈喘息,朱宴在身下轻推:“看看,把他吵醒了!我去看看孩子是不是饿了。”

    孩子,韩柏辛无奈地讥哼一声,退出全身,翻身仰躺,孩子不都是饿了就要吃,得不到什么就要哭,他想着孩子的事,心里不免又多了许多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