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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白馒头,间中细缝,虽不似处子般紧密娇俏,却也别有一番诱人光景。碎靳那阳物不甚大,却也粗长,顶得姜詈窟内骚水直流。

    碎靳弯腰,双手撑于姜詈身侧,胸口压得姜詈两枚圆润乳房往身侧垂。碎靳两瓣臀肉扳开,已渐鲜红的屁眼,含着邢愚玑那长八寸许的大屌,被邢愚玑带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两条屌齐刷刷,每回俱带出白稠骚水。前边抽得牝户内呱呱作响,后边弄得屁眼内滑溜无比。连着鼓弄了上千下,射了几回,却没听到碎靳出声,只有压抑的低喘。

    “先生可真狠啊,竟不准我家小弟出声,岂不熬杀人也!”姜詈边亲碎靳边道,邢愚玑笑笑,面容温雅,竟毫无迷乱之态,只听其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碎靳乃是乖孩子,自然会听在下所言。”言语间,身下亦不停歇,狠命往那红肿后庭戳,碎靳又痛又觉爽利,只把个小孩儿捅得目光迷离,竟已渐不能自已,手臂无力,整个人压于姜詈之上,只有下体跟着邢愚玑动,继续捅戳着。下面的姜詈亦开始吃不消,讨饶道:“先生,是我的不是了,快点吧,实在不行了!”碎靳闻言,突闭眼,两行清泪慢慢滑下。

    屋外的主父罘惊愕得不知所以,抬脚欲走,却发现双腿酸软,满头冷汗,胯下那沉寂多年的性器,竟高高顶起,蕴湿了大片亵裤。无视小二窃笑,主父罘丧魂落魄般下得楼来,也不喝茶,招呼轿夫就走。轿夫言那先生尚未出得来,主父罘却几乎是闻之色变,急急道:“莫多言,快快便走!”轿子踏雪,往主父家而去。

    此时,天字一号房临街的窗子开了,窗子内,衣冠齐整的邢愚玑面无表情地站着,看了眼那远走的轿子,唇角边是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

    繁华子评曰:世人陷于情爱纠葛,难以自拔,方外之人,却逍遥自在。只是奇哉怪哉,邢愚玑所欢好之人,床第之间,莫不噤声不语,此,又是为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冷郎君暗渡芍药笼薄幸儿背妻戏玉兔

    上回说到主父罘窥到艳事被吓得不轻,急急往家里赶,到家时日已正午,天色晦沉。长春裹着棉袄出得门来,见其面色不定,上前掺扶,却被其一把挥开,踉跄着往屋内走。走到中庭,记起相关事体,面色越发泛红,停下来想冷静下。长春跟着进来,见其一贯清冷严穆竟荡然无存,自然流露风流之态,一时看得呆了。

    主父罘觉出长春的视线,狠剐其一眼,冷道:“小少爷呢?还未滚回来么?”长春忙移开眼,回道:“小少爷在房里静修养着,今儿三更时分,还着我去给他端冰糖燕窝呐。”主父罘冷哼一声,道:“他倒会享受,静修养起来了!”说着,挪开脚步往主父堰院落里去。

    主父堰天明时方睡下,这会儿好梦正圆,因着现实中无法动弹,只有与女子于梦中交欢。主父罘站于其屋外,敲了门却无人应答,遂推门而入,进到内室。

    主父堰睡在帐内,似烟笼芍药般。主父罘尚未回过神,自己的手似是有思想,主动拨开那纱帐。却见主父堰背对其卧于榻上,只着里衣,瘦削肩膀看得主父罘心内一动。修长手指慢慢往其探去,将肩头滑落的锦被盖好,触到单薄衣裳,指尖所及之肌肤,挥散微微热气。

    主父罘呆呆望了一会儿,这时长春在外头叫道:“大少爷,回春堂的当家来了。”

    主父罘起身出去,到了厅堂,下首坐了位面白如纸的男子,两手贴腹,拇指对脐中,其余四指指尖扣小腹下沿;一腿叠于另一腿上,棉鞋脱在凳下,足尖掂着,双目紧闭。主父罘一撩长袍,坐于上首,道:“金羽,你这又是在搞何事?”金羽闻言,缓缓张眼,文秀俊美的脸上,淡色眼珠清澈见底,他笑道:“我道贤兄你这么闲,就跑来跟你去找乐子。”双足放落地,却触到冰冷地面,打了个激灵。

    主父罘许是被那邢愚玑晃着脑子,竟望住金羽的脚出神。金羽与主父罘打小一起长大的铁兄弟,本是纨绔子弟,娶妻后收敛不少。此人天性懒惰,最不喜走路,出门俱以车代步,双足肌肤润泽,骨骼丰盈,虽不似女子之三寸金莲般诱人,却也别有一番风情。主父罘会与其相交几十载,便是因为那相若之怪癖:主父罘亦厌恶行走,出门以轿代步。

    金羽将脚伸进鞋筒内,极有兴致道:“方才我所练的,乃是我家新聘的配药师所教的增强体健之方法,我练了几日,感觉舒畅。只是今日丹田中一道热气,竟翻搅得我坐不住。”

    主父罘一夜未睡,自然疲累,勉强应着,道:“欲求不满便去找弟妇,来我家又有何相干?”金羽见其眼下黑气,道:“贤兄你好大怨气呐,小弟为你抒解一下罢,如何?”主父罘板脸道:“少贫嘴,快滚回去罢,我要睡了!”金羽嬉笑道:“小弟在家闷了几日,今日好容易才出得门来,贤兄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主父罘听了,道:“弟妇又回娘家了?”金羽笑道:“可不,菁华认定我跟书房小婢有蹊跷,便生气回去了。”主父罘骂道:“那你怎不接她回来?”金羽摇晃鞋尖道:“让她气消再说,反正她怀了孕,回到家也是一副死样子,我可没那份闲心去伺候女王陛下。”主父罘凉凉道:“既是如此,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金羽嬉皮笑脸凑近,道:“窑子逛厌了,带我去逛下兔子馆罢?”

    主父罘刚欲拒绝,却想起客栈那一幕,头也点了下去。说到兔子馆,最富艳名的便是斋麟苑,但路途较远,两人便往离府邸不远的私娼寮子而去。此处有娼亦有优,主父罘记得主父堰曾提过,转角一处人家蓄养了妓女脔童,俱是未曾开苞的处子。进到厅堂,老妈妈将两人迎了进去,到一处暖阁子,里外两张床榻,用一扇粉绿屏风隔开,外间坐了两个玉面童儿,俱是身量未足,其一眼下一点泪痣,端的是仙童落凡。老妈妈指着泪痣那位道:“这是衣心。”又指着笑意吟吟那位道:“那是小篱。”

    金羽与小篱一拍即合,相谈甚欢,未几便相携进去了。衣心言语不多,主父罘问了几句年岁家籍,衣心一一答应,主父罘道:“过来。”衣心依言靠过去,两人搂抱在一起。

    主父罘软玉温香抱满怀,脑子里竟想起弟弟那瘦削肩头,手拉开衣心衣带,却迟迟不想继续,但银钱已给,不做点事总觉得吃亏。正苦恼时,金羽由屏风后探出头来,笑道:“贤兄可是站不起来?”主父罘性子凉薄,欲念极少,这会儿倒被那损友说中了。金羽将小篱脱得精赤,边啃那幼嫩颈项,边对屏风一边道:“贤兄若那里真不想干,可用其他地方代替。”

    主父罘心内有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