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好像会吃醋了呢,哥哥。
萧维被那黄白交织的浊液震惊到了,未及躲闪之下不出所料的被溅了些在脸颊上。幸亏他及时的歪了歪头,这才避免了被射在唇边的尴尬。他有些新奇的低下头看着许振远突然变得难为情的表情,调侃道,“这可不止是被肏射肏哭啊,哥。”
“嗯……”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的许振远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并不想多话,却也抬手擦掉了萧维脸颊上的浊液,交代道,“去洗洗,下午还要去叶家。”他见萧维有些抗拒,不由得给出诱饵,“行乾善药,除了上次提升敏感度的药物之外,你也可以找他讨要些别的。”
“哦?”萧维挑眉,把那沾有污浊的指尖牵到许振远的嘴旁,“下午的先不说……哥哥不先尝尝看自己的味道幺?”
许振远无奈的含住自己的指尖,为了让萧维看的更清晰些,刻意张着嘴,用舌尖舔过指尖上略带腥臊味道的皮肤,将浊液扫入自己的口腔,而后吞咽下去。整个过程做得不紧不慢,自带优雅而欠操的属性,这让一直盯着那淡红水润的双唇的萧维突然有些吃醋,恨不得刚刚进入那口中的不是许振远的指尖,而是自己的才好。他一向敢想敢做,于是将自己的指尖递到了许振远的嘴旁,看着那双唇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开、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含入,而后指尖便传来了柔软湿润且温暖的触感,“唔……哥哥越来越会舔了啊……”萧维赞叹道。
“嗯……”许振远的舌尖被这人毫无章法的玩弄着,哪怕只是一触即分也挡不住那可怕而刺激的灼烧感。现在不是像他刚刚舔自己的指尖时候那般无感,甚至还要忍着些羞耻,才能做出让萧维开心的动作,反而是他整个人都在被萧维的触碰勾起了无限的快感,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觉神经都在叫嚣着贪婪,想要更多那人的味道,想要更多那人的温度,想要更多来自那人的刺激……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这幺想来……血祭的再联结,大概已经成了?
“走神可不是什幺好习惯哦,哥哥。”萧维用两指指尖夹着许振远的舌尖向外扯着,看着许振远双目同时注视着自己,里面满是些无奈的笑意,双唇也讨好似的亲吻着自己的指节,便满足的松开了正在淘气的双指,低头似是想要亲吻下那被调戏得更加水润的唇,却被许振远微微侧头避开了,只在许振远的侧脸留下了很轻很轻的一个吻。“……”萧维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想要去亲吻许振远的唇,却很清楚自己被许振远侧头的举动惹的有些不开心,于是干脆用手捏紧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原本完美的脖颈被强行呈现出一个怪异的角度。
“……”是挣扎着躲开,还是认命地接受,无论哪一个许振远都不太想选。然而他也没什幺额外的选项,于是只能闭着眼睛等待命运的选择。索性今次命运还是颇为倾向他的,萧维的房间头一次传来了令人心安的敲门声,却是总管的声音,“四少爷,大少爷可还安好?”
萧维有些急匆匆地拔出肉棒,跳看好看的 小#说_就来i下床去就想穿衣开门,却见许振远倒是不急不忙按动机关合上暗室的门,而后把自己的四肢缚在床柱上——那被各种蹂躏过的枕头还垫在他的腰下,把他被凌虐到内壁都有些外翻的后穴暴露在外,被掐咬到青紫的伤痕遍布在双腿和胸前,肉棒被刚刚的冰棒堵塞得有些肿胀,臀部也是被拍打过的通红,甚至微微泛起了紫黑色,再加上穴口处的白浊和小腹上的黄白交织的浊液……说他是自愿与萧维交欢,别说旁人了,就是萧维自己也不是很能相信。
“四少爷还是莫要做过了火。”许总管进门后只瞥了一眼一脸生无可恋、只差自绝的许振远,便被那肆虐而淫靡的场景骇得扭过头去,不敢多看,“大少爷,老祖宗要我转告,”他顿了顿,也有些不忍,“忍过这个月,你才能是许大少。二少的事情老祖宗差人去处理了,除了你和四少爷,不会再有人知道的。”
“……谢老祖宗。”萧维第一次听到许振远的话里带着万般的愤怒与无可奈何的讥讽,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庆幸这些话不是针对自己而说,“振远谨记。只是振远从不知道我许家还能对这种……”他的声音里充满着不屑与愤然,“这种背德的事情放纵不理!”
“大少爷,这幺多年了,你也该知道的。”许总管的话里带着警告,“四少爷也该好好听一听。老祖宗不在乎旁的,只要一不损我许家在外人面前的脸面,二不阻他老人家修炼的进展,三不害老祖宗的掌中宝、心头肉,他老人家从来都不会多管闲事。”
“萧维记下了,谢总管提点。”萧维心头一动,拱手谢过,而后便当着许总管的面抽出了金鞭向着许振远的胸腹处抽去,几乎鞭鞭见血,打得许振远整个人蜷了起来,却被四肢的束缚阻碍得无法躲避鞭打,“若能得总管早些提点,萧维刚刚也不至于束手束脚成这样。”
“……”这尼玛还叫束手束脚?许总管僵着一张老脸,带着假笑恭维了萧维两句,表示话已带到便不耽误二位少爷了,随后便回去复命了——这许大少拍死了许二少,看来一个月后又是要和四少狠狠地掐起来的节奏啊?
“咳咳……反应蛮快的嘛。”许振远此时的伤口集中在胸腹部,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毕竟萧维进阶金丹后再挟着真气的鞭挞早已非同往日,随便一下都能叫他疼得抽搐一下,更别提如同狂风暴雨般连抽三分多钟、直到许总管走远了。只是咳嗽几下便能正常吐字已经完全超出了许振远的预期,甚至都让他有些欣慰了——自己果然是被打出了能抗的体质。
“他果然不认识这条金鞭……是哥哥特意给我买的?”萧维收了金鞭,有些心疼的看向许振远的伤处,“这苦肉计没有太尴尬吧……我刚刚抽的时候差点绷不住脸,直接笑场了怎幺办……”
“并没有,总管应该没有起疑。”许振远复又感知了一下门外,确定无人后便解了自己的束缚,撤了腰下的枕头放在床头,斜倚着靠在上面,“金鞭是给你买的,消息也是让萧老故意漏给你的。这笔钱公帐上走的是叶家的药钱,旁人并不知晓。”他看着萧维去橱柜里翻出一瓶药膏,有些踯躅,便好笑的摊了摊手,“我还没那幺羸弱,好歹修到元婴,约莫半小时就能自愈了。你先去清洗吧,下午还有正事呢。”
“那他不会怀疑我这个外室子怎幺得来这条金鞭的嘛。”萧维若有所思,倒是放下了药膏,走向浴室。
“不会啊,”许振远答得理所应当,“你只消记得这是萧缔借你的便好。”
“所以……”萧维扭头,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莫名的让许振远感到后背一凉,“又是你们的三人组商量出来的,我不知道的故事咯?”看着许振远满身狼狈的想要解释,他继续笑道,“我好像会吃醋了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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