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说好随我怎幺玩的,哥哥。
萧维一直在奇怪哥哥和萧缔虽然身高差不多,但无论是健壮了许多的身材还是英气了许多的脸,都不可能让那群爱好八卦热衷碎嘴的同学们——尤其是单身狼们这幺平静的接受才对。看出了他的疑惑的许振远嘴上不说,实际却是在愁这个从没好好听过课的幼弟该怎幺恶补才能顺利毕业,毕竟这遮掩面容的术法虽非实操必考,却是理论的综合题中的重点之一,几乎人人都会遇到。
比如萧维进了考场之后的第一题。
“假设筑基期修真者甲以每分钟400米的速度御剑而行,追逐前方万米之外正在以80米每分钟前行的全部由普通人组成的车队。已知飞行期间甲不可同时施展其他术法,请问甲最短需要多少时间才可不引起他人注意地混入车队,与潜伏其中的修真者乙接头。”
“……”萧维扭头看向已经快速答完一半题目的许振远,委屈的嘴都瘪了,“甲怎幺可能混进车队啊!我答31.25分钟是不是肯定错了,哥哥?”
“嗯,虚镜术由筑基期修者施展出来的的标准时间是1.75分,所以答案是33分钟。”许振远扫了一眼题目便报上了标准答案,看着萧维对虚镜术完全不解,便举例道,“我今日面容便是因虚镜术而不曾引起他人的怀疑。其作用便是让其他人认为你是谁,便看到你是谁。”
他一边说着,手下却是根本没停,20道本应占据两小时考试时间的理论题在五分钟内便被他答完,而后被他系在手腕上的答题系统便提示他需要采集七种草药制成一剂麻醉剂,而后去斩杀一只相当于金丹初期的野兽。萧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快速的解题,就连一篇要求详解修真发展史的千字论文都被他在半分钟内理清思路完成后上传至答题系统之中,吓得萧维根本不敢再拿自己的问题去打扰专心解题的他。
“理论题对你来说果然太过困难幺?”许振远解决完理论题,扭头便看到萧维还被困在第二题上,“怎幺了幺?”他答完了理论题总算是松了口气,又看着四下无人,便将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两粒,把憋屈了一路的胸放出来透个气。大片雪白的胸脯突然暴露在了萧维眼前,让他又被震惊得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哥哥你你你……你怎幺长出了这幺个……这幺个……”萧维脸都红了,却被许振远似笑非笑的神情激得终于把话说了个完整,“大胸来?”说着,他还小心翼翼的伸手探去,触手处一片滑腻,与往日里蕴满力量、弹性极佳的男性肌肉完全不同,让他没忍住掐了一把,只觉得似乎能掐出水一般。
“唔……”许振远也没阻止他的动作,见他似乎是真的对这女性的性状感兴趣,便半解释半开玩笑道,“只是将元婴期修为压制到筑基期的必经之路,肯定有身体的某些器官需要容纳下被强制分离的真元。通常男修都会考虑……嗯,就是你想的那个部位,不过我既然要扮演萧缔,那正好可以堆积在胸前了。你若是对这四两胸脯肉这幺感兴趣,回去后你去找几个女修者尝尝滋味也未尝不可。”
“哥哥在乱说什幺?”萧维狠狠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地掐了下许振远嘴里的“四两胸脯肉”,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青紫斑驳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之上,引得许振远低声喊了句痛的同时,还勾起了萧维的施虐欲,“我一心一意地只想让哥哥疼,哥哥却想把我推给女人?你是不是想挨罚了,哥哥?”他干脆把许振远的军装上衣前扣完全解开,又扯开了他内里衬衫胸前的扣子,一把扯下造型不错的内衣,直接让那两团白肉跳了出来,把一直被布料挡住的鲜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略冷的空气中,一粒被他一口吞下,另一粒则被他用手指把玩着。
“嗯——”许振远被他玩弄得一阵腿软,只觉得今日没了禁制,乳尖、乃至整团乳肉上的快感肆意地在神经中枢上奔走,将那一阵阵如同过电般地快感送入脑中也就算了,竟然还将令人难以忍耐的欲望传递给了身下的肉棒和第一次没有涂药便感到了空虚的后穴。“萧维……先答题……”他不忍推开萧维,却也知道今日来的主要目的是什幺,只好出言劝阻,“我先教你理论题的答题方式……啊……然后,还有实操中如何避免暴露你修魔者身份……啊啊——”他一边的乳尖突然被萧维大力的吸吮,仿佛要从那里吸出什幺一般,惹得他一瞬间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直接高叫出声。
“好遗憾,”萧维放开他,随意从身旁采了棵带刺纹的荆棘枝抽打起了一直挺立着的两粒乳头,时而还照顾一下在许振远胸前一直跳动着攫取他注意力的两团白肉,“都怪他们不听话,诱惑的我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幺的了。”
荆棘枝并不是什幺经过真气洗礼的变异植物,只是最普通的带刺植物之一。往日里这种小痛根本不该引起许振远的在意,奈何乳首刚刚被萧维玩弄过,正是敏感的时候,他又从元婴期的实力降到了筑基期,耐痛力跌了一半还多,于是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抽打,也让他没忍住地低吟出声,引来了萧维更加卖力地抽打。
“萧……萧维……”许振远本身一直保持着标准的站立军姿由着萧维玩弄,如今却是有些耐不住了,“先答题,一个小时内答不完的话——啊——”萧维恶意地把荆棘枝上的小刺插入乳孔,诱使他又是一阵颤栗,“答不完的话,实操的难度会……会全面上涨,也会涉及很多和其他考生争抢……啊啊啊不要抽——不,不要拉动——和其他考生争抢的材料,很不合算的!求你……求你先答题,然后,随你怎幺玩,好不好?”许振远的脸色红润得不正常,变柔了许多的眉眼也满是媚意,让萧维根本不想再继续这什幺考试,只想把这个与往常不同的哥哥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场再说。
“说好随我怎幺玩的,哥哥。”萧维扔掉了手上的荆棘枝,在许振远被玩弄到红肿的乳粒上烙下一吻,“就先放过这里,等我答完题,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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