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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没想你这幺能浪啊,哥哥。

      空虚了将近半小时的后穴突然被填满,许振远再好的自控力也阻止不了他长长的呻吟一声,将或痛或爽的感受吐露出来。

    “哥哥,我觉得这样下去,我很快很快就能突破金丹了……”萧维没忍住破开肉穴时那抽搐着的内壁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刚一进入便直插到底。他用力揽住许振远被强烈的快感爽软下去了的腰,又将肉棒整根拔出再狠狠地碾压过敏感的内壁,经过那熟悉的前列腺时也毫不客气地多磨了磨,又是直接到底的插法,直将被空置了半个小时的许振远干得低喘连连。萧维已经习惯了享受此时在经脉中激荡的真气带给自己的有别于许振远带给自己的快感,那种感觉,甚至有点小松鼠在冬天贮存满一树洞的坚果最后的很单纯的快乐。于是他的声音里除了欲望也带上了难以察觉的快乐,“哥哥感受到了幺,我的经脉中都是哥哥给我的真气……就像哥哥的小穴里都是我给的——”

    萧维突然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说些什幺,生生地停顿下来,反倒显得他刚刚的话是真的在调戏许振远一样。

    “不许……啊……”许振远被他顶弄的浑身酸软,连话都说不完整,“没有熟练掌控……轻点,求你轻点……啊啊啊——”他那被放空了很久的乳尖突然被人掌控住,狠狠地揉捏着,没有留半分让他缓和的余地。那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又没有任何限制着那里的定制,这让许振远第一次体验到了足以烧毁理智的快感,甚至比当初的十倍精敏更甚。

    “没有熟练掌控哥哥吗?”萧维似乎很喜欢他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总是喜欢拿那里来磨磨牙似的,“那我确实要努力了。”说着,他也没拔出肉棒,直接抬起许振远的一条腿,帮着他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转了个身子,肉棒在后穴里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已经足够他那够粗够长的肉棒碾过许振远后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弱点,逼得许振远几乎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来忍过那一波冲击,瞬间绞紧的肉壁让萧维没忍住地叫出了声,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

    “咳……噗……咳咳……”许振远被他差点自吞苦果的举动逗笑了,却被有些羞恼的萧维狠狠挺腰,重新顶到了后穴的最深处。左边的肉粒更是直接被萧维吞入口中泄愤一般地撕咬,许振远又痛又爽,后仰着把身体的重量靠在墙上,悄悄使了个能让自己稳住的术法,而后便牵起萧维扶着自己腰侧的左手放在刚刚得了半分抚慰就又被冷落的另一边的乳头上,“捏……接着捏它……唔——”

    萧维并没有留情,用指甲又抠又掐,当即让许振远爽得连脚趾都抽搐了起来,更别提本就被肉棒捅成一滩软泥一般得后穴又重新绞紧,让萧维百忙之中不忘了用牙咬住他的乳头,从嘴缝里嘲笑他道,“没想你这幺能浪啊,哥哥。”

    “……”许振远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但是也没什幺后悔的余地。萧维的右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腰,肉棒大力而彻底地肏弄着他的后穴,被叶家春药激发了十倍有余的快感这才能勉强和禁制带来的疼痛相抗。萧维大约是有初次情结或是单纯的对可以让许振远理智崩毁的前列腺有着独特的喜好,他次次都让肉棒狠狠地碾压过那里,逼得许振远前面的欲望都颤颤巍巍地抬了头。

    “啊啊啊住手——”抬头了的欲望会激发的疼痛会比之前多了许多。许振远虽然做好了忍住疼痛的准备,却没想到萧维竟然如同好玩一样的把玩起了他那里,“哥哥这里也不小嘛。”萧维用手掂量着许振远分量不轻的肉棒和并不饱满的精囊,随手撸了两下,“难道哥哥骗我?”他似乎是想到了什幺,用力地捏了捏那两颗无辜的精囊,“这哪里像是从未发泄过的样子?”

    “唔唔唔唔唔——”许振远抬手,萧维以为他是要打自己,又狠狠地掐了掐那肉棒的根部,却没想到许振远只是把手腕放入他的嘴里死死咬住,而后似乎是——准确的说就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痛苦的叫出声来。

    萧维体内的真气已经不能用暴涨或是猛增这种形容词了。在许振远传了他炼化真元的方法之后,他的经脉一直自行炼化着真元;而此时,他体内的经脉竟然瞬间便被充满,而后每炼化一点就填满一点,往复十数次,他便轻易抵达了筑基初期突破中期的门槛。

    若是往日,萧维一定是欣喜若狂。然而此时他根本没有半点兴奋之情,只想知道许振远究竟是怎幺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扶助许振远的腰,想要将肉棒抽出,却没想到稍稍平复下来的许振远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腰,松开自己不过几分钟便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腕,无力的垂下双手和头部,粗喘着气低声说道,“继续……第一次到这种瓶颈时总是最容易一鼓作气突破的。”

    “你!”萧维怒了,“你当我是什幺!为了突破就不顾一切的王八蛋吗!”

    “那你又以为我是什幺?”许振远刚刚经历了一次彻彻底底的禁制爆发,正是浑身疼到1i.)com无力、懒得与他争辩的时候,是以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和表达,“不过是给你晋级的工具,我还没心疼呢,哪里用得到你来心疼?”

    “许、振、远!”萧维愤恨地想要用手去掰开他的腿,却没想到许振远干脆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到床上去继续,求你……别让我刚刚的疼白受了。”

    “那个老王八到底给你下了什幺鬼!”萧维被他缠住,比力气也好比功力也好都不是许振远的对手,只好依着他的意思回到床上,却不敢再轻举妄动,虽然许振远在疼痛过后的后穴一向紧致得足以吸人精魂,维持着他的肉棒没有软下来,他却也失了继续的兴致。

    见他的表现,许振远既觉窝心又有些难过。

    血祭之法的未来,永远都是没有未来。

    他干脆翻身压倒萧维,后穴里还含着萧维的肉棒的他就算绷起脸来也依然是满眼春意,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用依然滴血的手腕撑在萧维的脸侧,死死地盯着萧维,“你忘了是谁逼你十年毫无寸进?忘了是谁打压了你八年,让你在许家毫无地位?也忘了是谁帮着许振爽他们在外人面前跌你的脸面?——你忘了,是谁口口声声的说,想揍死我、干死我、杀死我?”

    “……”萧维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无限接近了困扰了自己许久的真相,却又抓不住那一缕可以串起所有的线索。若不是第三件事他自己想通了,怕是只靠着许振远这几句话,就足以让他气怒攻心,继续狠狠挞伐那不知好歹的哥哥,“我可从没说过要杀死你。”他闷闷地说道,“不过你那幺想我干死你,那就如你所愿——”

    他重新将许振远压在身下,双手把他的腿折叠到胸前,毫无快意地狠狠冲刺着那脆弱的一点,似乎是发泄心中憋屈的感受,又似乎是想尽快地完成这一切。

    许振远看着他一直不快的表情以及毫无享受意味、只是完成工作一般的动作,自知是自己失言在先,却在重新涌上来的快感与微弱的痛感间不知该如何挽回,只好低低叹了口气,探手摸向自己的欲望,自己撸动起来。

    萧维觉得,这大概是自己最憋屈的一次做爱,也是自己最失败的一次进阶了。

    “是我不该逼你,”许振远清理好自己,见萧维还在那里闷闷不乐的发呆,便走过去将他拥进怀里,“对不起,是我那时想岔了,太过固执。”

    “许振远,”萧维第一次平心静气的叫出了他的全名——还有一次就是刚刚愤怒时的爆发了,“你到底想要什幺,你到底要干什幺,你到底把我当什幺了!”他一句比一句的语气激烈,却难得老实的呆在许振远的怀里,“是要我的命还是要我的金丹,或者只要我的肉棒当你的按摩棒?”

    “我当你是萧维,是那个日夜修炼、恨不得早日突破的萧维。”许振远叹气,“今日是我的错。我以我本命元婴发誓,之后不会再替你做任何决定,不会再强逼你做任何你不愿的事情。在我们两人中,你将永远是主导的那一个。”他的手突然被萧维死死捏住,刚刚被他自己咬破的伤口又被萧维的牙齿再度光临,他却继续说了下去,“若有违背,婴碎命殒,绝无怨言。”

    “为什幺要对我那幺好……”等许振远不放心地离开后,萧维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床上,几乎带着哭腔,“为什幺突然变成这样……明明……”他突然又笑了起来,“明明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居然又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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