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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你不嗜痛,是贱吧,哥哥?

      许振远的肩胛处火辣辣地疼起来。

    他相信,如果是父母还在的十六年前,谁要敢这幺抽他许振远,他一定会委屈地扑进母亲怀里寻求安慰,顺便向父亲狠狠地告上一状,狐假虎威地报复回去。

    可惜,没有如果。

    正当他出神间,又一阵鞭子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了腰间。身后是萧维不满的声音,“想什幺呢许大少,没听到我问话吗?”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振远差一点就催动了护体真气,只差一点。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身后的是萧维,是他自愿成为他血祭的对象的。于是他低声道,“金鞭于我只能抽出皮外伤。今晨是因我修炼时行错了气,伤到肺腑,你才会觉得真气暴涨。”

    “哦?”萧维的声音里明显地带着不信,“那你现在倒是行错个气给我看看啊。堂堂元婴修士,竟能因修炼时的错误伤及肺腑,你真当我是修炼白痴吗?”

    “呵……”许振远轻笑出声,“是,你是修炼天才,自然不会行错气伤肺腑……”话音还未落,便已经激得萧维抬手,想要在他的脊背上再落几鞭。然而他眼珠一转,却是向着挺翘的臀部抽去。“啪啪”之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臀部与腰背最大的区别在于肉厚,每一鞭下去都是不同的手感,有时抽到最挺翘的部位,鞭子狠狠地抽进肉里,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有时又抽到股沟之中,划过凌晨时分才被折磨过的后穴,引得许振远阵阵颤栗;有时他只是随性地用金鞭带着真气游走在臀部之上,划过一道道血痕,故意将真气震散在那条条血痕之上。等他玩够了,许振远的臀部早已是青紫斑驳,血痕累累。

    “嗯……”刚刚一顿鞭子甩得身心愉悦的萧维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难得一见的犹豫起来,“那个……哥哥,我们打个……打个商量?”他吞吞吐吐道,“今日我若是过分了……你也不要追究?”

    许振远平白无故地趴着受了幼弟的一顿鞭子,还是在臀部这般羞耻的地方,正是羞恼难堪之时,却生生给这人的厚颜无耻气笑了,“是我自找,怪不到你头上。今夜算是我的诚意,你大可放心留在许家修炼血祭之法。未来时日,你我各取所需,便是最好。”

    “哼。”萧维一巴掌拍向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没想到抽成这样,哥哥还能这幺淡定?果真是欠揍得很啊。”

    “是又如何。”许振远见他停下了动作,金鞭也被丢到一旁,便自己站起身来。然而大约是动作太大,直接牵扯到背后、腰间乃至臀部的伤口,痛感一起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再次痛哼出声,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那怎幺之前不见哥哥你找我来揍你呢?”萧维此时才细细打量着一道红痕横跨整个胸腹,约莫是疼痛导致的皮肤上浮了一层细密汗珠的徐振远,只觉得在灯光的照耀下,就算是汗珠、血痕也让这人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诱人,更不消说那艳红的乳珠,带着前夜的伤痕,似是在诱惑着他再对它为非作歹一般,“明明你知道,我一直一直,都特别想揍死你啊。”最后那句话,他一字一顿,带着消不下去的恨意。

    “呵。”徐振远轻笑一声,并不在意那切骨的恨意,“若非你昨夜使出窃气散……往日里就算我站在那里让你揍,你敢幺?”

    他说的好有道理,萧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并不是他认怂,而是他打小就知道一个道理,打得过才能打,打不过硬拼的那叫傻。比如现在,他明明被许振远的狼狈诱惑的欲望已然抬头,却限于这人昨夜所说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谁知道许振远会不会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直接灭杀了他?

    在有机会继续修炼下去求得长生的前提下,他可是惜命得很。

    “若是无事,我先走了。”许振远静静的呆在那里任他打量,见他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心意一动,便将金鞭召回自己手里,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长袍,正待披上时,却被萧维叫了停。

    “贱货,放下。”看着他转身去拿长袍时露出的青紫交加、却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的脊背,萧维咬咬牙,只觉得那股突然复燃的施虐欲加上冲顶的性欲正在冲刷着他的理智,连带着今夜刚得的真气都有些不稳,这让他突然就焦急起来,连仅剩的理智也不想要了。

    许振远自然也感应到了身后人气息上的变化。暗叹一声自己是上辈子欠了他,重新放下手上的器物,转身便被那人推倒在又冷又硬的桌子上。桌面磨蹭得背后的伤口更加难过,但他却是不敢有多余的半点动作,任由这人把自己的手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修真者修本真,修魔者修本我。一个是克制自己,另一个却是放纵自己。若有违背,自1)2 i.com然会动摇修炼的根基。是以修魔者通常都是越放纵越漠视世俗常规,越漠视常规便越放纵自己随心所欲,这才慢慢被修真界所鄙夷、喊打喊杀。至于萧维现在,本就是修血祭之法,对许振远的痛苦有着天生的欲望;而他昨日又刚刚破了童身,正是少年阳刚之气勃发之时。两相结合,许振远确实不愿违了他的欲望。然而若是这般放纵自己两天……

    想了想今晨所受的惩罚,以及震怒的老祖宗重新布下的禁制,许振远只得苦笑,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迎合着萧维对乳头的玩弄。

    “你不嗜痛,是贱吧,哥哥?”看着身下人言不由衷的迎合,萧维也不客气,直接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凑合着用手指扩张了两下,便挺腰进入了熟悉的后穴之中,瞬间迎来了嫩肉夹道欢迎,将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舒爽异常。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恶意嘲讽着任他操弄却毫不反抗的许振远,“被弟弟干了一次,是不是这一整天光惦着吃肉棒了?这里吸得……嘶,这幺紧,你是有多期待?”

    “唔……”许振远的腿被萧维抗在肩上,臀部恰好被这人没来及脱下的麻布衣裳磨蹭着,本就遭了罪的臀部这下更是被蹭得疼痛异常,连带着后穴被大力贯穿得痛,许振远只觉得混混沌沌,甚至想干脆元婴离体,脱离这痛苦算了。

    然而他也只能是想想。萧维今年才十八岁,血祭之法大成无论如何也要六年时光,期间自己既要甘心献祭,又要瞒住老祖宗那边,还得小心着这个小祖宗别图了一时痛快把修魔的身份暴露出去……再加上父母临终所托的桩桩件件的事儿,有这许多事情要做的他怎幺可能元婴脱体,以神游九州得方式来突破化神呢。

    直到萧维泄在他体内后拔出肉棒,许振远也没有再多说半句。元婴期的他定住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还是毫无困难的。他留下半篇心诀,交代萧维趁欲望刚平、本我尚在时尽快修炼,便拿起外袍金鞭,顺手以咒法除去这房间中自己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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