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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你是被我干服了吗,哥哥?

      也许是萧维的表情太过露骨,许振远几乎是秒懂了他想做什幺。他低笑两声,“我身负禁制,在元婴大成之前不得泄精,是以那处对疼痛并不敏感,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不能射精也很棒啊,不会让我失望的,”萧维眯起眼睛,伸手划开了那条碍事的底裤,用刀柄蹭了蹭那缩成一团的欲望,“一想到哥哥这里还没有被用过……真是太棒了!”他的语调一下子高了起来,“哥哥就没有试着自慰过?”

    许振远回答的很直接,“试过,而后被老祖宗狠狠地罚了一顿,禁制被调整为一旦有射精的欲望便会发动惩罚机制。”他顿了顿,看着萧维的脸色,“我自身并未体验过这种惩罚机制,所以并不清楚会有多痛。如果你想,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得过分,不然老祖宗那里我无法交代。”

    “哥哥这幺老实,什幺都交代出来,实在让我受宠若惊啊。”萧维笑着把刀柄滑到紧闭着的后穴处,“说起来,哥哥辟谷有五六年了吧?这里应该还蛮干净的?”说着,也不等许振远回话,便将刀柄捅入那紧致的后穴之中,看着徐振远瞬间扭曲的表情,萧维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游走在他的经脉之中,令他极是痛快。

    “……”许振远虽有心理准备,但毕竟是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甬道突然被冰凉的金属破开,那种羞耻连带着疼痛都被放大了几分。然而看着萧维痛快的表情,他也懒得去阻止他胡来了,直到他感受到不长的刀柄已经完全捅入后穴,猜想萧维定是用手指捏着刀刃,这才阻止,“住手!”

    “哦?”萧维听话的罢了手,却又暗自渡气,震了震被后穴紧紧锁住的刀刃,带动着徐振远整个人停滞了片刻,“哥哥似乎还没认清现实啊?虽然几小时后便是你的天下,然而如今,可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啊。”

    “……”许振远脸色寒了寒,终归无法反驳,只得道,“两小时后便会有人进来伺候,若不想他人发现,你最好提前半小时离开,我方有足够时间善后。”

    “哦?”萧维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的哥哥诶,你竟然……假好人到了这种地步?被我这般折辱,还不打算向老祖宗告发我?”说着,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我这功法是从老管家的手里拿来的……不会其他几个哥哥都拿到了,都来找过哥哥你了吧?”

    他说的老管家是他们父亲的亲随,自幼长在许家,六岁修真,如今已是耄耋之龄,却依然停滞在金丹初期。他对嫡系的流着他主人血脉的人一直很照顾,包括萧维这个外室子。给他血祭之法也是看在萧维的好好的资质因着功法被耽搁了,仙法之流却被许振远限制的死死的,这才出此下策。

    “……”许振远闭了闭眼睛,“他们都是修仙之人,和你这般修魔的自是不同。”

    “我修魔又是被谁逼的?”萧维看着这人,哪怕被他缚在床头失去自由、被他两刀三洞带出的血花溅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明该是狼狈、尴尬的,他却依然淡然自若,似乎他刚刚费尽心机,带给他的却是无关痛痒。这般想来,他越发的恨起了这个从不把他放在眼中,却千方百计打压他的混蛋。

    “是我。”许振远定睛看向他,“所以一报还一报,此事是我咎由自取,自不会向他人提及。”

    “哦?”萧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拔出了那把刀柄刀刃都沾着血的餐刀,“那我不好好收点利息,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这憋屈的十年了?”说着,他把刀子扔在地上,把身上穿的都快洗掉色了的牛仔裤解开脱下,仔细叠好放在床脚,“哥哥一言九鼎,想必今晚不论我做什幺,哥哥都不会报复的吧?”

    “……”余光扫了一眼那条样式古旧的牛仔裤,许振远闭上了眼睛,遮去了眼中掩盖不住的羞耻与哀伤,“不会。”

    “真的?”萧维上了床,“可惜弟弟我也是初次,若有得罪,还请哥哥多疼点,多忍着点哦。”说着,直接探了两指进那后穴,也不顾那里的嫩肉刚刚被冰凉的刀柄折磨过,只由着自己高兴随意的探索起来。

    “……兄弟相奸,你倒是好兴致。”许振远闭上双眼,忍住心底翻涌上的难受感,默念清心诀,说出口的话却依然是淡淡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呵,”萧维都被他这幅样子气笑了,“是啊,所以弟弟我更要干个够本,你说是吧,哥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曾经从同学那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里借来的几本小黄书,上面细节描写并不多,但是对于那种快感的讲述却让他十分的向往。如今虽然不是和自己的爱人做爱,但是干一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如今却成了待宰羔羊的哥哥,他也是特别开心的——毕竟他是一个从小在贫民窟里长大的人,你不能对他的三观要求太高。

    更别提他亲手探入那后穴,被那里的嫩肉包裹、吸吮时又故意弯曲指节来扩张紧致的那里,指甲也随性地划着内壁,感受着他身下人的痛苦与颤栗,一阵阵的快意发自心底,不仅是因为修炼的瓶颈当真松动不少,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身下的这人把痛苦都写在了脸上,让他埋藏了足有十年的恨意似乎有了出路,于是他开口道:“哥哥这幺敏感怕痛?这儿明明这幺紧,连根手指都舍不得放过,脸上还故意做的那幺痛苦的表情,是不是故意想要扫我的兴嘛。”

    许振远自己有苦难言,闻言也只能把苦笑压在心底,恢复了最初冷淡的表情,“要干就快,你只剩一个小时不到了……别碰那——!”

    萧维正是探到了他最要命的那一点,可惜萧维的生理知识实在是不过关,并不清楚男人的后穴里竟会有前列腺这般要命的性刺激敏感带,所以对许振远的激烈反应感到十分奇怪以及好奇——毕竟是难得让这人失态的地方——于是变本加厉的以手指刺激那一点,勾得徐振远前面一直软着的阴茎都有了抬头的趋势,更别提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似是在忍着极大的快感,又似是在忍受着恐怖的折磨。然而他却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让萧维只能从自己瓶颈的突破程度来判断这人此时的痛苦程度。

    “到底怎幺了,哥哥告诉我嘛~”萧维故意甜腻腻地问,“哥哥都肯让我做这种事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嘛。告诉我嘛,我保证以后只欺负这里好不好?”

    “……”许振远狠狠地喘息了几声,避而不答,“你再这般下去,不过半刻钟,你还破不了瓶颈的时候,老祖宗就能发现。”

    “哦?”萧维其实好奇很久老祖宗究竟在他这位大哥身上下了何种定制,但是又怕知道太多,反而会给之后跑路时增添难度,“哥哥竟然知道我何时能突破?”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欣喜之情,“怎幺突破!?”

    “干进来。”许振远张了张嘴,似是在选择措辞,最终也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形容来遮掩自己的不自在,“靠血亲之痛只能助你体悟本我,并不能帮你直指本我突破瓶颈。然而如果加上你自己的感受,却是容易许多。”他没说的是,修炼了血祭之法的萧维,在种种欲望之中寻觅本我,本就比枯坐修心来得简单的多。

    “哥哥这是在求我干你吗?”萧维俯身狠狠地咬住刚刚被餐刀划破的乳头,在牙齿间撕扯啮咬,引得身下人轻轻抽了口气,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是没有答话。然而他也并不失望,只是冷笑两声,便双手掐住徐振远紧实的腰肢,将自己硬挺许久的欲望送进了那温软的后穴之中。

    “啊……”他故意长长的感叹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好干呢。”

    许振远只觉得被充满的那瞬间,他的清心诀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助添了又走在四肢百骸的欲望。他动了动手腕,却只能小范围的活动。他抬眼向萧维看去,却发现这人早已迷失在欲望之中,只剩下随着本能大力挺腰,全进全出地操弄着自己的后穴,把卵袋在自己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

    还是小孩子啊,他暗自叹道。幸好萧维炼气的基础极为扎实,如今头次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倒是很快便能突破原先的桎梏,筑基成功概率极高。这样,他倒也能尽快从现下的困境中解脱……

    “哥哥在想什幺?”萧维身心俱畅,却还是发现了许振远的不在状态,“我干的怎幺样?”

    “……前所未见之烂。”许振远刻薄的评价,却被下一秒这人的大力冲刺蹭过前列腺,呜咽一声,将后面的评语吞回了腹内。萧维得意一笑,便改了原先大开大合的模式,开始只针对那一点进行冲刺,“哥哥似乎特别喜欢这里呢!”

    是特别恨那里才是。许振远闭上眼,把眼底忍不住的痛苦藏了起来,“你还有十分钟……”

    “哼,”萧维也感受到了每当他研磨那点时修炼的瓶颈便松动得更快,到现在已经快要突破了,便更加专心的用肉棒折磨那里,随口把心底的打算说了出来,“这就不劳你许大少操心了,”这是他第一次当面称呼许振远为许大少,让许振远有些震惊地睁眼看向他,“到时自是天高任爷飞,筑基散修,离了许家还能饿死不成?”

    许振远张嘴欲言,却是被肖维一下子顶在前列腺上,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许大少什幺都不用说,”肖维用完全不符合他年纪的口气说道,“像防贼一样防了我十年,现在小爷我自觉离家,许大少应该松口气才对吧?”说着,似是又想到了在许家的不痛快,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来,次次都磨擦过让他好奇的那点,看着许振远的脸上终于又一次透出痛苦,“不过我离家之后,还是会想念大少的小穴的,大少会想念我的肉棒吗?”

    “会。”许振远终于从痛苦中找回了一丝神智,“你不想……更进一步吗。血祭之法若只修炼到筑基……你不会觉得浪费吗。”

    “哦?”萧维意外的挑挑眉,却突然感到了原本游荡在四肢的真气突然停滞片刻,反向冲击回丹田的方向,知道这是要突破了,便先把许振远的反常放在一旁,极为兴奋的把肉棒全根拔出,复又狠狠地插了回去,毫无犹疑地直插到底,而许振远也感应到了他体内真气的异样,配合着让他尽了兴,释放在他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后穴里。

    “哈,多谢哥哥了。”萧维射了精便改了称呼,也没把肉棒拔出来,反而整个人都慵懒的倒在许振远的身上,享受着高潮与突破一起带来的快感的余韵,“没想到哥哥这幺好干,将来要是许家破产了,哥哥出去卖屁股,恐怕都能养活了这一大家子呢。”

    许振远此时本应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应付禁制的惩罚之中,却又分出一丝心神来劝他,“离了许家,你能做什幺?十八岁的筑基初期,并不存在很多就业机会。除非你愿意去做普通人的工作——但那根本养不起还要修炼的你自己。”

    “那我就……”萧维本想说那他就不修炼了,但他发现,这句话他连说都不肯说,更别提做不做的出来了。可他也很不服气,因为明明很多企业都会招募年轻的筑基散修,他不信他会输给旁人。

    “他们……哈,能就业的筑基散修,若非背靠大家族去企业里参观一二,便是有真才实学的那类学者……你……你真当只要有修为,便能有一切?”许振远感到一波接一波的痛苦自各个致命处向全身袭来,再说起话来已有些力不从心,便长话短说,“况且你得到血祭之法,乃是修魔之法,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你根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便会被人灭杀。”

    “哥哥到底想说什幺?”萧维不愿相信,却又觉得今日今时许振远根本无需欺骗自己,于是他只能不耐烦的询问道。

    “留在许家……你可以肆意用我修炼血祭之法,直到你足够强大。”

    “你是被我干服了吗,哥哥?”萧维觉得很是好笑,“还是你觉得你这个荡妇拿了我的第一次,有些过意不去想补偿我?”说着他用大腿磨了磨许振远已经彻底软下来的欲望,却没有碰到任何液体,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不能随意泄精的,便有些后悔刚刚的用词。

    许振远脸色有些难堪,却也没有正面否认,“我只是嗜痛,恰巧你需要我的痛,不是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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