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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曾与一个假太监私通,他的生父肯定不是皇帝。”

    “这些我早就知道,那太子顾怀瑾呢?”

    “这个更不用说了,连皇帝都怀疑他,他的母妃为保他性命还撞柱身亡,世上居然有那么傻的女人。”

    “我倒觉得顾怀瑾长得很像皇帝。”

    “后宫之中绝对没有皇帝的亲生儿子,哪个正常男人会冷漠我,左丞相你说呢?”

    “哈哈,也对,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谁看了都会动心的,左某就是你的裙下之臣啊。哎,萧贵妃的裙底风光十年如一日的美啊。”

    “啊啊……你摸哪儿呢……混蛋痒啊……嗯啊……禽兽……”

    这一段对话如同一道惊雷,桓意如完全始料未及。

    连玉无瑕都浮出震惊之色,握住桓意如的手无意的紧了紧,掐得她手指微微疼痛。

    “无瑕……”桓意如抬手搭在他的肩头,轻声唤回他散乱的思绪。

    玉无瑕厉声道:“此事若是泄露出去,就不是割舌头那么简单了。你们都退下吧,守在五百步之外,不得让人接近。”

    两人道了声遵命,很快闪出假山消失无踪。

    玉无瑕敛起眼眸依靠在石壁边,堆积的假山挡住天顶投射的光线,也使得他的面容一片模糊不清。

    桓意如无言的站在他身边,不知如何安慰是好。

    两人静默了良久,玉无瑕苦笑一声:“我真的不是他的儿子。”

    “相信我,你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我前些日听他说过的,他在昙幽国就强占了你的母亲,如果他真是无能,为何当初在意你是不是他亲生的。也许他只碰心爱的女人……”

    玉无瑕指着不远处的草地,咬牙切齿道,“萧贵妃就在那里跟左丞相私会,两人偷了足足十九年的情,还生了一个孽子,父皇从未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切?”

    桓意如回道:“他不喜欢萧贵妃,自然不会在意。”

    玉无瑕抬眼看向她,嘴角微微翘起:“也对,如果换做我,除了某个人,其他女人都形如白骨。”

    他手臂一伸将她困在岩壁上,削长的下颌抵在她的额头,极好看的唇吻着如云的秀发:“左丞相此人委实精明,肯定无人能发现这偷情之地。”

    “你想做什么?”桓意如仿佛被禁锢般,周围的气息凝结了,张口都喘不上气。

    玉无瑕手指描摹她玲珑的娇躯,沿着曲线缓缓滑下伸入裙底:“既然是偷情之地,不用有些可惜了,不过我嫌他们用过的草地脏,只能委屈你一下在这里碰你好了。”

    第六十六章刺客

    他喑哑着低唤她的名字,用牙齿咬开衣扣,弹出两团浑圆的雪凝酥乳。

    少女独特的芳香,最是沁人心脾。

    他埋在她敞露的双乳间,一口咬住淡樱色的茱萸,长舌像蛇信子舔弄着。

    身后是一堵冰冷封死的墙,下面摩擦着灼热的硬铁,前面熨帖着火热的胸膛。

    “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仰头发出绵长的喘息,此时此刻体内热冷交织。

    “意如,看着我,我是谁?”他的唇沿着锁骨滑上颈项,在白皙的肌肤种上一颗颗红点,最后吻上她翕动的红唇。

    她撑开眼皮一眼看去,是他在黑夜中幽亮的眼瞳,艰难的吐出声音:“无瑕……啊……”

    “你说的是哪个无瑕,恩?”他轻咬她的唇瓣,带着说错就惩罚的意味。

    “唯一的……无瑕……你是世间唯一……的一个……”

    他似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抿起唇淡淡一笑,然后下身一挺,肉棒钻入穴口冲进她的体内。

    这么一冲撞,仿佛把她胸口的气都压了出来。

    他如同宣泄欲望的野兽,一下下的往最深处撞,搅得蜜汁甬道的横流,滴落在翠绿的草地上……

    两人抵死缠绵后,玉无瑕解下脖子的一根挂链,轻柔且专横地给她系上。

    桓意如瞧清这挂饰是何物,惊讶地问道:“墨弦玉,这是你母亲的遗物,给我做什么?”

    “墨弦玉在外人看来是带着厄运的邪玉,其实在昙幽国它是赐予巫女法术的圣物,据说能够起死回生。”

    她豁然想起了十六年后的玉无瑕,拥有了起死回生之能,大概与人偶头颅的墨弦玉有关?

    他蜻蜓点水的吻一下红唇,深深凝视她的面容:“好生佩戴着,它会替我保护你。”

    回卧房安寝的路上玉无瑕并不在身边,可她知道他派的人正在暗处保护着自己。

    桓意如褪下衣衫,清洗腿间溢出的白浊,摸着胸口的墨弦玉回忆起方才,不经意甜甜的笑出声来。

    躺入软绵的被褥没多久,她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警觉地起身穿好衣裳。

    血腥味像是窗外透出来的,四周明明寂静无声,却有种压迫感紧逼而来。

    在血腥味越来越重之时,她刚从袖子抽出一根银丝,突地脖子传来一阵冰冷。不用回头就知道有把锋利的剑,正抵在细嫩的颈项上,只需要往右一划,她的头颅就被齐齐横断。

    这人是个万里挑一的高手,连玉无瑕精心挑选的暗卫,都在极短的时间内死于他手下。

    “我杀人前有个习惯,就是问人临终遗言,你有何可说的?”刺客的嗓音极为刺耳。

    “你是谁派来的?左丞相,还是二皇子?”桓意如想尽量拖延时间,说不定能寻出一条活路。

    “到阎王爷问去吧。”可刺客是性子急躁之人,手劲猛地用了下力,她的颈项划出一道血痕。

    桓意如忍着疼痛继续周旋:“等等,不知是谁害我,我死不瞑目,到阴曹地府告你一状可不好。”

    “刺客有这一行的规矩,不能说出雇主是何人。而且我杀过的人比你吃的米粒好多,若是他们都来告我一状,阎王老子估计忙不过来了,还会理你这个小丫头。”

    “可是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死了就没人知道你坏了规矩。”

    “哼,油嘴滑舌,我好歹干了这一行数十年,难道会不知你在拖延时间,拿命来吧……”

    桓意如预料大限已到,方要闭上双眼,眼角无意一片血光,可脖子毫无一丝疼痛。

    地面上躺着一只砍断的手,糊得地面血腥淋漓。

    她惊愕地往后一看,便见刺客一只袖子空荡荡,而他拿着的剑却沾满鲜血,很显然是他自己斩断的。

    “他果然不能保护好你。”声音是玉无瑕的声音,人却不是他的人。

    红楠木的床头柜上,斜靠着一月玉白的小身影。他面朝着桓意如的方向,幽亮的眼瞳是睁开着,在昏暗的烛光下似眨了一下。

    桓意如打量房内并非发现他人,忽然听到一声揶揄的笑声。

    “不用看了,是我,你的无瑕。”

    小人偶慵懒地撑着烛台站起身,举手